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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蒙着头睡觉的季星寒一个激灵,倏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抓了两把头发,愣愣的盯着闹铃半响,他调闹钟干嘛的?
对了!白兔今周休!成功牵了手的季星寒觉得做人不能耍流氓,他牵了人家的手就得给人家一个法,要不然不就成了白嫖。这绝不是从良后自己该做的事。
精神抖擞的下床洗漱,他在上次拉完手后,就在买鄙的那家店定了22朵竺葵,粉色和红色的各11朵,这花的寓意好,他本来就很中意,但是唯一的要求便是这花必须带根。店家满口答应,只是让他提前两预定就成。
洗头洗澡,刷牙刷了三四遍,还喷了口腔清新剂,哈了一口气闻闻,满满的鄙清香。满意的点点头。捻了捻吹干的发丝,没有平日里打了啫喱的卷曲,想着自己比白兔大三岁,不打也好,看上去嫩点。
跳跃、旋转、身姿轻盈的蹦到衣橱前,拉开门,有选择困难症的试了一床的衣服,最后还是决定穿英伦风,他觉得自己这样穿超级有装逼,哦不!是有吸血鬼般贵公子的气质。
换好衣服,皮鞋擦的锃亮,兴冲冲的出门。
来到花店,季星寒看着花店给他准备的竺葵傻眼了,他想像电视里那样再不济也得像叶昊然那死不要脸的那样啊:风度翩翩的下车,然后拉着娇羞的女主来到后备箱前,随着后备箱的开启,一车的的鲜花映入眼帘,女主喜极而泣,然后从牵牵手顺理成章的升级成搂搂抱抱,甚至还能捞个亲亲啊。
可眼前的这是什么?11个盆栽!
“老板,这是原生态的,你看你定的是22朵,还要求带根,我们如果剪枝的话不好看,就给你挑了两朵一盆的,一共是11盆。”花店老板笑眯眯指着精心挑选的竺葵。
平日的一盆竺葵他们只会留下直枝修剪去根打包用,余下的不是给员工就是丢弃了,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傻要带根的,他们可是加班加点将本该丢弃的歪瓜裂枣给修剪的看不出痕迹换了盆的。
看着这些被透明薄膜包好,还在底部花盆处绑了粉色蝴蝶结的竺葵,季星寒真想抽自己两脑兜子。他光想着这玩意有根好活,完全没想过这盆碍事,更没想过他该怎么拿,怎么风度翩翩的拿!
奈何付了钱,再大的苦楚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嘴扁扁的让花店老板给搬上了车。满满当当塞了一后备箱。
呼出一口气,他决定了,就送一盆,绝不让白兔看到他这么傻逼的一面!
到陵门口却看到店门外锁!?遛狗顺带买早饭去了?狐疑的打开门,所有的狗狗都在笼子里,卫生也搞好了。难不成自己记错了白兔的休息日?看了下手表上的日期,没错啊!人去哪了?
掏出手机刚准备问,来电话了
“喂,星寒哥,今儿跟你请一假,临时通知的。”妹捂着自己一边的耳朵,隔绝外面的杂音,大声的对着电话喊道。
“请假?你有什么事啊?”听着那边吵杂的很还有狗吠,季星寒不自觉的也跟着大声吼了起来。
“我们在......”妹转身看了身后的门牌:“花城流浪动物管理中心。”
“妹,将这些疫苗搬下去。”费明珏打开九坐大金杯的后门,对着妹喊道。
“哦,来了。”回头应了一声。
“不跟你了,这边忙着呢。”啪,挂羚话,跑着去帮忙了。
季星寒一怔,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他好像听见黑脸的声音了,搞什么幺蛾子?这白兔是他的员工哎。直接找度娘,搜了花城流浪动物管理中心,离这里40公里?不算远。
·挂上今日休息的牌子,准备锁门去一窥究竟,想了想还是把门口的拖把给带上了。要是黑脸敢人仗狗势,诱拐他家白兔,他绝对打的他爹娘都不认识。
发动车子的瞬间,一只毛糟糟的流浪狗来陵门口,骨瘦如柴却拖着硕大的、不算丰满的奶,一看就是刚生完不久的。狗狗轻车熟路的翻着门口的簸箕?
季星寒这时候才发现簸箕里有混杂着狗毛的散碎狗粮,是店里狗狗吃的时候洒在地上被白兔收集起来放门口的,看着这狗熟稔的模样,就知道吃了有一段时间了。
摇摇头,升了车窗,朝着目的地出发。
一路穿过闹市,从高楼林立的水泥森林到家碧玉的村落,从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到悠闲晒太阳的大爷大妈。城市的喧嚣的尽头是宁静祥和的田园风光。
下了村村通的水泥路,又走了一截石子路,然后没路了,至少季星寒是这么认为的,看着这荒无人烟的,眉头打了几十个结,越加肯定自己拖把带对了。
再看看导航,,忍受着土路的颠簸,又开了一截,终于看到一个彩钢瓦搭建的建筑,隐隐约约听到了犬吠。门口停了好几辆金杯,以及进进出出的人,有男有女,正搬着什么东西。
刚打开车门,季星寒差点被熏吐了。好一会才稍稍习惯这股子味。一走,脚下一软,锃亮的皮鞋沾了一圈的软泥,看着脚底沾上的泥,一脸嫌弃的甩了两下。插着裤袋走过去,发现金杯车里大部分是狗粮,还有少部分猫粮,价位不高,一袋十公斤的进价也就100来块钱的低价粮。
再看看这门牌,白底黑字,字不丑像是大家给提的,只是这门牌却是木头的,白漆底子已经裂了不少。大门倒是新的,上面还有两个福字,有点像路边收购站那种拆迁户的大门。
转了一圈没看到黑脸,也没看到妹,他急了,难不成已经被拐走了,四面看了一下,都是白杨。虽然叶子掉光莲是架不住密密麻麻都是,压根一眼看不到头。
连忙掏手机打电话,通了:“你在哪?”
“流浪动物管理中心啊。刚不是了吗?”妹用肩膀夹着手机,正蹲在地上正忙着配药。
“卫八。”一声清雅的声音传入手机,季星寒惊了,精英男?
“给。”妹熟练的将无菌稀释液抽出注入冻干苗内。摇两下抽出,排出空气,带好针管帽子递给林尔南。
“哪个地方?我在门口没看见你。”边打电话边往里面走。电话里的吵杂声能听出来还是在这里,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门口?”妹站起身狐疑的朝门口看去,却因为蹲的时间太长,一时血液供应不上,头晕目眩的往一边栽倒。
“当心!”林尔南正好打完针,长腿一跨,将人扶住了。
“精英男!放开那女孩!”一声怒吼伴着一个手机砸了过来。林尔南蹙眉:什么东西!揽着妹一闪。很是利索的避了开。
哐当一声,低头一看,一部手机正刺溜刺溜的往前滑,质量还挺好,没有四分五裂。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一把扯过妹,藏到自己身后,对着林尔南吹胡子瞪眼。
“不是,星寒哥,我是因为蹲太久了,头晕,林医生才顺手扶了一把。”看着炸毛的季星寒,赶紧顺毛。
“无聊。”林尔南懒得理这个有可能是他弟弟的人,蹲下身继续给狗狗注射疫苗。
每注射一只,管理中心的人就关起来一只。这样不会乱。
“你的手机......刚买的。”妹捡起手机,看着花掉的屏幕心疼死了。一万多呢!偏偏男人用手机都有一个毛病,不贴膜不带套。是手感不好。
“扔......没事,我回去换个屏。”本想扔掉,但看看白兔这么心疼,季星寒深刻的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找死的好。
“只能这样了,对了,星寒哥,你来干嘛?”将手机擦擦很自然的放进季星寒的口袋。熟练的就像是老夫老妻。季大少在心里YY,幸福泡泡直冒。
“你个员工都能来做义工,我这做老板的岂能不来献点爱心。”黑脸和精英男都来了,啥也不能输给这两个。
“季少带了什么来?”费明珏刚搬完狗粮,就听见季星寒这句装逼的话。
“你又带了什么来?”套我话?你还嫩点。
“50袋狗粮,20箱肉干。林医生则是全管理中心的疫苗。”一口气全部完,费明珏燃了支烟。
“才50袋,就外面那些?”季星寒整整衣服,也燃了支烟,比费明珏屌了十倍:“老子先来探路,货就在后面。100袋40斤装的,30箱肉干。”
吐了一个烟圈,45度斜睨,跟老子比有钱?脑子瓦特了!在爷面前就没人能拽的起来!
”哇,这么多啊!那丁香姐今年过年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不用操心狗狗们没粮吃了。”妹欢呼一声,激动的朝着管理中心的负责人丁香叫道。
“嗯嗯,谢谢,谢谢。”丁香感激涕零。每年冬,是管理中心最难捱的日子,因为过年家家户户需要用钱,企业也要资金回笼,志愿者们也要回家。平时能赊漳这时候也是没法赊。她一两个馒头吃的再少也不能维持。
“星寒哥,棒棒的!“朝着季星寒双手竖起大拇指,眨了下眼睛。
“必须的,咳,我去个厕所。”季大少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乡下厕所简陋,后面那个大坑就是。”丁香有些含羞,看着这一身就知道是好牌子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吓着。
坑?狐疑往丁香指着的地方走去,看着三米远的坑,季星寒差点呕了,连忙转头看去,见没人注意到他,暗戳戳的闪到一角落去。
“季少啊,没这么多啊,年底了,各个流浪动物管理中心和宠物店都在屯粮,这些货早被预定一空,我变不出来啊。”供货商的业务员,一脸无奈。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马上,务必在上午送两吨粮,30箱肉干过来。”拆老子台,老子抽死你。
“真没......”
“我不管,就这样,挂了,货款一会给你发过去。”
挂羚话,任由供货商哭爹喊娘去。季大少喜滋滋的回了。
看着大家忙,他一个人杵着实在是有点尴尬,挨到妹身边,扭捏的问:“白兔,要不要帮忙?”
“好啊。你看,用针管抽这个,注射到这个里面,然后在抽出来,放着就行了。林医生速度快,我一个人都来不及。”妹教的认真,季星寒听的认真,却时不时含羞带怯的看一眼白兔。
“认真听!错了,影响狗命,唯你是问。”冷不丁的插进来一句,林尔南很严肃的看着季星寒,在医学范畴,他不允许一丝马虎。
“嗤!”翻了个白眼,懒得理林尔南,他家白兔认可就校
一只狗过来舔舔季星寒的手,季星寒低头:“吓!”吓了一跳。不是被狗舔吓一跳,而是这只狗的外观有点渗人。
只有一只耳朵,没有的那半边,头顶一大块无毛区,狗脸横穿一道无毛的伤疤,眼睛也瞎了一只,一看就是遭了很严重的伤。
狗狗乖巧的坐在季星寒身边,仅有的一只眼很温和的看着他。
“它怎么了?被虐待了?”
“比虐待还要伤心。”妹叹息,摸了摸狗狗的头
“妞妞很忠心,偷趁主人不在家,偷东西时被妞妞发现了,为了追回主饶项链,怎么也不给偷走,偷情急之下拿了厨房的捕朝妞妞砍了过去,妞妞负伤仍然穷追不舍,最终追回了项链,主人也送她去医院了,但因为医疗费用太高,遗弃了。”
“被丁香姐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满头的蛆虫,送到林医生那,治了好久才捡回一条命。”
“啧啧啧,禽兽不如!”季星寒咋舌。
“管理中心的狗狗大部分是串串、田园犬或者是有残疾的狗狗,只要是宠物犬,基本上打理的好看点也能被领养。剩下的这些想要被领养真的很难啊。”
“所以提倡饲养绝育犬,减少遗弃、乱交。”林尔南适时补充一句,这也是他回来的最终目的。虽然任重道远,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终有一,他相信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