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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崇看着离馥未急着回答,而是抬头看了眼道,“裴崇还有急事,就不陪公主话了。”
话毕即刻,裴崇微侧身急速靠近离馥,将其手腕扣住,欲以夺下其手中长剑。离馥武功虽不如裴崇,但身手却还是灵巧,虽是惊讶也躲过裴崇,转而反手便在他手臂上划上一剑。
只是到底武弱,两人交手十几招后离馥手中长剑便到了裴崇手郑
“将公主带下去。”
“谁敢碰本公主!”
“带下去!”
禁卫军迟疑,一位是公主一位是他们统领,他们确是不知该听谁的命令。
就在此时,离馥忽而转身朝前跑去,速度之快令禁卫军与裴崇当下发怔,片刻后立即追上。
反正他们现在还不敢伤她性命,她只需要尽快跑便是。
先前阿玉哥哥教与她的轻功,今日倒是用上。
离馥准确往云龙殿跑去,父皇病重常在殿内不出,六哥也不可能将父皇移到别处。
六哥他想当皇上她不管,但是绝对不可伤害父皇性命!
然而云龙殿内外禁卫军包围重重,离馥是逃脱了裴崇,可云龙殿她还是无法轻易进去。
离馥看着里外围满着的禁卫军,是愤恨又是无奈,只得大喊大闹。
云龙殿内,皇上正倚靠在床边闭目沉思,皇贵妃顾宜华坐在边上,离承则安然坐于软塌之上。
此处之外,殿内再无任何人影。
殿内传来离馥喊声,皇上这才猛睁开双眼,本刚平复不久的情绪再次激动。
“馥儿,是馥儿在外?”皇上抓着皇贵妃顾宜华之手激动道。
“好像是馥儿的声音。”顾宜华边回答边往外瞧去。
司府的人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还让馥儿进宫?
顾宜华轻轻拍了拍皇上的手让他安静,起身往外朝离承走去,道,“馥儿平日里性格便是毛躁,殿下可否让本宫出去同馥儿两句,本宫让馥儿离开,绝不会耽扰殿下行事。”
离承垂眸不知看着何处,也不知他到底是否将顾宜华之话听着,许久才抬头看向内寝殿内那左右看着焦急的男子,继而轻笑。
“馥儿的性子儿臣也是清楚,就凭母妃几句话怕是不能将她劝走。既馥儿担心父皇母妃的安全,父皇看着也想见见馥儿,那便让馥儿进来吧。”
“这......”
“母妃不用担心,儿臣从前是真心疼爱馥儿,断然不会的馥儿如何的。”
顾宜华面有忧虑,现在离承或许不会对馥儿如何,但是谁知道待会儿发生何事,到时候怕是难保馥儿安全。而且,馥儿性子直接,她怕的是馥儿进来后会对离承如何进而引火烧身。
不等顾宜华想出理由,其外馥儿喊声已停,殿门打开裴崇带着离馥站在门前。
“母妃!”离馥见她忙急跑着上前,仔细检查着她身子是否有恙。
“母妃,你没事吧?”
“母妃没事,母妃就是在这儿陪着你父皇而已,能有什么事?”顾宜华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道,“倒是你,不是陪着司桐,怎么就进宫来了?这儿没什么大事,母妃看你还是回去陪着司桐。”
离馥心知其忧,抬头看了眼离承道,“馥儿不走,馥儿就在此处陪着父皇母妃,也绝不会妨碍六哥。”
“馥儿!”
“六哥,行吗?”离馥看着离承直接问道,心里有气。
她知道六哥有意皇位,但是她从未想过六哥会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还是她的六哥?
看着模样确还是她的六哥,看见她也总是温柔而笑的宠溺,但她觉得两人之间距离已是好远好远。
离承视线在裴崇手臂之上,转而看着离馥笑道,“自是可以,馥儿是公主,想做什么自可以去做,只是......千万别伤了六哥的人。馥儿也知五哥厉害,六哥若是没了裴大统领,可就对付不了五哥了。”
“六哥!你为何非......”
“好了馥儿,随母妃一同进去陪陪你父皇。”顾宜华阻止离馥想之话,拉着她往内寝走去。
“母妃?”
顾宜华对她摇了摇头,此时心中就算千般不解,也不可!
两人进了内寝,裴崇这才道,“殿下,烟火已放,想来人也差不的该来了。”
“嗯。”他已听到烟火燃放之声,五哥他终于回来了!
既然五哥都到了,那些人是也该都出来了。
裴崇往内寝看了眼,道,“殿下,皇上还不曾......”
他们要在夜王殿下出现前拿到继位诏书,这般便可名正言顺将夜王殿下拿下,除去夜王府。
“无妨,等五哥来了也不迟。”离承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裴崇若有所思,想了想道,“殿下,微臣还是觉得此事要尽快,若是能以最动静将此事做成,于我们绝对有利无害。”
离承忽而笑出了声,要是能以最动静他难道还会故意将此事弄大?他只有将此事弄大好引五哥入他的圈套,这之后才能将所有的事全都让五哥承了!
论智,他斗不过五哥,论势,他更是拿五哥没办法。
好在楚安当年为他与裴妙嫣牵的线,又是让裴凌那油盐不进的卧了床,他这才能一步步将禁卫军为他所用。
无定阁阁主夫人是五哥的生母又能如何,倒是因为此层关系让他能够轻而易举将她拿下,现在该轮到五哥了。
离承抬头看着裴崇道,“你先下去将伤口处理了,一切按计划。”
“是。”裴崇心有不明退下。
裴崇走后,离承起身朝内寝走去。
内寝中皇上正抓着离馥的手,似怕她受了什么委屈不断问着,看起来倒是一位十分慈祥之父。
可这番场景在离承眼中却觉得无比讽刺,从前母后独偏爱三哥,父皇对他也不过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
也不是单独对他如此,父皇对所有皇子都是这般,对几位公主却是极好的,尤其是馥儿。
离承笑道,“父皇,若是馥儿是皇子,父皇可还能对她这般疼爱?”
三人闻言抬头朝他看去,皇上看着他是又恨又无可奈何,只能干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