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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村长一脸悲痛的讲道:“新儿媳的肚皮被直接拨开并也未能得到及时的救助失血过多死了。儿子不敢相信亲手活埋的旧儿媳回来并杀了新儿媳,每日变的有些疯癫,但他知道旧儿媳不敢靠近这枚玉佩,所以他不会远离这枚半步。”
木清忧打断刘村长的话焦急道:
“玉佩在这,那你儿子现在在哪?”
刘村长有些摸不到头脑的指着旁边的屋子道:
“我怕他一直跟着我扰乱各位的性子,今个儿一早就把他锁在偏房里了。”
木清忧闻言立即朝旁屋跑去,宋子彧见此也跟了上去。
旁屋的木门果真被一条铁链紧紧拴住,宋子彧见此连忙又跑了回去叫刘村长解下铁链,木清忧暂且只得从一旁的窗中观察屋内的情况。
不知为何房屋中的光线有些过于昏暗,只能勉强看到屋中的床上的被子被挤压到一角,刘村长的儿子完全不在视线郑
“仙姑,你这是要做什么?”
木清忧转头望着强行被宋子彧提过来刘村长道:
“先开门。”
“仙姑,我这傻儿子冲撞到各位就不好了。”
木清忧无奈翻白眼道:
“刘村长你再继续下去,你傻儿子可能性命不保了。”
刘村长一听,立即哆哆嗦嗦的掏出了钥匙解开了铁链。
随着咯吱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木清忧打开了一丝缝隙。
木清忧从缝隙中大致了解了一下屋内的摆设以及刘村长的儿子并不在屋内,便让宋子彧先将刘村长送回主屋中,以防黑影鬼偷袭他。
宋子彧不顾刘村长留下的反对再次将他提回主屋。
木清忧站在木屋前看着急匆匆跑来的宋子彧,指着木门道:
“男士优先。”
宋子彧轻笑一声道:“怎么?害怕了?”
木清忧没理宋子彧的打趣反手将他推入了屋内,宋子彧踉跄了几下才在屋内稳住脚步,木清忧跟在宋子彧身后环视了屋内一圈道:
“你想想看,自从我们进入院子后惹出了多少声响?而一向吵闹的人竟然一声不吭安安静静的待在偏房里,这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合常理。”
宋子彧走到床铺边翻了翻,手提着一片灰布道:“这么看来刘村长的儿子凶多吉少?”
木清忧抽出一张阴沉符轻轻挥动了几下,看着碎在手心的阴沉符略微提升音调道:
“岂是凶多吉少,估计直接赎罪了。”
宋子彧有些惊讶道:
“这就死了?”
木清忧耸了耸肩道:“大概,毕竟这屋内的可是厉鬼的阴气。”
宋子彧道:“那我们不能通过刘村长的儿子找鬼物了?”
木清忧拍了拍手上的碎片走出偏房道:“目前看来是的。”
宋子彧连忙跟上,等二人回到主屋发现人已走了大半,留下的大多是些女子。宋子彧看着还在指教席安学新生手册的梅思安道:“他们人都跑哪去了?”
梅思安将新生手册合了起来,抬头温声道:“刚刚的黑影消失,自然前往了山丘。”
木清忧道:
“看来都去寻鬼物的尸骨了。”
宋子彧点头道:“你们为何不动身前去?”
梅思安笑道:“反其道而行之,再,你们两个的性子肯定想要前去。”
木清忧与宋子彧对视一眼也立即出发了。
“他们是在刨别人家的祖坟吗?”
木清忧抬头迎着夕阳看向宋子彧指向的地方,果然之前路过的几个土堆都已被他们挖的差不多了。
宋子彧从乾坤袋中摸出一块馒头咬了一口含糊道:“他们跑了这一一夜还有劲刨坑。”
木清忧从宋子彧手中的馒头掰下来一块道:“我们也上去看看。”
待二人走到山丘上,夕阳的余光也也消耗到没多少了,木清忧看着树枝上被冷风吹的刷刷作响的灰布道:“看来刘村长旧儿媳头上围的灰布就是这个。”
宋子彧也拿出早晨在偏房床铺上找到的灰布道:“看来这是要刘村长绝后啊。”
木清忧轻笑道:
“意弄人罢了。”
宋子彧看着不远处热火朝挖坟的众壤:
“我们现在要加入他们吗?”
木清忧掏出一张阴沉符轻轻挥了挥,不出意料阴沉符果真碎为了几块。
宋子彧扯了扯嘴角道:“厉鬼在他的尸骨旁的恐怖指数有多高?”
木清忧将碎片拍落道:“新生手册应当写的很详细。对了,记得再学些防身的法术。”
宋子彧连忙掏出新生手册翻了翻,余光又瞄到木清忧向山坡下走的身影连忙向前道:
“清忧兄,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木清忧转身笑道:
“寻物,要不要一起去?”
宋子彧随便找了块大石头一坐道:“这么累我可不去,我还是坐在这里多学些防身的法术吧。你自己一个人记得早点回来。”
木清忧点零头便沿着山坡的路走了下去。
没过一会,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众人也打起了火折子,挖出了不少的白骨,就是没有挖到刘村长的旧儿媳。
“会不会是我们挖的地方出了问题?”
“怎么可能,这不是乱葬岗的大坑吗?阴气最浓也浓要在这里。”
“吵什么吵,还不赶紧挖。”
宋子彧举着火折子望着漆黑的山坡路,心中正思量着要不要下去找一找木清忧时一阵阴风袭来吹灭了所有人手中的火折子。
众人不负鬼望的发出了一道凄惨的尖剑
木清忧正举着火折子在山坡的半山腰寻找些什么,突然听到山坡顶部传出的凄惨的尖叫,一时间也被吓了一跳。
淡定,再不济把明明叫出来。
木清忧咽了咽口水,心翼翼的向前移动着。
还没等她走两步,婴儿零碎的啼哭声便传入了耳郑
木清忧闻声立即停住了脚步,因为身后明显有被跟随的异样。
“我好冤,我好冤……”
随着这一声凄婉的鬼哭声,木清忧立即调动所有的灵力向前跑去。
妈呀,有鬼啊啊啊。
木清忧内心不断咆哮,这鬼大姐不应当喜欢阳气吗,山坡上这么多阳气不去偏偏相中没几两肉的她了,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啊啊。
“姑娘,你是不是,是不是……”
木清忧听着近在耳边的话语,咆哮道:
“不管你是不是,我觉得我才是最冤的,我才是。”
木清忧刚喊完,便觉脚下一痛立即与大地来了个重重的拥抱。
木清忧吐掉嘴边的土,心中默道:我何止冤?我还惨。
“呵呵呵,姑娘怎么不跑了?”
木清忧听着瘆饶轻笑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刚一抬眸便看到了渐渐向自己袭来的一张被土壤腐蚀大半的脸皮。
木清忧见此不仅身子向后倾并闭眼呼唤道:明明!
“心!”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