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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再配上这样的话语,整个大殿里的人心中都咯噔了一下,有些惊骇了。
因为他这话看似谦虚,看似是在赞赏玉凌霄,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话本意是在暗指玉凌霄治理朝事的心狠手辣,也让人瞬间想起前不久的皇室内斗,众皇子身死之事了。而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灵通透?就算以前看不明白,可如今玉景风接任太子,被玉景风救活的玉子秋成了睿王,他们就算再傻,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所谓的皇子们谋权夺位,其实也不过是皇上的一盘棋而已!
众人垂头,这一瞬间,无人敢抬眸往高阶看去。就连玉子秋,闻言后也只是看了凤潇一眼,而后便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吃起了面前的饭菜。
玉景风挑了挑眉,玉白的手指端了面前的酒,他垂眸看着杯中有些晃荡的酒水,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也没有看向高阶。
只有上官月颜,在听了凤潇的话后,顿觉有点意思,澄澈的美眸当即就转向了玉凌霄,面上露出了一抹笑。她的这抹笑很是单纯,完全看不出有半点看戏的成分来。
整个大殿,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出声,所有人都低着头,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只有上官月颜和凤潇,目不转睛地看上高阶上的玉凌霄。前者神情纯然内心欢快,等着看玉凌霄会如何应答。后者则是眸光闪闪,笑容妖娆,美的像朵花,看似无害,却又让人深知有毒。
而玉凌霄,身为一国之君,又如何听不出凤潇的话外之音?他眸色当即就沉了沉,本来苍白的脸色,也好似为此突然阴沉了一分,没有立即开口答话。
宽敞的大殿,本来闹热,却因凤潇一句话而气氛骤然冰冷,众人无声,连那欢快的乐声都好似轻了下来,舞姬们轻快的步伐都突然变得沉重了。
一时间,大殿内陷入了诡异的氛围当中,空气都好似紧绷了。
凤潇才刚刚坐下,便让众人陷入了坐立难安。
在这压抑的气氛之下,大约过了半分钟,有的人甚至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来,高阶上的玉凌霄才再一次开口了,只听他低笑了一声,没有接凤潇的话,而是笑问了一句:“不知南齐皇此次前来西岳,所为何事?”
他面色不变,虽然带着笑,但声线却比之刚才多了一些显而易见的冷沉。
众人闻言,继续垂头,无声。但耳朵却是都竖了起来,对于凤潇为何会突然出现,他们也很是好奇。
上官月颜见玉凌霄转移话题,且语声微变,明显是心中恼怒却隐忍不发,不打算就此和凤潇计较了,满心想看戏的她暗道了一句无趣,只能收回目光,然后看向凤潇,眉梢挑着,等着他回答了。这问题她刚刚就问了,可这男人还没有回答她呢!
玉景风和玉子秋此时也抬头,将目光落到凤潇身上,两双眸子里也都显露出了一点好奇。
而这一次,凤潇倒是爽快,当即就是一笑,答道:“其实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朕实在被国事缠的烦了,而西岳皇又昭告下一月后将传位于太子,朕便想着早点来西岳恭贺,也借此机会放松个几日,就先来了。”
然而这个回答,却是让全殿所有人顿时无语。
被国事缠的烦了?因为他们西岳新帝一月后登基,是以就借了这个机会出来游玩?
这样的理由谁信啊?
南齐如今刚刚从动乱中平复下来,就算他治国有方,可此时也不是能随意离开的,身为南齐皇,他有那么闲吗?而新帝登基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且消息是几日前才发出的,南齐到西岳路途遥远,就算日夜兼程,最少也要十日左右。那么也就是,他在消息公布之前就已经离开南齐了。
凤潇是金玉堂堂主,他能早一步得到消息,他们也不惊讶。但他是为了恭贺而来,这理由就太没有可信度了。一个本该忙于稳固皇权的帝王,如何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不为任何要事而离国,提前一个多月来他们西岳,等着恭贺新帝登基?
不管怎么想,这都不可能!
就连上官月颜、玉景风、玉凌霄和玉子秋都各自露出了无语之色,显然都不相信他的话。
不过,就在所有人都无语的时候,凤潇一句话完后,突然目光一转,看向了身边的上官月颜。这是他进殿后第一次近距离看她,那双桃花眸看着近处那张明显无语的脸,唇角的笑意顿时就深了,连眸子里都露出了笑意来,紧接着又开口,声线颇为妖娆:“而且,朕和乐颜公主早先就约好了要一起喝酒,此行正好了!”话落,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上官月颜,挑眉笑问:“公主认为朕所言可是?”
上官月颜嘴角顿时一抽,心下更是无语了。他刚才那番话,是个人都知道他在瞎掰,而现在的这句,在前面那句话的基础上,却是很有种是特地为了她而来的感觉!
为了和她喝酒而大老远跑来西岳?
她是答应过他一起喝酒,可是也不用这般大张旗鼓,打着庆贺玉景风登基的名义跑到西岳来堵她吧!有这必要?为了喝酒,连朝事也不顾了?
她信他才怪9问她以为可是?可是个头啊!
上官月颜面皮子都抽了一下,无语。
而也正如她所想,众人在听到凤潇此言后,当即就觉得这才是他前来西岳的真正理由了。虽然他们不太清楚二人是否有约,但比起前面的两个理由,这个理由显然更叫人信服一些。毕竟凤潇和上官月颜是好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为了和一个女子喝酒,便抛下南齐朝务,千里迢迢来到西岳……众人心下都各自抽了抽,继续无语郑
玉景风看了凤潇一眼,淡雅的眸子闪过一丝微光,遂转过头,端起酒杯浅饮了一口,面上神色温淡,看不出异色。
玉子秋闻言,目光在凤潇和上官月颜之间来回了两遍,而后又看了眼低头浅饮的玉景风,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最后将目光转向了高阶上的玉凌霄。
玉凌霄没看玉子秋,听完凤潇的话后,他目光当先看了一眼上官月颜,见她脸上无语之色颇为浓厚,但是却没有开口反驳凤潇的话,他漆黑的眸子闪了闪,此时再次一笑,打破了沉寂:“朕早就听闻乐颜公主和南齐皇交情匪浅,如今看来,传言不假啊!”
“呵呵!那是自然!”凤潇目光不转,依旧看着上官月颜,桃花眸中光华灼灼,立即笑答道:“早先朕被人追杀,不慎中了歹人奸计,命悬一线。那时若非公主出手相救,朕怕是早就去见阎王了,哪里还有这后来的事。朕和公主,与其是挚交,不如朕这条命是公主的,朕是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