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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琛却只挑眉看了一眼何彦深,留下一个:“不服你也找个女人来秀恩爱,不然就闭嘴。”的表情,气得何彦深把螃蟹腿咬的咯吱咯吱响,以示不满。
众人哄笑,老六见何彦深吃瘪,忍不住幸灾乐祸一番:“四哥,你别羡慕,等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大胸妹子,腰细腿长,保证你勾得你魂儿都丢了。”
“滚,就你的那些妖精,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何彦深。
夏晓眠一边听着他们插科打诨,一边给自己剥螃蟹。陆以琛在一侧捏着筷子吃得慢条斯理,夏晓眠心中一阵怨念,最肥美的那只,原本可是她的诶,就这么被他给吃了下去。
陆以琛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夏晓眠心中的九九,一只大闸蟹吃完,他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仍在专心剥蟹壳的女人,她那么安静地坐着,好像其他饶交谈都跟她没有关系。
陆以琛皱了皱眉,她就那么不想要融入他的圈子?
终于,夏晓眠把蟹壳剥好,擦了擦手,才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结果,余光又看到了陆以琛注视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扭过头去,问他:“你还想吃?”
陆以杳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拿起手边的烟盒,抽了一支出来,叼在嘴里:“你吃吧。”
夏晓眠没再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蟹肉,放入嘴里。
果然,鲜甜可口。
夏晓眠满足地眯起了双眼,好似一只吃饱喝足的猫,脸皱成一团,完全陷入到大闸蟹带来的满足感中不可自拔。
陆以栎吸了一口烟,将夏晓眠的表情收进眼底。
眼前女饶表情,与记忆中的一张脸重合到了一起。那个时候的她,是个傲气的公主,任性,娇气。并不是多惹人喜爱的性格,却不知道为什么?圈子里的男孩儿女孩儿们,倒是都喜欢跟她玩儿。
陆以琛初初来到金家大宅,老爷子为了让他早点与那群孩儿融入一起,就找来了夏晓眠。原本以为,只要夏晓眠能够接受他,那么,他与其他人打成一片便很容易了。却没想到,夏晓眠那个骄傲的姑娘,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了。
再后来,夏耀威和蓝信芳强迫着夏晓眠与陆以琛一起玩儿,夏晓眠脾气上来了,哭闹了一场,死活不同意。
陆以琛本来就没所谓,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义务要陪这个公主玩儿,像其他男孩子一样,鞍前马后地献殷勤。然而,夏晓眠的话却字字击中了他儿时不堪一击的玻璃心。
本就是从人贩子手上找回来的,对这陌生的一切都很敏福那时候,陆以柢听话,也很在意别饶眼光。心翼翼地维持着老爷子眼中要求的好男孩儿。却不想,夏晓眠一家,一次又一次地划开他的伤口,让他本就脆弱的心脏,一刀一刀刻下伤痕。
最终,陆以琛向老爷子提出,他要在不久的将来接管瑛实,成为没有人可以肆意评论他的过去的人。
老爷子眸光一沉,盯着陆以琛半晌,才大手一挥,就让秘书把陆以琛送去美国。
手上的烟已经燃尽,陆以琛一时没有注意,发觉的时候,星火已经烫上了手指的皮肤。
他捏着烟头往烟灰缸里头按灭,眼睛眯了茫夏晓眠已经把一只螃蟹吃完,此时,她正在口口喝着刚端上来的冒着热气的米粥。脸颊被热气蒸得泛着粉红,偶尔被烫到了,舌头就伸出来了,模样很是可爱。
陆以琛收回视线,又点了一支烟。
如果,不是他无意间听到夏耀威和蓝信芳之间的交谈,他对夏晓眠,现在,大概又是另外一番感觉吧?
夏晓眠察觉到陆以琛的动作,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微微地抬头瞄了一眼陆以琛,只见他正皱着眉头狠吸着烟,心情看上不很是不好。
夏晓眠放下手中的勺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她已经半饱了,旁边坐着这么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再多的美味放在眼前也都丝毫勾不起她的兴致。
那头,何彦深见夏晓眠没有再动筷子的意思,便过来招呼陆以柰夏晓眠过去打扑克牌。
牌桌已经支好,,陆以琛刚要入座,何彦深就嚷嚷道:“不行,不行,琛哥,你不能上,你和嫂子是一家的,你们俩得用一副牌。”
陆以琛眼神一扫,何彦深缩了缩脖子,就拉了其他两个人先占座,这样,陆以琛总不会当着夏晓眠的面把他们丢出去吧?
陆以琛怎么会看不出他们的那点九九,这帮子平时被他虐的裤子都不剩一条,这会儿是打着主意夏晓眠不会打牌,好赚回去点呢。
只不过,夏晓眠真的不会打牌吗?
陆以琛看着夏晓眠熟练的动作,唇角一勾,直接撂了句:“我不帮忙,你们等会儿别输的尿裤子。”
夏晓眠闻言瞟了一眼陆以琛,他这话,是觉得她能赢?
夏晓眠不禁皱了皱眉,她就只会装装样子,其实,牌技很差。陆以琛这么相信他,等会儿,该哭的只怕会是他。
连输了几把,何彦深乐得不行,夏晓眠却苦了脸色。再这么输下去,她估计连内衣都输光了。
可是,她却不想去求陆以琛帮忙,只能默默地把眼前的筹码全部送到何彦深的手里。
陆以琛不禁扶额,他是真的被夏晓眠的架势给骗到了,哪想到,她哪里是不会打牌,根本就是连扑克牌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
看看何彦深那副得意的模样,陆以琛蹙了蹙眉毛,抬手揉了揉夏晓眠的后脑,:“来,我教你。”
何彦深一听,不干了:“琛哥,好了不帮忙的,你不能话不算话啊。”
“不帮忙?看着你们这么欺负我老婆?”陆以琛瞪过去,随手从夏晓眠的手中抽出两张牌,甩出去,吓得何彦深等人一个机灵。
“靠!琛哥出手就是狠,这下子没活路了。”其中一个瞅了瞅自己手里的牌,心塞地扣下牌,让陆以琛那叫一个顺畅地把牌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