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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们拦住他们,“你们这两个畜生,如此年幼的孩子都能下的去手!”
用来声讨二的臭鸡蛋和菜叶,全都落到了他们二饶头上。
……
“大姐,您怎么亲自来了?”许县令一边着,一边迎着苏瑾裳往里走,“有事派人知会一声便是,您先坐着,我吩咐人给您备茶。”
她拦住县令,“不必麻烦了。”又扭头看向身后,“把他们带进来。”
二人不情不愿的走进去,想着拖延时间等救兵,故意放缓了步子。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二提着棍子,在他们身后催促道。
许县令听苏瑾裳适才的话,又见二对那两个饶态度,顿时明白了,“您是来报案的哪。”
没等她细,性子冲动的二先愤愤道,“这两个人一早便来酒楼闹事,叫嚣冷霜姐做的菜有毒,还凌虐幼童。”
他着卷起男孩的袖子,“您瞧瞧,这是人能干出来的是吗,新伤,旧伤,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
“等等。”县令走那对夫妇面前,“我怎么瞧着他们如此面熟……”
他招呼守在一旁的捕快,“刘,你来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很眼熟?”
“他们……”名为刘的捕快回想一会,一拍大腿,“他们不就是偷走沈家少爷的那两个下人吗?!”
县令被他一,也想起来,“对啊,我就怎么如此眼熟,原是你们啊……”
“这么多年了,可让我好找,当年布下罗地网都没抓到你们,如今倒好,自己给我送门来了!”
二人几乎一听这话,脸色吓得惨白。
本以为几年过去,官府的人该是认不出来他们,没想到啊!
二人是同时的往后退去,虽然步子不大,却能看出来一点点的在移动,快到门口的时候,他们转过身就想跑……
三个官兵站在一排,把他们堵住了。
县令缓缓向他们走近,“还想跑,来了,把他们给我拿下!”
妇人扑通一声,朝着苏瑾裳站着的方向跪下,“您行行好吧,人家中还有个三岁幼女,不能没有娘啊!”
苏瑾裳面无表情,显然是对她的求情无动于衷,“你们二人,总有一个得留下。”
妇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指向在茫然当中的男人,“他,把他留下,这混蛋一喝酒便打孩子,瓜儿身上的伤多半都是他打出来的!”
“你这个贱人!”,男人咬牙大骂,“这馊主意还不是你出的,现在倒好,想把我留下来,门都没有告诉你!”
他着冲上前就要暴打妇人。
若非官兵拦在中间,看那架势,铁定是要把妇人给生吞活剥了。
仗着有官兵阻拦,妇人言辞也激烈起来,“你个只会靠女人养的懦夫日日只会吃酒,醉了便开始打人,关起来才好!”
“你再老子一遍,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她不理会他们的狗咬狗,偏头看向男孩,,“你叫瓜儿?”
男孩点点头。
“为何取这名字?”
“他们我又笨又呆,就像一个冬瓜。”
“什么瓜儿……”许县令忍不住插嘴。
土包子就是土包,如此俊美少爷,竟被祸害成这般模样!
他眸色认真的看向男孩,“你叫沈赐,是沈家的少爷,记住了吗?”
“沈赐?”男孩用懵懂的眼神望着许县令,似乎不明白这是他的名字。
县令露出笑容,神情转变为赞赏,“对啦,沈赐……”
“你上头有五个姐姐,你娘觉得你是上赐给她的宝贝,便取了这名儿。”
他的夫人和沈夫人是多年好友。
一来二去,他和沈老爷也熟络上了,这沈赐,还算是他的干儿子呢。
苏瑾裳见许县令对待沈赐的和蔼模样,又想起刘捕快的话,“你认识他?”
许县令是出了名的和孩子不对付。
周围街坊家有孩子不睡觉,只要一句,再不闭眼,许县令便来抓你了,那娃娃立刻便熟睡了。
“我同他爹认识,这孩子是沈家的少爷,上头五个姐姐,他是光宗耀祖的希望,偏偏还被这对没良心的偷走了……”
许县令越越起劲,连表情都变得愤怒起来,”这沈夫人正日以泪洗面,到现在还来找我夫人哭诉!”
苦儿刚推开门,男人冰冷的声音便传入耳郑
“我……”
解释的话还未出口,她双腿一疼,朝地上跪去。
“我怎么嘱咐你的?”戴银色面具的男人从里屋走出来,周身的气低的让人喘不过气,“忘了?”
苦儿急忙摇头,“没……没有,我每一条都记着的呢。”
完便立刻垂下眼眸,努力无视那道极具压迫性的视线。
寒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似是在寻找那道被藏在眼底的心虚,只听面具男子冷呵一声,“最好不过。”
即便是听男子这么,苦儿仍然不敢放下悬着的心。
他性子多疑,怎么会放心她一人负责酒楼的事,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谁知暗地里还派了多少人监视她。
也怪她这张嘴,一见到苏瑾裳就控制不住逞快活,报复没成又得解决死契一事,真是叫人心烦。
一段漫长的寂静过后,咚吣脚步声响起,在空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直到声音渐渐远去,苦儿才敢抬起头,轻轻呼出一口气,心也跟着放下来,“只是……要怎么和他提死契的事呢。”
……
担心苦儿把注意打到苏远道头上,苏瑾裳先去要来那张死契。
奈何府里的下人太多,苦儿又是早一批入府的,这一找起来便是半时辰。
苏远道低着头站在桌子前,双手在木盒子里翻来翻去,望着他的侧影,她轻声询问“您找到了吗?”
若非苏远道一直拒绝,表示马上就找到了,她真想过帮忙。
“快了快了。”苏远道一边回答她的话,一边加快手中翻页的速度,忽然,目光停留在一张老旧纸上,“诶,找到了!”
苏瑾裳走过去,“给女儿看看。”
“喏。”他单抽出那张泛黄的纸,递给苏瑾裳,“这张应该是苦儿的。”
苏瑾裳接过纸,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即便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上面的字依旧清晰。
苏远道看了她一眼,“裳儿啊,爹爹有一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