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请问,你们自认为合力的力量能够达到五千SP吗?
要嘛,八个臭皮匠,顶我一个,并觑得更高段的境界?如果没有这样的本事,大概本人打个喷嚏,结界便要坏掉了。
我把手抬到胸前,以我现在的实力,虽然还不能把这里的人尽数秒杀当场,但应付起来绝对是轻轻松松!
我斜睨了那边脸色铁青的马老二一眼,再把目光盯在了荣右人的身上。
感觉上,这些人似乎只是听命于这家伙——很古怪啊!
“张兄弟都那么说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滚开!”
荣右人倒是挺给面子,对我的称呼也由贤侄转成了兄弟……我应该觉得受宠若惊?
我看了看容知雅,她还是那样冷若冰霜的样子,睬都不睬后面马老二那阴鸷森寒的眼神,拉着我径自离开。
直到坐到车里,容知雅如冰雪一般冷凝的脸容才缓解了下来,她对我露出了她最应该拥有的那种,总像是带着坏心眼的嘲讽笑容,只是这会却带着点儿道歉的色彩:“真宇弟弟……”
“stop!”我比出了停止的手势,让她把话停住,我现在不需要什么道歉,我只需要一个解释,当然,如果有伴着解释的好处,那便更好了。
“事情很简单。”
容知雅轻描淡写的解释,明显地不再把刚才那不愉快的场面当成一回事,她的忘性倒也真大,或者说,肚量大?
“这次是为了小容与心达娱乐的签约问题,本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荣右人那家伙的手段一向不怎么干净,所以拉你过来当保镖,你的功夫很不错不是吗?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事实上,只要带个同伴过去,荣右人便会收敛很多,我也好应付一些,只是不曾想到,他竟然与马二棒锤那个家伙合作……”
“马二棒锤?”
我的脸笑得有点扭曲,这个不是那个马老二的全名吧?他也真敢叫。平时倒还没什么,只觉得这家伙好土,但是在所谓的上流社会,只听这名字便会把人活活笑死的,他倒也是真有胆……
容知雅也在笑,只是她笑得并不像我这样放肆,“当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叫他,一般二般的人,像荣右人这样的,都叫他马爷;你我这样的,叫他马二;大概只有当双方生死相对的时候,才会叫他这个雅号吧!怎么说,人家也是兰光数得上号的黑帮头头,西罗巴洲的黑手党和索亚古洲大毒枭,在中天洲的中间代理调停人……”
就凭他?就他那德性竟然能得到两大黑道组织的青睐?!与之相比,像我这样有为青年的前途应该是更不可限量才对——不过,事情当真是如此简单吗?
虽然那几条走狗的功夫算不上入流,但在常人里面,有这样的能力,真可说是千里挑一……他们,会那么简单?
当然,对那个马二棒锤,我倒是观点依旧。
容知雅这次倒没猜中我心中所想,只是微笑道:“不信吗?很正常,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正是说他这种人的……事实上,我也正奇怪今天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结束了,他可不像是那种虎头蛇尾的人。”
“滴,滴滴,滴……”一小段斗牛士之歌,从车的后座上响了起来。
是手机语音设定吧,我努努嘴,对容妖女道:“你的手机!”
“我的?”容知雅的眼神变得冷森森的,唇角显出了一丝冷凝的笑,她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疑问的眼神中,她回答:“不是我的,是马二棒锤的!”
“喂!”
容妖女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我手中接过了摆在后座上的手机,打开回应。
我已把声音调到了最大,以我的耳力,可以听得清清楚楚。里面传来的,是一把好熟悉的声音,马二棒锤,是你老小子吧!
“是容三小姐吧,你好,又见面了。现在请注意,你从这一刻起必须完全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不能有一点马虎,不要问什么废话,你只需要知道,你和你侄子的性命已全掌握在了我的手上。”
“是吗?”在冷哼声中,容知雅回应的很是冷漠,但是,她却在向我打眼色,那个意思是……跳车!
“这怎么能成!”
我扭头作没听到状——这样会损害我的男人自尊心,也会让我会很没面子的!难不成我还会怕他们这些跳梁小丑?
然后我就在玻璃窗的反光中看到她秀眉为之倒竖。
——真媳啊!我呵呵地笑,心中很有点成就感。
“看来容小姐对令侄儿倒也颇为爱护,只是三小姐还是不要白废心机了,本人在车子里面可是安装了摄影机,要是两位有什么异动,本人的手指一颤,引爆了安在车上的高爆炸弹……那时候对大家都不怎么好了……”
“高爆炸弹?那是什么东东?”
我是很想这么说以突出我的英雄气概没错,但听到车上伴我同行的是这个玩意儿,我还是觉得口中有些发苦,不自主有些后悔刚刚故作无畏的虚伪。再看容知雅的脸容,也不像是多么从容的样子。
“摄影机?那么还有***了,你们倒是准备充分……”
容知雅的目光扫向了侧上方,那里正有一个嚣张的针孔摄影机对着她的娇容,从里面似乎可以放出那个马二棒锤粘液状的恶心目光来,我在想,是不是要把这玩意儿砸**较好些,容知雅的眸光更森寒了,但口中,她却已经达成了妥协:“好吧,让我做什么?”
手机里显示了一个地址,让容知雅把车子开到那里去,虽然我不太清楚那地方如何,但只想想就明白,一定是那种月黑风高、杀人埋尸的最佳地点。
末了,那个家伙还加上了一个条件——请不要求援,车上有侦测手机信号的装置,一经发现,那结果……
“真是对不住了,真宇弟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容知雅的目光再不望向我,只是眼望前方,好像是专心开车的样子,但那模样透露出的,总有点不祥的、交代后事的感觉,我撇嘴,作不以为然状,心脏的怦怦的乱跳声也在这个面部动作中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倚在靠背上,回应给容妖女最后的一个笑容,微合上双目,开始专心一志地运行太息一气,麻烦总是逃不掉的,只希望不要闹得太久,我可是还想听有容妹妹的演唱会的。
希望他们能明白,除去了封印的张真宇发生了什么本质上的变化!
“到了!”
在容妖女的提醒声中,我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应该是傍晚十八时许,车子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是郊外的郊外了。
眼前是一所,只装饰了一半的小别墅,我倒是很奇怪,在寸土寸金的兰光市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诡诡异异的私人别墅的存在,那装修设计,烂毙了!就在浩京我家里,那个由老爸这个不学无术之辈自己设计的格调,也比这地方高九品。
在外面两个一身黑社会装扮的大汉的盯视下,容妖女迈出车门。
我跟在她后面,深深地叹气,走出了那个炸弹车,却又来到了黑社会总部,三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巴不得让人知道这里是人渣败类聚集之所,社会垃圾收容总站,这品味……
“哇哈哈哈,容三小姐,咱们又见面了,分别不过一个小时而已,你看,当时何必就急着离开嘛……”
马二棒锤!
他就站在别墅入口的高阶上,一副盛气凌人之状,令我再度怀疑他的气质规格。
就这种熊样,他会是黑手党与毒枭的调停人?说不定三言两语,他们就来个三国大火并吧……
容知雅脚步不停,眼睛却是扫也不往他脸上扫一下,口中冷冷淡淡地道:“把我逼来这里,想来也不会是只为小容的事吧!马二,你的野心越来越大了,想动我家老头子的狂焰团,你有那个能耐吗?”
话语间,她已上了顶阶,与马二平行站立,身材修长的她比马二还要高出几分,那气势,几乎在瞬间就把马二压了下去。
至少,青春靓丽又总是带着满不在乎和嘲讽气势的她,比那个相貌猥琐的马二棒锤要养眼得多,而她所说的尖锐词句,也是直指问题核心。
本人这乖学生,也是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已经牵扯上了黑帮火并。
而这个马老二,此时也显示出了些黑帮头头的气概来,虽然是有些虚张声势外带故意做作,但乍一看去,还真有点那么回事:“动?三小姐这可是误会了,马二可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容老爷子是道上弟兄们一致尊重的对象,马二我可不敢动他老人家一根寒毛。只是,老爷子再怎么龙马精神,但那年岁呢,终究也是大了嘛,老人家也应该来溜溜腿,逗逗鸟,享享清福了,当然,马二我还有点其他的意思……”
马二棒锤的脸,几乎皱成了一个面团状,眯成一条缝的眼孔里射出来的光线,足令人作呕三日。那光线瞥啊瞥的,直在容知雅身上打转,我为之叹了一口气,拜托,别把那话讲出来,你已经害得我吃不下饭了,难道还要让我在这里吐给你看?
要不真不成,我帮你讲出来也是可以的,至少比你讲得还有那么点儿人味!要不是我知道有三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脑袋,还有几道隐隐的气机正挂在我身上,我早一拳轰了过去!
“三小姐冰雪聪明,既然知道了我马二的一个念头,自然也就明白下一个念头,我马二原不用说出来,只是为表诚意,我马二就在这儿堂堂正正地说,与其咱们为了这一点小地盘弄得不愉快,还不如来一个联姻,成了那闭门一家亲,一切都好办!“三小姐也是明白人,我马二年龄比容小姐大不了几岁,咱们正好是门当户对,那婚礼也不用太隆重,只要有三两个证人,老爷子什么的都在场,我马二也就知足……”
“啪!”
容知雅做出了最正确最应该的选择,一巴掌就挥了过去,在马二棒锤的脸上留下了五道红痕外带一道血印子,当场把马二搧得找不到北,而这时,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冷冷的笑。自两人接触起,她首次正眼对上这个人渣怪物:“马二,不用再废话了!如果把我逼过来只是说这些废话,人们也不会叫你烂渣马了,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首次在她身上见到了一种冷绝的气息,而伴随着这股气息所出现的令人身心颤栗的冷澈气势,更是令我这个在她身后的男人都有点不自在了起来,容妖女,你在想些什么!
马二捂住了脸,脸色在瞬间变得狰狞,他恨恨地盯着容知雅冷漠到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容,点了点头,“哼”了一声,再点了点头,低低地道了一声“好”,然后大吼道:“来人!”
四面八方,霎时间,冲过来十五个大汉,一个个均是悍野非常,其中有五个人的手上还举着枪,枪口抵在了容知雅和我的脑袋上。
我现在是应该吹口哨还是放声大哭?自从到兰光以来,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吧!
别墅的入口打开,里面是灯火通明、装饰豪华的大厅,可惜怎么看都透出那么一股庸俗的气息。
马二的嗓子里面像是燃着了一把火,脸容扭曲的对容知雅嘶啸道:“里面安装了至少二十个全方位摄影镜头,容知雅,你该明白接着的是什么——没错,今天马二爷我要拍你的片子,把你脱个精光,拍上那么个十部百部的,把你们容家人的脸面全丢到太平洋里去!”
他“哈哈”地怪笑起来,看着容知雅变得青白的脸,把话继续讲了下去:“不用担心,女主角虽然就你一个,但那男主角不也就我一个吗?当然,你要不愿意,把你那个所谓的侄子加进来也可以,嘿嘿,侄子,真宇弟弟,操你老母,分明就是姘头,小白脸一个!没问题,老子这边有喜欢白屁股的,我奉送一个!”
他猛地伸出手,在容知雅脸上摸了一把,指甲同样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划下了一道血痕,接着便在容知雅眼睛喷发出的灼热火光中,狂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往上戴,同时怪叫:“把容知雅先押进去,老子我先乐一乐……”
“是吗?**你祖宗十八代可不可以!”我一手抓着一个大汉已弯曲成麻花状的手腕,一手紧捏住另一个大汉的脖子,左脚刚从一个大汉的胯下收回,右腿已嵌进了另一个大汉的小腹,在我脚下,还有一个鼻梁骨塌陷的家伙,张家散手——“四通八达”——惭愧,四通虽成,八达未必,所以只能先照顾这五个有枪的家伙,我对着那个马二露齿一笑,笑容中,是那一种不可自抑的疯狂!
“果然有两手!”
马二棒锤有些狼狈地退后了五步,但在这种情况下,他脸上竟然还能扯出那么几丝笑容,这让我不得不有些佩服他……的无知——这个时候,还以为隐在暗处的那些人可以仗持?真是有够笨的!
“走狗们,滚出来吧,趴在那里憋气,我都替你们难过!”
我把容知雅拉在身后,顺便将其他几个大汉一一踹飞,让顶阶稍稍干净一下,此时,那些个感应由潜而显,阶上阶下已出现了八个人,正是在明华差点和我们起冲突的那几个。
身法不错……身手太烂!
“这是我从荣右人那里专门雇来对付你这种人物的高手——结界师!”马二棒锤脸上是全然的得意,好像结界师是个多么了不起的职业。
结界师?那是什么东东?我双手环抱脑前,冷冷地扫过这些人的脸,却看不出这些人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结界?这种高等级的应用技巧,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得觑奥妙的吗?
没有废话,八人一现身,嘴皮子便喃喃而动,似乎在念咒语一类的东西,力量也以高速散发出来,在空气中形成一种奇妙的波动,我脸上一动,他们倒是有些门道。
东海武会上,我和密宗的小喇嘛交过手,在之前也与几个专研道术的朋友有过切磋,虽然对释道两门的法咒道术没有什么深研,但起码也有些概念性的了解,此时看这些个所谓的“结界师”动作,倒也是似模似样——嗯,不能说他们是骗子——怎么说,人家也能当个神棍啊!
结界在两息之间便初步成形了,只针对我一个人,顺理成章地将容知雅与我隔绝开来。要禁锢我吗?
灰蒙蒙的气流在我周围流动不息,形成一道厚厚的障壁。空气也明显地稀薄起来。
是结界真空!我心里面有些了然,原来是这个东西!
在高级结界应用技术的范畴里,确实有这样利用结界力量克敌的手段,他们模仿得也当真是似模似样!也许,其他的什么人也真有可能被他们整得窒息而死——像江老爸那种三流功夫就很难逃过。
不知道他们用什么办法越级运用结界技巧,但也仅此而已。
结界的三重境界——意形、拟态、不涉本心,是那么好掌握的?
力量上的绝对差距,是如此便可以逾越的吗?
连意形都没有掌握好的家伙们,看我破吧!
我先伸开手掌,再大力握拳,一瞬间,力量的集聚和爆发形成的强大冲击波,向四面八方爆散开去。结界在第一时间被炸碎——脆弱得像是纸片!
我看到了八个人眼中闪过的恐惧和不可思议的光彩,随后,力量的反噬便将他们远远地震飞开去,井底之蛙、以管窥天之辈!
好心地告诉你们一句,真正的结界,就应该像东海武会上或是元神大战那晚一般,纵横数百里,内外空间层次分明偏又浑然一体,青天明月沧海流!那样的结界,有一个学名:“不涉本心”!
我冷冷一哼,知道他们最近三两天内都难有爬起来的机会,目光转向马老二那边,却发现那里,早就由众多四面八方涌来的大块头保镖组成了一堵人墙——这种事?简单!
举手投足间,人体抛飞,留出来的缝隙让我看到了人墙后的人影。
头套戴了半边,马二在那里呆住了,歪歪斜斜的头套支在脑袋上,像极了卡通片里的丑角,我的唇角笑纹深了许多,手上闪动两下,又是四个大汉连哼都不哼一声便倒了下去,我随手再挥了一巴掌,把挡在我身前一个吓呆了的大汉打飞,这样,我和马二之间便没有什么阻碍了。
我缓缓地开口,朗声诵念家训:“张氏家训一,言词污辱本人女性亲人者,直接就废了他!”
两脚踹在后面呆楞楞的大汉身上,在他们的惨呼声中我发力前冲,首先是前冲膝顶,先下探,再上抬!膝盖撞在一个软中带硬的所在,王八蛋,起来得倒快,看我给你……打进去!
马二翻白着眼向上飞。
我理解,我明白,任何人被他人用暴力强行逼练缩阴功都是一种很凄惨的折磨。我也很可怜你,只可惜,你违反的张氏家规,可不只是一条啊!
“张氏家训二,对本人及其友人有过分人身污辱或人格污辱者,折骨!”
我的身体变为贴地滑行,右腿不客气地挑起,一记标准的倒挂金钩,正中马二后背正中央,清脆的骨碎声响在我耳际——对不住,只说折骨,没说是哪一根,脊椎骨也算是骨头吧……
“张氏家训三,万恶淫为首,遇淫行之徒,断筋!”
身形暴涨,我高高地跳起,在空中一个倒翻,便翻到了他的正前方,脚尖从他的两只手腕上掠过,在他的惨叫声中,在上面留下了两道血痕。
藉此之力,我再一个翻腾,在空中施出了“龙尾返”,几声骨碎声起,刚刚反应过来想往这边扑的大汉们,向外飞散而出,“砰砰”倒了一地,再没有一个能爬起来的!
我在空中咧嘴一笑,口中迸出了最后一条家训——“张氏家训四,同犯以上三条者,怎么整他都可以——那么,马二,你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我一拳前冲,狠击在他的小腹处,他的嘴巴张合了两下,吐出了带着血丝的胃液,身体像导弹一样向后飞,直直地撞进了后面的大厅。
我扭头对着容妖女笑,对她吐了吐舌头,却不小心地看到了她脸上那一道刺目的血痕,我楞了楞,接着便笑道:“容姨,跟来啦s面还有持枪歹徒的……”
话毕,我扭回头去,看着已撞在墙上、半死不活的马二,又低低地笑出声来,然后才是正戏哪……马二,你为什么会划破了容知雅的脸呢?
向着马二走过去的时候,我在内心深刻地忏悔着。
上帝,我有罪,我是罪人,我应该下地狱……真的,我真的不应该回头看容妖女的脸,看到了她本来没有一丝瑕疵的娇容之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痕,现在的我,已经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我摘下了脸上的眼镜,将之捏成碎粉,脸上同步地显出丝丝的笑意。
虽然这玩意儿没有任何的实质效力,但多年以来潜意识里面,戴着这家伙,我总是放不开手脚——否则,刚刚出手,怎么会那么轻呢?
后面人声嘈杂,明显的是那些实在是不怎么尽责的保镖们仓仓促促冲过来的声音,虽然我连眼神都没往那里瞟上一下,但是我完全清楚这群人的实力到底如何,这些家伙,不应该是**心的类型吧。
容妖女出奇地沉默,只是我听到了她把掉在地上的五把手枪全拾了起来,并在迈进门来的时候将大门反锁住,随后便是一阵机械声响……
把身后的所有事情全部抛下,我对上了马二棒锤扭曲到不**形的脸孔。
由于本人的特殊照顾,尽管他连遭重击,却仍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保持着神志的清醒,可怜啊,被强行缩阴,踢断脊椎,挑断手筋的他,还有什么能被本**害的呢?
一时间我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说,我只能用上那一招了!若不是这样,怎么能对得起他那根该死的指甲所做的丰功伟业?要明白,我好佩服他,在容妖女脸上画画,要拍那种写真集……操他***他有没有问过我同意!
我再一脚落在他肚子上,泄了泄火,这才蹲下身来,看着他比癞皮小狗还要可怜的眼。
再这样看我吧,再这样看我吧,看看能不能把我心中的怒火给消下去,我也不想在手上沾血腥,尤其是不想用这种功夫来对付你——想不让我下手,你***给我个理由先!
后面的撞门声响,惊天动地,间中还夹杂着一些零碎的枪响,容妖女到现在仍是没有任何表示,马二棒锤更是吓得连个屁都蹦不出来了!
相对于外面,大厅中实在是静得可怕,在这种气氛下,我突地觉得好像有点下不了手的感觉。毕竟现在这个家伙已经是终身残疾了,我还要再住上加一记?
“让开吧,真宇弟弟,这样子也够他受的了,虽然他糟蹋过的女人有那么四五百,杀害过的人有那么一两千,手上胁持人的那种带子也有上百部千部的样子,但怎么说,你这次下的手也太重了……”
老天爷,你见到了吗?为什么老古人会说世上最毒妇人心……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马老二,我鄙视你!
我对着瘫软在地上的标准人渣比出了中指,然后回头对着脸色已恢复了正常的容妖女微微一笑,轻声道:“容姨,门快让人给撞开了,你注意些好不好!现在,回头!”
后面那两个字声音上扬了两个八度,容知雅瞥了我一眼,回过了头去。也在这一刹那,我的中指指尖没入了马二棒锤油腻腻的下巴,接着迅速地拔了出来,把上面的血迹在他的衣服上擦干净。
呼,五绝手,完成!我保证会让你有个交代的!
大门发出了脆弱的呻吟,那样子看来在数秒钟之内就要粉身碎骨,容知雅对我做了个手势,让我到沙发后面躲起来,同时顺便扔给了我一把枪。
“喂,能不能别和那种警匪片似的动不动就用枪炮来解决,我可是一等良民!从来不用枪的……”
容知雅横了我一眼,明媚眸光中的杀伤力已尽复从前,这一记下来,我的骨头当即就轻了三斤,可能是刚在马二棒锤身上泄了火,心情比较好的缘故,我竟还能对她做了个鬼脸,把枪在指头上转了两圈,摆了一个比较酷的pose。
与之同时,大门粉碎!在爆炸中四散的热浪扑面而来,我狼狈不堪地向后退开,久经锻炼的目光瞬间捕捉到那个黑洞洞的圆管状物体——操!是火箭筒!
活见鬼了,在兰光这种大都市,哪来这种战场上才有的玩意儿?真是黑帮派头!
我哪还有闲功夫摆pose?再一个鱼跃,远遁到三米外,来到了容知雅的身边,这样万一他们再来放一个,我总还能照顾得到她!
容知雅对着我笑,里面很是一番嘲弄,我回瞪她一眼,有空来笑话我,还不如担心你是否被毁容还来得有意义些,外面一炮轰过来,碎片乱飞四溅的,我护得住你的小命,护不住你的脸蛋……
“砰!”
她手中的枪管中迸出火光,从我身侧掠过,直穿门外,几乎同步地,门外响起了一声惨叫,我全身的寒毛为之倒竖,杀人了吗?
“唉,几天没练,准头没了,想打他的手腕,却打中了他的手指头,不过这样,扳机也被打掉了,火箭炮还能用吗?”
容妖女笑盈盈地,把手枪在手指上转了几圈,那动作比我悦目好看了几千倍,从这儿哪还能看得出来,她就是那个刚刚险些被强行拍A片的女人?分明就是个超时空女特警,不,说是一个黑帮女头领更合适些!
我突地觉得,刚才我因为马二的行为而狠下杀手,是不是很荒谬?
“再坚持几分钟吧。”
她这样对我说,脸上是一片懒洋洋的笑容。
我们的头上是满天乱飞的流弹,那些保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流弹会把那个在一边只懂得抽搐的马二棒锤干掉。在那家伙的四周,至少有二、三十个弹孔,说也奇怪,那些子弹怎么会这么长眼晴地不飞到他身上去?莫不是真是人变傻了,福气就来……糟,说漏嘴了!
傻人傻福?容知雅妩媚的眼眸中射出很是犀利的询问的神色,看得我心头发虚,惨惨惨,那个结果可千万不能告诉她,毕竟,那太过分了……
但几秒钟后,她把目光别了开去,低声地对我道:“应该是最新型号的磁力避弹衣,产生对金属的强大排斥力,使高速飞行的子弹也无法到达他身上,好贵的,大概这一件便是上百万新纪币!”
她的眼睛里有着失算的不甘,看来未能从马二身上把那个玩意儿扒下来,而深以为憾,只是我很怀疑,就算是当真地扒下来了,那散发着马二棒锤特有的低俗臭味的东西,她肯穿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