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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这时开口相劝道:“得了我的两位爷,别引鬼上门,真的惹出祸来,金子都分了,还吵个什么劲,散了散了,咱们各奔前程啦!”
李大木似是借机下台,道:“冲着刘,咱们现在算完,不过陈本立你听明白,俗话,冤家路窄,今后总还碰得上的,那时候……”
陈本立接口道:
步气冲冲的去了!
李大木冷笑连声倏忽转身,背向陈本立,奔右方面飞般而去,却剩下刘,呆在当场!
刘喊道:“喂喂!老李,老陈,好朋友嘛,别这样就拂袖而去,再商量商量,俗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李大木脚步不停,却道:“要嘛你跟我来……”
陈本立在反向扬声道:“姓李的‘食狼财黑’,这种人‘六亲不认’,我刘,你跟我走,咱们合起钱来,干什么不行?”
李大木哈哈狂笑着,道:“聪明的兔子,不会在要倒的大厦窝,刘,姓李的句狂话,不出半年,沈将军就会找到他!”
刘傻了,大步赶上了陈本立,道:“老陈,别动着气,回去,回去!”
陈本立却拉紧了刘,道:“别傻,跟我走,跟我走!”
结果,刘没有陈本立的力气大,被陈本立拉走了,再,就这么一拉扯的时间,李大木早走没了影子!
刘无奈,叹口气,跟着陈本立去了。
藏身两株古木之上的郑宗和唐彬,这时飞身而下!
唐彬首先开口道:“老郑,看来咱们是料错了!”
郑宗嗯了一声,道:“真没想到,这三个子是办真事!”
唐彬笑道:“这就是多疑的害处了!”
郑宗冷笑一声,道:“刚才你不多疑,为什么也藏到树上?”
唐彬道:“多疑虽有害处,这害处却不大,就像现在的,凭这三个子,还逃不出咱们的手去!”话声一落即起,道:“我老郑,你去追姓陈的,我擒这李大木!”
郑宗噗哧一声,没有接话,唐彬不由问道:“笑什么,咱们挨个抓吧,我照顾那姓李的!”
话声中,郑宗已如脱弦之箭,飞射向右方追去!
唐彬把脚一跺,自语道:“你休想!”
他话没完,人已疾追而上,去奔追李大木!
原来这两个老儿,都存着一种想法,因为上下山区的秘道,只有李大木清楚而熟悉,所以要先擒李大木。
他俩可不是在擒住李大木后,要一齐询问,而是谁先擒住人,谁就立刻带着人走,躲开另外那个!
然后找个隐秘地方,酷刑逼问李大木,叫李大木绘出山区详图,再杀以灭口,回去请功!
由此可见,他们根本没有道义友情可言!
所以唐彬提议,郑宗就先追,唐彬又继之追上,不去过问那刘和陈本立,任由陈、刘逃走。
哪知人有万算,不知老一算,古语的好,上得山多终遇虎,今这两位老兄,就碰上了虎!
刘是假的,陈本立也不真,自然那李大木也不是李大木,但这自认聪明过饶两个老儿,却不知道。
郑宗在追出十五六丈之后,已经看到李大木的影子!
李大木走的很快,看上去还有些本领!
自然喽,郑宗没把李大木看在眼里!
又十丈,郑宗已到了李大木的身后,他连声警告都不发,倏忽伸手,抓向李大木的“笑腰”穴上!
岂料李大木早不纵身,晚不纵身,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纵身而起,敲将郑宗这一招躲过!
下事再巧,也没有这样巧的,何况郑宗老奸巨猾,一下抓空,他不再追了,站立当场暗自思忖!
他不信巧事,却信真本领,李大木必然是发现了自己,否则断然不会适巧飞纵而起!使自己抓空!
因此他开口了话,道:“李朋友停步!”
李大木一纵三丈,正好落下站稳,闻言转身道:“有什么事?”
郑宗一听李大木竟敢答话,也不再逃,脸上更没有丝毫惊疑之色,越发知道所想不错,碰上了好手!于是一笑道:“算我失眼,看错了李朋友……”
李大木冷冷地接口道:“你失眼老子可没失眼,你们两个鬼老头子,悄没声的躲在树上,看老子分金子,是存着什么心?”
这一下子可好了,原来人家早就发现了自己和唐彬。
郑宗暗自沉思,按这种情形来看,怕不是好事!
果然,李大木话声一落,接着又道:“你可知道,老子为什么往簇走?”
郑宗摇头道:“不知道!”
他答着话,暗中却已提聚功力,准备战或逃了!
李大木嘿嘿一笑,道:“你们一共来了六个人,可知道另外四个的下场?”
郑宗脸色变了,道:
这两个字太清楚了,郑宗话都不答,飞身而逃!
可惜已经晚了,自上而下,突然撤落一张巨网,将上逃之路遮住,并往下压落,逼得郑宗沉身下坠!地上,他刚刚立足处的草内,这时候忽一网升起,恰将郑宗兜了个严密,接着传来一声沉喝,道:“放箭!”
四面八方强弩猾集,郑宗惨吼连声,立死网内!
他才死,那唐彬也踏上了黄泉路!
原来唐彬怒恼中,由斜向飞追李大木,想走到郑宗的前面,先一步擒住李大木,独建巨功!
行未十丈,侧向人影一闪,面前已多了一个人!
这人一身劲装,五旬年纪,怒目瞪着唐彬!
唐彬停步提功,道:“什么人阻住老夫的进路?”
这人答话干脆,道:“是‘要命鬼’,奉令打发你上路来的!”
唐彬一声嗤笑,探手处,已自腰间撤出他那成名的兵刃,盘龙金丝鞭,龙鞭一抖,冷笑道:“报名!”
五旬老者哈哈一笑,道:“出来怕吓破你的苦胆!”
唐彬道:“空言何益,老夫唐彬,你是谁?”
唐彬总算不含糊,在料到已入罗网下,还能以江湖本色对敌!
五旬老者冷冷地道:“唐彬,我找的就是你,否则刚才你和郑宗隐身古木之上时就下令将你们射个对穿了……”
唐彬接口道:“我问你是哪一个?”
五旬老者道:“老夫鲁愚,还记得吗?”
唐彬闻言色变,全身不禁一颤道:“是你?”
鲁愚嗯了一声,道:“你没想到吧?”
唐彬大声道:“不!你不是……”
鲁愚怒叱道:“老狗,你再仔细看看?”
唐彬往后退了两步,道:“不会,不会,你不是鲁愚,鲁愚当年就死了……”
鲁愚哈哈一笑,道:“我死了?你认为我已经死了?哈哈……”
唐彬又退了两步,道:“不错,当年你夜入相府,中了我的‘追魂刺’,死在西墙之下,我亲眼看着过你被拾上尸车……”
鲁愚嘿嘿的狂笑起来,道:“不错,我死了,所以今改名疆要命鬼’,来追索当年你欠我的一条命,唐老贼,纳命吧!”
话到冉,寒光一闪,宝剑已削到唐彬的头顶!
唐彬龙鞭推卷,宝剑竟然没有收转,被龙鞭卷了个结实!唐彬胆气一壮,叱道:“就算你没死,现在也活不了!”
话声中,唐彬左掌已印向鲁愚的前胸!
这时,鲁愚左手一抬,一声轻响,接着大蓬碧芒射出,全部射进了唐彬的头脸和前胸之内!
刹那,双手松垂下来,身子凛抖不停!双唇张阔不止,挤出话来,道:“我不信鲁……鲁愚……没……没死,你……你到……到底是……是……是谁?”
鲁愚牙咬的作声,道:“鲁愚是先兄,我是鲁拙!”
唐彬提了一口气,道:“你……你怎……怎会迎…有追魂……刺?”
鲁拙道:“由先兄身上取下,经十年功夫,照样铸造的,我在先兄灵前发过誓,一定要你也死在追魂刺下!”
唐彬无力的道:“你……你如愿……愿了!”
他吐出了最后的一口气,死在林中了!
这次权奸使臣等人,暗中差派出来的六名高手,死得一个不剩,尸骨被埋入深坑,林中经人工收拾,谁也找不出丝毫痕迹?
这些志士,完成使命,含笑而去!
拂晓!
万丈石崖上,站着四位儒衫人!
他们一字儿平肩站立在崖石边沿,道指着四方地势,游论不休,内中两位,是熟人,有葛乐山和沈重年!
最左边的一位,叫钟佩符,右边的那位是任万山!
任万山是归隐此处最早的一位,聚族而居,已有三世!
据任万山自己,那时正值金兵突兴,乃祖看出大宋君臣耽于安乐,终将沉沦,遂率族归隐!
钟佩符,是昔日岳元帅帐下的一员虎将,因重伤在后方养伤,伤愈时,适逢岳元帅被奸相所陷,拿问大牢!
后闻岳元帅父子,在“风波亭”归,才怒率亲兵及子弟家将,隐身山里,因与任家旧识,被引进这世外桃园!
沈重年,是葛乐山的旧部,葛乐山去职,知不可为,数千丁壮,相随沈重年远走峦荒,找到这洞福地!
如今,在万山丛中,古森林内,这片广大的福地上,只有三座坚如同金汤的城堡,互隔五里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