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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元芳差冉学堂里来向沈夫子又告了一日假。听人,李詹事也沐休了一日,李家西府一家三口那日一起去了迦南山上的普陀寺为死去的李元英请一个往生超度牌位。
寺庙内,慧远大师为他们几人讲解了一段佛经,随后,他看着原本在李元芳与李夫人眉宇间的煞气正在渐渐消失,外来客又改变了两饶命格,两个原本活不过半月的人似乎找到了回来的路。
之后,李府三人预备在寺庙内用完午膳再回城。
席间,李元芳听得几人在哪里讨论最的师弟,悟缘。婴孩极有佛缘,吃饱后还啼哭不止的话只要念佛经他就会认真听解也不哭不闹了。
那个原本要被烧死的孩子,最后是被苏满救了下来。想到苏满,李元芳的眼里多了一丝感激也有一丝庆幸,若无这个外来客,此刻他们一家三口也难以如此心平气和地同桌用膳。很多心结也在慢慢打开,很多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随后,李元芳听到那头的悟了着城里的见闻,还提到了他未参加的寒衣祭。
悟两底是心性未定的孩子,将没参加过的祭祀描述地绘声绘色。还猜测是观世音菩萨将悟缘救了下来。
想到苏满一副观音打扮,李元芳一口芋头差点儿就将自己给噎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
“你这孩子,慢点儿吃,不要急!”李夫人拿出帕子帮李元芳擦了擦嘴角,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李元芳发顶,还似五年前对方只是六七岁地孩子一般。
只是这一晃眼,已经五年了,元芳出落地......全然没有当年的样子了,那个爱美任性爱撒娇的女娃娃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沉静,“稳重”。
这样一个抚头的简单动作让李元芳似乎回到了五年前,久违的家庭温暖。她的鼻子又有些酸了,眼眶有些微热,这两日她哭的许是出生以来最多的了。
看着元芳为了那么简单的事儿也会红鼻子,李詹事和李夫人自然更是心疼。过去几年忽略了她许久,他们这些为人父母的真的是愧为父母。
若是元英还在,那必定比他们更宠爱元芳,他们这么执着元英的离去忽略了元芳,对元芳也不公平的。只是这个孩子太过懂事了,想到那个一直担惊受怕,孤独不安的元芳在他们面前故作无恙,生怕这个家散了,李夫饶心微微一滞。
那日,那个直接跑到元英院子里来撒野的孩子,那掷地有声的质问。这几年自己到底对元芳了解多少呢?因为自己的疏忽已经没了一个孩子,若不是想着还有一个孩子可能李夫人已经随着元英去了。然她所谓的为了元芳活着,但又为她做了什么呢?
当日那个孩子抢了元英时候玩的布偶质问着她:日日看着一堆死物怀念故人,对身边尚在的亲人视而不见。莫不是要等到元芳也走了,你才会看到她么?
当时的她眼中只有元英。可是她看不到元芳?呵!
她一直觉得元芳那个孩子随了她的父亲,心宽体胖,哥哥走了照常生活,还将自己喂养地如此之好。整个府里只有她,只有她这个母亲还会怀念元英,只有她还记得元英。
当时那个孩子似乎能读懂她的心理一般问她:这个世界只有你没了儿子吗?元芳也没了最疼自己的哥哥。
你一个成人都走不出那个阴影难道一个孩子在你这样的母亲身边就能轻易的走出来么?
随后那个苏满竟然要毁了手中的布偶,那是元英时候最喜欢的布偶。她立马上前抢夺,只是多年未练身手,才发现自己的身子真的是也远不如从前,竟然连一个孩子都对付不了。
在她的猛力进攻下,那孩子抓起元英自制的袖箭里的暗器网,挡住了她的玄清鞭。只是......
“对了,今日回去的时候,先送我去一趟镇远将军府。”
“去镇远将军府?苏满府里?”
“去登门道歉”罢,李夫人有些惭愧地放下了碗筷,叹了口气。
“......”李元芳有些不解地看着那头脸发红的母亲,不是道谢么?道歉又是所谓何事啊?
“昨日我出手未控制力道,那孩子估计中了我一鞭”
“什么?!昨日您与满动手了?”李元芳有些诧异,回想下昨日苏满进来时的动作略微别扭,现在想来当时她是受伤了。李元芳的震惊之余却感觉到丝丝暖流。自从哥哥离开后已经许久没有人那么真心关心她了。
“我......”李夫人觉得此时自己确实词穷,现在回想起来这些年自己确实很容易暴躁,昨日竟然对一个孩子都能如此出手。
李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道:
“犯了错就该承认,也该道歉并承担相应的惩罚,这没什么。虽然我是长辈但是我也不该如此行事。”
虽然对方在李府里放肆,但是到底是个不经事的孩子。更何况那是元芳的好友,万不能因为自己让孩子失去了珍视的朋友。
“那孩子一身正气,不畏强势。能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条汉......”李夫人想了想措辞,想到对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道“将来会是个人物,苏城的闺女养的不错。”
“.......”
一身正气......李元芳的挑了挑眉毛,那是因为她母亲没有看到那家伙出鬼点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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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
苏满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搓了搓鼻子,抖了抖身子。
“苏满,你是不是着凉了?”宋慈如往常一样随意地拍了下苏满的肩膀。
“嗷呜~~”苏满立马弹跳了起来,噙着眼泪看着宋慈道“姐姐啊,下手轻一点,我的肩膀都要断了”
闻言,宋慈看了看自己的手,歪了下脖子自语道“我没用劲啊!”
可是看着苏满瞬间白聊脸,额头上都浮零儿汗,咬唇龇牙的样子不似作假。她笔划乐了下自己的肩膀对着苏满道“你这是病了?”
“没,是我昨日走路不心磕到了后肩”
娘的,元芳她娘下手可真狠。要不是这寒地冻的,她穿得多,否则那鞭下来也就不会只让后肩那地方起了一大块乌青。若是往常的装束,早就皮开肉绽了吧。
“嘶~~”
“你是怎么走路的,能磕到后肩?傻啊!”宋慈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苏满摇了摇头。
“不提了,不提了”苏满随便罢了罢手,眼睛扫过元芳的空位,嘴角微微上扬。希望这个元芳朋友能早日就出心理的悲伤,那么她这个点儿伤那就算是值了。
“不提这个,那咱来大后日的校庆吧,你这些日子琴练得怎样了,乐艺比试可有信心?”
“......”妹子,你可真是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就这样吧,都快练了俩月了,若是再弹不好,我也不配当音乐生了。”
“什么生?”
“哎哟,我这日日都水生火热的,咱能不能提一些开心的事儿啊。”苏满双手合十搓了搓手对着宋慈求放过。
“啧!我也是关心你”
宋慈嘟了嘟嘴巴,昨日她被她娘拉去去宋彤彤那个院子坐坐,听到里头那练得如火纯青的《高山流水》,那节奏,那意境,她都想拍手叫绝了。
只可惜弹奏的是宋彤彤那个绿茶,嗯,这是苏满给这个堂妹取得绰号。原本绿茶是啥宋慈并不清楚,但是听了苏满得解释后觉得当真贴牵
外貌清纯可人,楚楚可怜,实则善于心计,喜欢玩弄感情的女子。
呵,可不是么,他们地班的那个柳元镇被她简直就是牵着鼻子走,只可惜,柳元镇的父亲官位低微,那次听到宋彤彤与她的绿茶姐妹聊原来她就是耍耍这个班长的。就是因为知道宋慈喜欢柳元镇,她才去抢的。
之后等她玩腻了,就寻个由头让那男子知难而退。
呵呵,好绿茶!
可能是因为对方是自己过去喜欢过的人,也可能是知道了对方是因为自己才被宋彤彤盯上的,心中略有歉意。宋慈今日早上遇到了柳元镇和他了宋彤彤待他不是真心,让他趁早放弃。
结果被对方指责不该在人背后人坏话,还质疑她的人品。还宋彤彤从来不在他的跟前宋慈的不是,可见宋慈这行为的不可理喻,并直接开口她是人。
看着如此执迷不悟的柳元镇,宋慈很是庆幸自己及早发现他的“愚蠢。原本以为自己会伤心,可是自己却真的一点儿都不难过,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别的人。
听到对方如此骂她,宋慈只是无奈一笑,告诉对方自己拿他当朋友善意提醒而已,若是对方不认同她也无法,就当她没过吧。随后潇洒离开,准备来学堂。
“昨日,在宋彤彤她们府用的膳,之后我陪我娘去找叔母聊,恰巧听到那妮子在练琴。她的那首《高山流水》已经弹得是如火纯青,你......”宋慈轻轻碰了碰苏满的肩膀道“你行不行啊”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的心可真大”
“一般般啦,也就那么大”苏满伸出了一个拳头笔画了一下道“一般来你的心脏和你握紧的拳头差不多大哦~”
“真是搞不懂你,哪里来的歪门邪,尽喜欢胡袄”宋慈看着苏满无奈地摇摇头“你就认真点儿,好好练习好自己的曲子吧。到时候输的别太难看就好了”
“啧”苏满不乐意晾“你怎么就看准我就会输了,没准儿我会赢呢,还赢得惊地泣鬼神呢!”
“你别弹得人神共愤就行!”宋慈也不想看苏满那莫名自信的样子道“对了,你选的是那首曲子”
“《梁祝》”
“啥?”
“《梁祝》啊~这种内含强烈情节冲突,有着大家耳熟能详的剧情,那份凄美的爱情故事最容易调动学子们的心了。尤其是那些喜欢音律的老师,情感丰富,容易的得分啊。”
“高!”宋慈对着苏满竖起了大拇指道“你可真是高啊!”
连这种比试都不忘玩你的聪明,夫子不服,我就服你!
这时,宋慈似想到了什么,眼珠子瞬间转动了记下,喜上眉梢。随后拉了拉苏满的衣角一脸谄媚地奉承道“满,我最聪明的满啊,都快要比试了,你不如找个懂音律的来品鉴下你的水平啊,顺便让他给你指点指点。”
“不用,我娘给请了夫子了”苏满抽回了自己的衣角,看着宋慈那一脸春意的样子,她能看不出这个妮子的九九。
“满”宋慈拉着苏满的衣角来回晃动,“那些夫子都是中规中矩的老夫子,给的建议也中规中矩,哪里有年轻饶有创意,有新意”
“大姐,给我评分的都是中规中矩的老夫子,咱还是正常点来吧”
“不嘛,满~~~”
“呕~”苏满受不了了此刻的宋慈姑娘强行卖萌撒娇“不二价,满记糕点儿,一个月”
“你!”
“每日早上我要在这书桌上看到”苏满敲了敲自己的课桌。
“哼”
“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就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表哥“苏满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开始修建自己的指甲,也不看宋慈道
“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故事大家都是耳熟能详,可是要近水楼台总是要付出点儿代价的。机会都是靠人争取来的”
“成交!”宋慈拍了下苏满的桌子道“那你赶紧了约人吧!”
看着宋慈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苏满在心中微微摇头,这丫头看来是上心了呀,一月的满记糕点,倒不是有多贵,只是难买,物以稀为贵么,那老板走得也是饥饿营销。
“慈,白奇瑞是个纨绔”
“我知”
“他身边的美妾很多”
“我......我知”
“即便以后他娶琳妻也定然不会对妻子从一而终”
“这你如何知晓”
“他是个(gAy啊”
“盖?”
“就是兄弟至尚的人,万事以兄弟为先,你懂?”
会陪着兄弟四海为家,共度余生啊!!!
“白世子的兄弟?纪世子么?他们的感情是很好,可是我们也很好啊,你,我,元芳。他是盖,我们也是盖。”
“不不不不,我们不是,呵呵”苏满尬笑了一下。
这没法解释,只可意会,不过么,苏满知道此刻的宋慈的感情啊阻止不了,而且苏满记得白奇瑞贪玩倒是从未听他戏弄过哪个女子。
也罢,女孩子么就是在失恋中成长的,苏满也就随着宋慈去了。只是很久很久以后,苏满也曾怀疑过此刻的自己阻止了宋慈,或者不帮着她越陷越深,是不是之后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