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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事,呵呵,回头让墨儿多陪陪你,讲给你听。”施老太君拉着宋游鱼的手,笑呵呵的道,“俗话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我可不认这个道理,以后做施家的媳妇,这些事多少还是要明白的。”
“要不然就得跟那些蠢货似的,指不定哪就把全家都赔进去!”
宋游鱼当然是乖巧点头,不过心里实在是讶异的紧,她倒是头一次听还有人家是这样要求媳妇的。
不过这事只要细细一想就能明白。
即便是女子,当然也应该知大局明事理,比如段氏,再比如她父皇后宫中的那一群除了争风吃醋就什么也不会的后妃。
倘若她们的眼界能稍微宽一点,也就不至于闹出种种事端来。
她有点后悔,也有点惭愧,当初她也是因为觉得所有内宅妇人都一般的无知,所以从不肯与公侯家眷有什么来往。
若是有些来往,早点有施老太君这样的长辈点拨开导,施言墨没准也能为她所用。
想到这里,她突然哑然失笑。
她是疯了吗,施言墨这样的伪君子,本来就是要投靠她也不会要的啊!
图什么呢?难不成还真图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吗?!
结果她神情一会严肃正经一会又眉眼含笑,让其余的两人都以为她是在害羞。
施老太君自然是满意的,毕竟两口感情越好,她早日抱上孙子的机会越大。
施言墨也是有些欣慰的,心中暗道还是这个生动的样子更适合宋游鱼一点,鱼儿嘛,就该活泼泼的,娇柔起来,好看是好看的,可是就不可爱了。
“行啦,看你这丫头恢复的不错,我就放心了,不打扰你们两个话了。”施老太君满意的看着两饶神情,从床边站了起来。
施言墨听见这话,赶紧起身相送,“我送母亲出去吧。”
施老太君笑道:“这是自家,你倒是弄得像外人,让下人扶我回去就是了。”
完,又扭头对宋游鱼道:“宋丫头好生歇着,墨儿今已经告了假,不会有什么公事来吵他,让他陪着你话。这子脾气古怪执拗,有不中听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宋游鱼脸上顿时泛起了笑意:“多谢老太君,侯爷对我很体贴,鱼儿已觉得十分满足,可不敢再有要求了。”
“已经下聘了,过些日子定了婚期,你就是我施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信阳侯的正室夫人,该有的脾气可以有一点的。”老太君满意的看着宋游鱼,“你是个聪明丫头,知道分寸。”
完,便由施言墨喊了屋外的下人,扶着施老太君离开了。
等到老太君一走,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宋游鱼掩着嘴,笑眯眯的看向施言墨,只看的人一阵恶寒。
“侯爷,方才的话我们可还没完呢。既然在朝堂上侯爷不会心慈手软,那这后宅乃是女子的战场,你段氏她会不会对我心慈手软?”
她原是笑着,但一想起自己便是被这人一点都不心慈手软的弄死的。
且如今这人还在这里她肚鸡肠?
她涵养就算再好,也忍不得这个。
于是话间笑容便隐去了,语气里也带了三分怨气,“侯爷劝饶时候,总要摸着自己的良心吧,老太君还你是夸过安庆长公主的,不知她老人家知不知道,安庆长公主是死在你手中的。”
这句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
施言墨眼神幽暗深沉的看向宋游鱼,“母亲居然信了你你不懂,依本侯看,只怕没有几个人能比你更懂了吧?”
“侯爷这是的什么?鱼儿是真的不懂。”见到对方的反应,宋游鱼心里有些懊悔自己失言,于是索性瞪圆了一双杏眼又装起傻来。
只可惜,这次施言墨并没有配合她。
对方走近床边凑至宋游鱼的面前,低声道:
“你若是真的不懂,又怎么会出这样的话。安庆一事,朝野上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你既然知道,那就更该清楚,本侯并非心慈手软之辈。安庆可以死,信阳侯死个未过门的妻子也不是什么难题。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你自己清楚。之前本侯已经对你了,好自为之,莫要让本侯再提醒你一次。”
他靠近过来的时候,宋游鱼的心就漏跳了一拍。
以色惑人这词的真不错,当一张绝世俊美的面孔突然放大在面前的时候,冲击力让宋游鱼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不过大的美色,在那几句冷冰冰的威胁之后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宋游鱼也收起了笑容,整日假笑,她的腮帮子都僵了。
她语调古怪的道:“京城中人人知道,侯爷公正廉明,从不徇私,绝无情面,自然是不会心慈手软的。鱼儿一介弱女子,无依无靠,侯爷自然是想杀便随时可以杀了。”
“只是鱼儿也很好奇,为何侯爷既然都知道了,却还是要把鱼儿娶进侯府?”
这件事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比起上辈子的步步为营,这辈子她重生以来,已经算得上是相当的随心所欲。
虽然她一直装乖,努力靠调戏施言墨来掩饰自己的诸多不正常。
但不管是大殡当日护灵,书房救人,船底凫水去刘太傅家中求救,甚至是救下言子归,还有阿泽那个不省心的三番五次出现。
施言墨若是连她可疑都看不出来,也就不配做她这么多年的对手了。
只是为什么明知她可疑,却还是一次一次的救了她?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毕竟星图已经在他手里了,没理由再留着自己这样一个不可控的因素。
对方早在完那番话后,便退回了原处。此时听她发问,冷冷的看了过来,嘴角露出个轻蔑的笑容。
“若不把你娶进来,今后本侯岂不是还要费力气去找你们?”
“安庆公主当真好计谋,本侯确实不敌,吧,像你这样的,她还安排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