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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是非常到位的,处罚也是非常严厉的。严厉到没有人愿意去动这种得不偿失的歪脑筋。
此刻蔡晶为了洗脱刺驾嫌疑,毫不避讳的出这番话,似乎这吃空饷已经是不成文的惯例。
李坤却知道实则不然,在周国,吃空饷是很严重的罪名,同样可以丢官抄家掉脑袋。
李胥存见李坤一脸错愕的看着蔡晶,不由得呵呵一笑,不满的对李坤道:“坤哥儿,你在打什么肚皮官司?觉得蔡郡相太胆大妄为?难道你不知道,周国郡相是没有管理军队的职责吗?”
李坤一愣,旋即明白了,自己在南岭郡待久了,对顾同运军政一把抓早就习以为常,却忘了顾同运这么做是不对的。
怪不得蔡晶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军队归东辰将军钱苗之管,他最多只是个协查不力。
这个罪名与刺驾比起来,只能算是错误,连罪名都算不上。
李坤心里一动,父亲提醒自己这个,难道是告诉他,他可以夺取顾同运兵权?
这事儿要等他回了南岭郡才能开始实施,李坤现在最着急的不是这件事。
现在着急的是尽快把蔡家刺驾之事坐实。
他费劲儿救出月烟桦,杀掉端静柔,带月烟桦和鼠妖来道圣山庄“刺驾”。
又用魏家的水银针在月烟桦身上种上鹭鹌虫之毒,让鼠妖在一瓣认出“端静柔”后,让水银针爆炸。
鼠妖临走用寒毒毒了章华,不过是给这件事锦上添花,更加坐实此事是蔡家所为罢了。
李坤可不想让这些心机都白费。
如今东辰郡这支军队竟是满员的,李坤却是不担心,无论是刘华云还是王季容,都是军队里确实存在的人。
铮苏上前道:“章华招认,刘华云和王季容,也就是端静柔进东辰郡这队府军,是钱苗之府里的一个要好的管事托情,有人想从军只是没有兵站招兵验过。他看了二人,也只想着是因为个头太矮才会如此,没有怀疑就把二人收下了。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卑职已派人严密监视,只要有风吹草动,立即拿下。”
李胥存点点头,李坤看了一眼李胥存,提醒蔡晶道:“蔡郡相,端家妄图行刺陛下,蔡郡相也要密切监视端家。”
“监视?”李胥存不满的瞪了李坤一眼,“坤哥儿,你的性子该改一改了!”
李坤吓了一跳,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他终究心虚,冷汗接着从额头渗了出来。
只听李胥存继续道:“端家甭管奉了谁的命令,敢行刺皇帝,就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也让下人看看,这下究竟是姓什么!不要搞错了主子!”
蔡晶浑身一凛,急忙上前伏地接旨,当即表示要亲自前往端家,抄端家满门。
李胥存冷哼一声,又问及李坤,丢失的皇孙可曾有消息。蔡晶听居然还发生了偷皇孙的事情,心里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李坤将绑匪要三千金晶一事对父亲言明,不待李胥存开口,李坤接着道:
“按理来,我李氏皇族的儿郎,宁死不能屈服于妖人贼寇,只是孩儿想这倒是找到那贼妖的好法子。”
李胥存知道这个儿子的聪明,怕他出“不能受贼妖威胁”之类的话,那样他就不好拿钱赎回儿子的话了。
他点头道:“此事你自己斟酌就是。”
李胥存和蔡晶都没有想明白这个“贼妖”的厉害境界,铮苏却是明白的。
他心中暗笑,李氏皇族果然面子大过,拿钱买命直就是,偏偏这么堂而皇之的理由。
蔡晶听皇帝的意思,是同意李坤花钱买儿子的命,急忙上前请缨,愿意出钱出力,帮李坤找到王子。
李坤谢绝了蔡晶的好意,道:“不必了,贼妖法力高强,人多无益,反而打草惊蛇。本王居客边,三千金晶好几大车呢,手头没樱暂借蔡郡相用用,日后还上,感激不尽。”
蔡晶松了一口气,他恨不得拿三万金晶来解决眼下的麻烦,甚至怀疑李坤的贼妖“法力高强”是不是真的。
一个皇孙,居然只要三千金晶?太便宜了。
蔡晶当即表示立刻派人送来,李胥存昨夜一夜没睡,很是乏累,众人很见机的辞了出来,由叶子伺候李胥存睡下。
“铮将军,犯人这么快就审问完了?”
铮苏看了一眼一脸云淡风轻的李坤,笑道:“审完了。王爷想问什么?”
“那个心媛……”
“死了。”铮苏同样云淡风轻的答道,“以后进了暗卫的人,王爷想保谁,要在没有审问之前明。”
李坤被他噎得咽了口唾液,他并没有想保心媛的意思,只是想要他的琴谱。
那是心门的迷魂曲,李坤觉得莫风肯定非常想要,曲子在莫风手里,也一定会有大用处。
莫风昨夜所弹琵琶曲,应该是她的老师清音所创,似乎与迷魂曲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清音院的两任老板之间,有些共同的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周国专修音律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铮苏见李坤不再多言,扭转话题道:“这端家男人都死绝了吗?为什么要让一个女子冒这么大的风险?”
李坤听了铮苏自言自语的这句话,深有同感的回头笑道:“将军的有道理,陛下想来与将军所见略同,于是端家就要消失了。”
铮苏看了李坤一眼,困惑的道:“陛下这么做,是想将此事终止于端家?难道陛下不想知道幕后指使人是谁?”
只有李坤知道,没有什么幕后指使人,端静柔修为不错,却不会打架,端家人派她来花石峡,只是因她在家中主事,却是辈,又是女子,花石峡二当家,也是女子,话方便。
这样既不显得端家不重视端二郎的死,又没有显出对花石峡的敌意来。谁想阴差阳错,偏偏她与月烟桦长的极像。
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于李坤之手,鹭鹌虫之下,连尸骨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