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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千城看了一眼满脸戒备的宋子彧,不仅失笑道:“你们手中的符纸便足以。”
木清忧手中正攥着刚刚宋子彧塞的一张符纸,正犹豫不决时,身后方的宋子彧向前一步,递出了一张符纸咬牙道:“你如果敢耍什么花招,比赛结束后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这位公子多虑了。”向千城着并从宋子彧接过一张符纸向身侧的红木箱拍去,木箱也瞬间成为一堆木屑并滚落出几幅画像。
向千城在木箱化作的木屑里翻找了一会,又抖了抖衣袍上的木屑,向他三人伸手道:“通关灵石。”
木清忧瞧着向千城手中泛着绿光的灵石,皱眉道:“这就一颗灵石,看来我们需要将这些木箱全部打开才校难道就没有不使用符纸的办法吗?”木清忧边边看向向千城。
向千城将手中的灵石放入木清忧手中,眨了眨充满笑意的桃花眼道:“这些木箱外都刻有新娘的名字并施有法术,所以只有她本人才能将木箱打开。”
宋子彧闻言不仅叹了一口气,抬头数了数屋中的人数,又低头数了数布囊中剩余的符纸,不仅感到有些肉疼。但也只好抽出布囊中仅剩的三张符纸,一张一张朝木箱上贴去。
梅思安则捡起滚落至脚边的几个画筒,将其中的画幅取出并慢慢打开,静静的看着这几幅画像,发现这些画像中画的是同一个女子,便是新娘。这女子有时在笑,有时又鼓起圆圆的腮帮似在生气,有时有皱起双眉似乎在忧虑些什么。
随着宋子彧不断打开的木箱,地上的画筒也不断增多,木清忧也取出画卷看了几眼道:“这画图之人一定对着女子极为了解,这画的神韵倒是与新娘如出一辙。”
梅思安也在一旁赞同道:
“画像之人不定就是给新娘写信的那名公子。”
宋子彧从木屑中找出三枚灵石,边抛向他二人边道:
“不会吧,看来这陶姑娘有中意之人,却被这康亲王府强娶,拆散了这对佳人。陶姑娘心存恨意于是便寻人下了符咒?”
木清忧闻言不仅笑道:
“宋子彧,停止你这些不靠谱的想象。如果如此,那偏僻屋中的老太太手握符纸又怎么解释?”
木清忧话语还未落,门外便传来了几声沉重的敲门声并混杂着成年男子的声音:
“奇怪,这门怎么打不开。”
“肖大哥,要不你试试这个符纸。”清脆的女声接着道:“虽然不知道这个符纸有什么用,但总比没有强吧。”
木清忧听到那门外男子的应和的声音,赶忙朝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忙将灵石紧握在手心。
伴随着木门推开的吱呀声,眼前的场景如幻影般迅速转换,不久眼前的场景便由屋内化作荒郊野外。
上空也传来了悦耳的声音,“恭喜你已成为第五位进入第一关。”
木清忧抬头打量了一番这四周,发现刚刚还在身侧的宋子彧等人已不见,心里估计着可能每个人都被传输到不同的地点。便试探的向前走了几步,仔细观察着周围。
显而易见,这里是悬崖底部,抬头第一眼的便是高耸的崖壁,木清忧仰头瞧着这十来丈的陡崖不仅打了个冷颤,要是从这悬崖上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死也要半玻
接着又在这悬崖底部转了转,放眼望去只有一片光秃秃的矮树,干枯的枝干正迎着风沙摇动。
随着风沙强度不断增大,刺骨的寒风也接连而至,木清忧也只能勉强用衣袖捂住口鼻,继续寻找这山崖下有没有可以避风的山洞。
走了没过多久,便瞧见几丝烟雾从不远处飘来,木清忧一喜,不定是有人正在洞中取暖,于是心翼翼的朝烟飘来的方向走去。
待木清忧走到洞口前,里面确实传来了几分木材燃烧的味道,同时也传来了几声女子呜咽的声音。
木清忧不仅绷紧了神经,一手扶石壁,另一手紧紧握着符纸停在原地思索了片刻。
悬崖底部竟然出现了如此诡异的风沙,大概就是要将考核者困在这里。这样一想,不定在山洞中就有通关灵石的重要线索。另辟新路显然已来不及,只能抱着一试的心态闯一闯了。
木清忧单手扶着墙缓缓向山洞内走去,越向里走去,火苗映在山洞墙上的影子的舞动幅度也逐渐强烈,洞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女子啼哭声也越发的清晰。
木清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额头处已有些汗意,当女子的啼哭声仿在耳畔响起时,木清忧便穿在转弯处的岩石后,渐渐斜了身子,探出脑袋看向里面。
这不是一个很大的山洞,狭空间的中央燃着一堆干木,将原本阴冷的山洞烘出来几分暖意,山洞的一侧便被铺上了一些干草,上面躺了一位病怏怏的老妇人,老妇饶身侧坐的便是一直啼哭的女子,只见她一手握着老妇饶手,另一只手搭在身侧正牢牢攥着些什么。
木清忧再三思量,还是决定向前询问,这总比一会她们被定住,什么话也不出来的要好。
接着,木清忧便试探的向里面问了一句:“姑娘,能帮帮忙吗?”
坐在老妇人身侧的女子闻声立即站起,略微紧张道:
“谁?你出来。”
木清忧在原地顿了顿,便从角落中走出,抬眼瞧着那女子充满防备的眼神,赶忙温言道:
“姑娘不必张,我近日随兄长前来于此,却不料遇见强劲的风沙与兄长失了联络,今日巧入此内,唐突之处还望姑娘多多包涵。”
“既然这样,那你在洞中待风沙过去吧。”木清忧听到那女子诺诺的声音笑道:“姑娘心地真是善良。”完便在这山洞中挑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上,理了理衣袍,板正的坐下来。
待木清忧坐定,便听道:“你可是青州城里的姐?”
木清忧愣了愣,忽然想起诡异新娘从衣袖中掉落出的书信也提起了青州,不仅开口道:“不知姑娘如何辨别?”
木清忧凭借着火堆发出的光,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名女子,却猛地发现这就是花轿中那名诡异的新娘,刚刚洞内光线太暗,而当时的新娘闭眼且只有半侧脸是完好,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想到此,木清忧不仅背后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