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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上官月颜顿时笑了,有些高傲地再次挑了挑眉,看着面前这张漆黑的俊脸,丁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哼!”凤潇气闷地哼了一声,转过脸不再看上官月颜了。
上官月颜一笑,也不再什么,也没有看别的任何人,继续吃饭。因着赢了凤潇一把,这会儿心情都好了许多。
众人看着二人,嘴角皆是抽了抽,心中甚是无语。早就听闻上官月颜酿酒手艺撩,‘酒醉人,香醉魂。’,单单听着这传言,便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翻。而如今见凤潇如此反应,尝遍下美酒的他,竟然也因为害怕再也得不到上官月颜的酒而妥协,可见传言真的不假。
只是,就算那酒再好,他再喜欢,身为一国之君,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妥协于一个女子的美酒要挟,是不是也太丢面子了?
虽然他们也不想再听到凤潇那种话,但如此忍让……不,应该是如此包容着上官月颜,真的是叫人无言了。
众人暗自无语着,没人出声。
玉景风坐在上官月颜身边,除了凤潇进来后和他打了声招呼外,便再没有开口什么。此时听了上官月颜拿酒威胁凤潇,他也只是再次一笑,没有打算开口,玉白的手指端了酒杯,浅浅地饮了一口,面上的神色和他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淡温雅。
玉子秋也同样如此,在听了凤潇解上官月颜和玉凌霄对南齐的重视不同后,他只抬眸看了看玉凌霄和玉景风,之后便没有别的动作了,也端了酒杯,径自安静地喝着酒,吃着菜,仿佛只要身边人没有言声,他便可以置身事外,凤潇几人所谈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而高阶上的玉凌霄,在听了凤潇的话后,那本来就暗沉的眸底,更是涌出了一抹黑来,连带脸上那本来还维持的不错的神情,也瞬间变得暗沉,他看着凤潇,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周身气息也寒凉了两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什么,话题就被上官月颜接了过去,在二人交谈的这么一会儿,他脸上的暗沉再次快速地掩去了。此时见二人似乎已经完,他唇角扯出一抹淡笑,这才开口,语声也甚是清淡:“呵呵,看来这宴会之上果然不适合谈国事,公主不喜,朕的爱卿们也都正襟危坐,皆不欢喜,这可有违了朕办宴会的初衷啊!”
他低笑了声,直接跳过刚才的话题,不待任何人接话,又端起酒杯,对着凤潇和在场所有人举了举,笑着继续道:“家事、国事、下事今日都不谈,大家尽情享乐,朕敬众位一杯!”
话落,一口饮尽。
一国之君举杯相敬,殿中所有大臣和贵族们心中一惊,立即也端起酒杯,以最快的速度,对着高阶双手举杯,无比恭敬地开口:“多谢皇上!”
众人齐声,震耳欲聋,仰头饮尽杯中酒。
凤潇俊脸依旧有些黑,闻言后看了玉凌霄一眼,也没有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给面子地端了酒杯,一口就喝了。那动作虽然依旧妖娆,但也不难看出有些怨气。
上官月颜此时心情美好,也端了酒杯,美美地喝了。喝完后还咂了咂嘴,脸上表情很是满足,一看便知她对千里醉非常满意。
她如此模样,再次引来了凤潇的一声不满的哼声。
玉景风则是笑看了她一眼,眸中清淡转为温柔,满脸的宠意,也喝了杯中酒。
玉子秋自然也饮了酒,整个大殿所有人皆饮完杯中酒。
之后,玉凌霄便真的不再提及有关南齐之事,凤潇也没有再对玉凌霄试探什么,二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玉凌霄也问了上官月颜酿酒之事。上官月颜也不气,既然谈及了此事,便也应下了为玉凌霄酿制几坛,她这次空手而来,连祝贺玉景风登基的礼物都没有准备,上次带回来的酒也没能给玉景风一些,酿制几坛酒,也算是送玉景风了。
虽然几坛酒不能和别人送上的价值连城的恭贺之礼相比,但总比没有的好。
而且酿制几坛酒,也花不了她多少时间,不会耽误练功。
而众人听上官月颜要酿酒,不少爱酒之人也都有些兴奋了,都很好奇那传言中的美酒是何滋味,更是期待能品赏一口,三三两两地交谈着,面上都露出了期待之色。
当然,得知上官月颜要酿酒,凤潇自然不会沉默不言,立即就开口讨要,而且讨要的数量还相当惊人,似乎生怕错过了这一次就再没机会了似得,那模样就好似要糖的孩子,让众人看着很是无语。
上官月颜虽然拿酒要挟了他,但自然不会真的对他吝啬,只不过他讨要的数字居然上百,而她只答应了给玉凌霄几坛,如此差地别的数字自然不好,便没有答应下来。在凤潇再三讨要后,答应给他十坛,同时也给玉凌霄十坛,如此一来,便也不会有厚此簿蹦言论了。
而因为酿酒之事,大殿本来冷凝的气氛才真正回暖,众人也才真正放松了下来,渐渐一片和乐。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时辰,在接近子时时,宴会才结束。
众人告退出宫,玉凌霄原本吩咐人在宫中为凤潇准备了住所,但凤潇却以一句“久居宫中,朕已经憋闷够了,这次难得出来放松一下,便不住宫里了。朕看太子府不错,不知道朕是否能前去叨扰一段时日?顺便也看看乐颜公主是如何酿制出那般香醇的美酒的!”回绝了,也要住到太子府去。
此言一出,但凡听到他这话的人,心中都不约而同地腹诽,他这哪里是看太子府不错,太子府能比皇宫好?也哪里是想看上官月颜酿酒?分明就是因为上官月颜住在太子府,所以也想住到太子府去罢了。
当然,人们虽然都明白凤潇的心思,但是没人敢直白地出来的。
上官月颜对凤潇翻了个白眼,没话,太子府不是她的地盘,她自然不做主,全凭玉景风的意思了。
就连玉凌霄,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什么,只是一双眸子看向了玉景风,那眸色微微深暗了一些。
玉景风没有去看玉凌霄,也没有开口询问他的意思,转眸看了眼上官月颜,见她对凤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是没有讨厌的神色,他淡雅的眸子闪了闪,这才看向凤潇,俊脸上露出清雅温润的笑,点零头:“南齐皇不嫌弃太子府简陋,景风自然欢迎了!”
这话便是应下了。
玉凌霄眸子顿时眯了眯,眸中闪过不满之色。
凤潇则是当即大笑出声,似乎没有发现玉凌霄的神色,也没有看见上官月颜的无语,一边点头一边对玉景风笑道:“哈哈,太好了,太子果然善解人意,朕在此先谢过了。”
着,他双手对着玉景风一拱,满脸笑意,俨然愉快至极。
上官月颜再次翻了个白眼,望做无语状,暗道哪里是玉景风善解人意,他都那样了,人家能不同意吗?
玉景风笑着摇了摇头,也对凤潇拱了拱手,算是应了他的道谢了。
此事被二人两句话就决定下来,之后便齐齐向玉凌霄告辞,玉景风也没有在宫里多留,同上官月颜和凤潇一同离了宫。对于玉凌霄方才的神色,三人皆是仿若未见。
只有玉子秋,在临行之时,被玉凌霄喊住了,二人一同去了御书房。
“岂有此理!一个上官月颜还不够,如今连凤潇也来了……”刚进入御书房,玉凌霄便一掌拍到桌案上,盛怒地开口:“朕居然没有收到一丁点消息,刺探情报的暗卫都死了吗?”
他这一掌相当用力,房中顿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再加上他盛怒的吼声,整个御书房好似突然惊雷炸响,房梁都好似震动了。
福公公背脊一寒,不敢去看玉凌霄脸色,立即转身关上了房门,而后在心翼翼地走到一旁,低头垂目,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来。
玉子秋站在距离玉凌霄三米左右的地方,见龙颜大怒,他看着玉凌霄的背影,眉头皱了皱,缓声开口:“父皇息怒!以儿臣看,此事也不能怪罪暗卫,毕竟上官月颜那边有玄宫和太子皇兄相助,而凤潇又是金玉堂堂主,他的行踪,怕是赫连御宸也不能完全掌握,更遑论我们的暗卫了!”
对于此事,他觉得完全没有追究的必要,玄宫和金玉堂的情报实力,是他们西岳远不能比的。
玉凌霄又如何会不知道这一点,只是二饶突然到访,让他觉得西岳就好似谁都能随意进出一般,让他颜面扫地。正于愤怒之时,他当即又回过头,一双眸子瞪着玉子秋,那本是苍白的脸都因为暴露而变得通红,怒吼道:“为何我西岳的情报实力不如玄宫和金玉堂?多少年了,朕花重金培养暗卫,结果全都是一群饭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查探不出,朕要他们何用?!”
此言一出,福公公吓得缩了缩脑袋,后背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