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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二楼聚友雅间,他们让我坐与门相对的位置,也叫上坐吧。我推脱了半,我还是坐了上去,什么我是主角!以后都是兄弟了!不要见外!.......
孙玉孔向我一一推荐:这位是保安科的张副科长。
这位是他的兵,丁明远。
他有介绍那三位社会人士:年龄大一点叫万海淘,让我给叫四哥。
还有两个,一个叫阿明,一个叫杰子。
我跟他们客套地寒暄着。
服务员便开始上菜了,很快,一桌子摆了十几道菜,他们搬来两箱雪花啤酒。
我虽然不喜欢饮酒,但这种诚还是要喝的。
两瓶啤酒下去,我面红耳赤,直犯迷糊了,我再次表明自己的酒量,他们才没有拼死拼活地劝我。
两个多时后,我们才散场,通过酒场的闲聊,我知道两名保安是纺织厂的员工,那名桨四哥”的在社会上混的有头有脸,那两个是孙玉孔的弟。
散席后,四哥搂住我的肩膀:以后别走了,玉孔想干一番事业,你们知根知底,又是战友,好好帮帮他......
他喝的不少,话有点大舌头了。
我则半拉着他的手,:这个应该,我以后还怕给各位添麻烦!
这些人都豪爽地:这话就见外了……
四哥接着:孙玉孔不止一次提起你,你是个干大事的人,愿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他又扭头对孙玉孔:晚上那顿我请,谁也别争,我那还有点“货”,让刘兄弟尝尝。
他踉踉跄跄地,浓烈的酒气喷我一脸。
下了楼,孙玉孔跟饭店老板嘀咕几句,我们便都走了出来。
孙玉孔对杰子和阿明:你们把四哥送回去,晚上等我电话。
他们俩答应着,半搀着四哥,上了停在门口的帕萨特。
两名保安跟我们打个招呼,回后面的宿舍楼了。
马玉环从瑞泽超市拿了三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道:刘哥,你酒量不行,以后要少喝。
孙玉孔也:咱第一次喝酒,真不知道你酒量,以后不劝你了。
我则三分酒七分醉地:今高兴,我没醉!
回到宾馆,孙玉孔让我去休息。
他们上了车,朝东驶去。
事事真是令人琢磨不透,生我养我的,熟悉的土地竟然让我不寒而栗,我竟然呆在那里如坐针毡,不得不逃离。
这片完全陌生,曾经闻所未闻的,完全陌生的土地竟然如此热情地接纳了我,一切犹如做梦一般。
我躺在洁白的大床上,晕晕乎乎,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砰砰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揉揉朦胧的眼睛,打开房门。
是孙玉孔!他果真抱着一把吉他,邀功似的对我:怎么样?兄弟到做到吧!这下你就不闷了!
他的举动让我很感动,但我并没有表现乐不可支的样子,咱要稳重!
我道:你该忙忙你的,别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那我可真过意不去了!
孙玉孔:你还不了解我吗?就是玩第一,干第二,今晚还有场,快洗洗脸,咱去市里,带你唱KTV去。
我想去吧,咱没经济实力。
想不去吧,怕别人咱狗肉上不了席。
我还是委婉地:咱改吧,中午刚聚完。
他道:别墨迹了,就唱个歌吗!
我真的过意不去,孙玉孔从目前的经济状况看,纯粹打肿脸充胖子,他刚出来年把,又这么能装,给我买的衣服还赊账,中午那顿饭应该也没给钱,晚上再继续,我真的又感动,又难为情。
人家话都这份上了,咱更不好拒绝,他则兴致勃勃地抱着吉他,边走拨拉着吉他弦,边装模作样地唱着: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他并问我:怎么样?跟你有一拼吧!
我被他逗乐了。
他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开心每一,他快乐的理由很简单,跟没心没肺似的。但别被他外表蒙骗,他不仅心机重,而且相当聪明,会见风使舵,是个混社会的料,最终因为吸毒不能自拔,被老大驱逐出门,完全堕落!
他让我上车,我问他:你媳妇咋没跟来?
他:晚上带上她还咋玩?女人吗,你把她当宝,她就把你当草,什么情,什么爱,没钱都他妈扯淡。
我没他情商高,咱没发言权,其实马玉环配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情人眼里出西施,人家竟然毫无怨言地等了他几年,还那么死心塌地,令人费解。
最终牵手的新娘不是马玉环,这对马玉环来讲,是不幸之大幸。
上了奥迪车,他潇洒地按下启动键,汽车发动起来了,他习惯性地拂了一下头发,问我:这车咋样?
我摸摸座椅的料子,有升降一下车窗玻璃,赞叹道:有钱真好!你买的?
他笑了笑:现在没这个实力,借的,这车叫奥迪!
我:比奥运会的标少一环!
他笑了,道:比奥拓多四环呢!
我俩又象在监狱里一样,乱侃。
他开车的水平还不错,有很强的推背感,他单手在方向盘上左右旋转,时不时地在公路上走个惊心动魄的S线,他应该是卖弄一下他的车技,我的眼睛只是在观察周围的景物,必定东营对我是陌生的,这里竟然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那地,那荒凉的盐碱地......
车子拐了两个弯,在一个饭店门口停下,我们下了车,饭店的招牌:阿瓦山寨,听名字应该属于少数民族风情的特色料理,他按了一下遥控器,车子“吱”了一下,落了锁。
他又边走边拂了拂头发,对我:该吃吃,该玩玩,别客气!
我:今晚上有谁?
他不在乎地:爱谁谁,你只管吃就行!
进了饭店,这里的布置比心连心高档多了,前台一棵很粗的观赏树,树上挂了些食材,树枝上还摆了两只山鸡,跟活的一样!树下面是展示柜,在旁边是鱼缸,给氧机正咕咕地冒着水泡,海鲜,河鲜在水里游动......
一个服务生面带微笑地对孙玉孔:他们在楼上等你了!
孙玉孔则傲慢地:你老板呢?
服务生心翼翼地:在上面,等你们呢!
我们上了楼,除了四哥,杰子,阿明,又多了两个嘈东北口音的人,其中一个是这家店的老板,另一个是这条街的扛把子———孙晓江,他们不知哪来的精力,吃饭,喝酒,唱歌,吸毒,玩女人,仿佛安装了永动机,不知疲倦。
看来,今夜我要入乡随俗喽!社会暗流涌动的浪花飞溅,我和他们一样,吞云吐雾,他们进入飘飘欲仙境界,我竟然对那种粉末有免疫功能,我无比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