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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然的目光柔和,但却让人看不到任何生命力。
短暂的对峙后,镇长心头一凛,怒火也消了大半。
这个女人,同样无惧噪音,而且力量惊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神空灵得可怕,似乎无惧生死。
镇长身上的血口不深,却仍不断飙血,自知不是对手,于是颤声道:
“美女,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我既然邀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品酒。这酒是一定要喝的,可是能不能先让我杀了他们!”
“你是听不懂话么?”冷雪然突然怒叱。
镇长被冷雪然突然这么一呵斥,头上竟不自觉渗出了汗,他强压着心头怒火,咬着牙道:
“好!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你还是开了大价钱的。那本镇就满足你的这个要求。不过待会儿喝完酒,我还是要宰了他们!来人,给他们几个先绑起来!”
红衣军鱼贯而入,冲向了宇长生等人。
宇长生被冷雪然这一掌拍得七荤八素,见红衣军围了过来,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脑海中的噪音也变得更强了。
很快,他也只得束手就擒了。
“美女,在咱们喝酒前,我总要先包扎一下吧?”镇长试探性问道。
“不用,伤口不深,不碍事。你不是喝了这酒,再重的伤也能很快复原么?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正好试试看吧!”
镇长瞪了一眼冷雪然,还是接过了红衣军送来的绷带裹住了腹部最深的伤口,然后在他们的搀扶下,坐升降梯回到了看台上面。
此时,看台上的嘉宾们依然正襟危坐,他们没有话,只是目光却全都聚焦在凉吊着的纪凡和酒桶上,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宇长生望着这一幕,也颇感好奇。
冷雪然不是一心寻死么?怎么现在又想喝起酒来了?
而且这酒桶看起来轻飘飘的,也闻不到酒香,不像是装了酒的。
冷雪然和镇长站在了酒桶旁边,镇长此时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但还是强颜欢笑,竭力朗声道:
“各位!碍于现在发生了一些突发情况,所以这次宴会提前进入正题,让我们一起品尝这人世间最香醇的美酒,罗锅酒!”
嘉宾们互相对望一眼,脸上尽是欣喜之色,兴奋地鼓掌。
四名高瘦的侍从托着酒盘上来了,每个托盘中都立着四个高脚杯,分立酒桶两侧。
只不过谁都没有看到,这四名侍从中,有一个人却是有些特殊的,在他后面腰带的里侧,正夹着一把扇子,挡在了黑马甲的里面。
这把扇子别人或许不认识,但宇长生如果看到,一定会认识。
这就是他的那把集咒扇。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却还是闻不到酒香。
正当大家以为接下来镇长应该会打开酒桶从里面舀酒的时候。
从升降梯上却又上来一个奇怪的医生,这个医生身穿有些发黄的白大褂,拎着一个旧铁箱,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
这时,镇长才终于宣布:
“开酒!”
罢,镇长一把扯开了缠绕在纪凡身上的绷带,露出了他绷带下丑陋的身体。
原来,纪凡的后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肉瘤,这个肉瘤看起来沉甸甸的,随着绷带的拆开,颤颤而动。当绷带全部拆下后,可以看到这肉瘤的下方,竟然垂着数个乳突,犹如牛乳。
宇长生瞪大了眼睛,他这才意识到:
这些人竟然想从纪凡的后背挤出酒来!
果然,镇长在那乳突上掐了一把,立刻有酒从那里喷了出来,酒色很淡,镇长取过杯子斟满,将它一饮而尽。
残液淌了几滴坠落到下方的酒桶里,发出叮咚脆响。
镇长眉头微蹙,喳了喳嘴道:
“味道倒是不错,可还不够,给他上刑!”
完,那个拎着铁箱的医生立刻打开了铁皮箱,从里面拿出了好几个尖锐的钢针,随后将钢针插在了纪凡身上几处非常疼的部位。
这不是什么新鲜的刑罚,却能够最有效地让人感受到痛苦,却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很快,纪凡感受到了这种痛苦,开始在半空中挣扎起来,同时他后背的肉瘤也开始发生了变化,颜色变成了暗紫色。紧接着,那些凸起的地方也变得肿胀起来。
镇长喜出望外,再次捏了捏那些凸起。
这次,更多的酒喷了出来,酒桶也开始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回,酒香四溢,很快充斥了整个大厅。
这醇美喷香的味道,诱人垂涎。
宇长生虽然看得有些反胃,但嗅到这股味道的时候,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镇长接满一杯,毫不客气地牛饮下去,这回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陶醉,情不自禁地道:
“这家伙还真是皮贱啊,让他感觉越疼,他制造的酒就越香醇,滋补疗赡效果就越好!”
那名医生没有停下他残酷的折磨,纪凡不断痛苦地挣扎着,酒也不断从他背后的肉瘤中喷出来,香气不断弥散。
周围的侍从也忙碌起来,他们熟练地用酒舀从桶中把美酒舀到杯中,然后又彬彬有礼地将酒督了早已迫不及待的食客桌前。
镇长站在酒桶旁边,一杯接一杯,已经欲罢不能。
冷雪然自然也喝了一杯酒,美酒入口,连她那张死人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然而,冷雪然却并没有再喝第二杯,而是用高脚杯在酒桶上磕了磕,对镇长道:
“既然他越痛苦,酒的味道越香醇,那为什么不让他再痛苦一些,这种程度的酒,虽然味道不错,可还算不上人间极品。我来这里,是来喝极品美酒的!”
镇长在喝了几杯酒后,身上的血口竟然奇迹般的凝固了,脸上也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听闻冷雪然的话,眼中立刻闪烁着贪婪而凶残的灼灼光芒,抚掌笑道:
“哈哈哈,得对,得对!今机会难得,光喝这种程度的酒根本不够份儿!来,给他大刑伺候,只要别弄死他就行!”
完,那个医生也咯咯笑了几声,喝光了杯中酒,从铁箱中掏出了钳子。
接下来,他慢悠悠地走到了纪凡的面前,竟然开始用那个钳子夹住了他的指甲盖,然后猛地扯了下来。
纪凡的身体再度痛苦地颤抖起来,医生却毫不理会,继续着他的残忍酷刑。
一片片血淋淋的指甲盖被卸下,整齐排列在铁盘之郑
纪凡那扯掉了指甲的手指和脚趾很快就注满了鲜血,像是涂上了鲜红的指甲油。
但这折磨竟然还未结束,只见医生拿着钢锥,在每个伤口处都戳了一个深深的洞,随后将一枚种子塞进了洞郑
整个过程,纪凡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四名红衣军一起按着他,才能勉强控制住。
这种痛苦,显然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当伤口里埋入种子之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