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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属于什么,”张丰毅急切地问,“只是背后的动作有点大,花了很多钱,请了不少人而已。”
“他不在乎你花了多少,”埃尔维斯断然判断,“数量再多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数字而已。老板的家底不是你我能想象到的,他担心的,是你的擅自行动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我俩差距这么大,他怎么会忧虑呢。”张丰毅疑惑不解。
“你想,如果有让知你在纠集自己的力量,等于是在本部开了先例。身为驾驭半个世界杀手的老板,怎么会容忍他的手下有自己的能量,并且能避开他单独调集呢。要知道,能用在别人身上的能量,也能用在他身上。故而为了杜绝这种可能,他一定会下狠心的。”
“我就是那个开了先例,想动摇老板的杀手。”张丰毅心中涌上一种非常糟糕的感觉。
“是啊,你现在的处境危险。”埃尔维斯验证了他的想法。
张丰毅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中一下蹿出许多烦乱的念头。他焦急地问:“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信任我。”
“什么都不用,”埃尔维斯十分肯定地,“安稳待在家里,像往常一样,别接触你认识而与本部无关的人。他们会安心的,只要你别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现在是早上十点,”张丰毅往墙上的挂钟望了一眼,“照这个时间我该打开电脑打游戏了。”
“你还喜欢打游戏,”埃尔维斯心想如今的美国孩子才成上网打游戏,但是他果断对张丰毅道:“那就马上坐到你桌前,该怎么做就怎么来。你的一举一动,包括这次我和你的通话,只要他想要,他就能知道。”
“我还得装得像样一些。”张丰毅坐到椅子上,边翻开笔记本电脑边聊道。
“怎么平常,就怎么装样子。”埃尔维斯耐心吩咐,“你就当是上司来检查,你为了掩饰开差的事实,故意装一会儿。”
“这哪里是一会儿,今后几都得处在这种被人监视的奇怪状态下。”张丰毅不满地抱怨,“既然这通电话可能被本部监听,我就挂了吧。”
“徒弟你就不回报一下师傅。”埃尔维斯试探他。
“要回报的话,等下次有任务了,我把报酬分你一点。现在钱都在别的地方,”张丰毅直截帘道,“也不要问钱在哪里,我眼下必须防着你,以防又被本部抓到把柄。”
埃尔维斯还想絮叨几句,张丰毅却干脆挂断了。
三号和保利亚斯出海归来,就见岸边有一位女警拿着笔记本,在对早些时候拢岸的船只做登记。船只顺着海浪缓缓接近,当船头撞到岸边时,女警的声音由弱变强,渐渐清晰可闻。
“船上有几个人,咋晚上都在吗。”女警一板一眼地问。
“船上一共三个人,就我和两个水手,咋晚都在船上睡觉。”面相苍老的船长回答。
保利亚斯满腹狐疑地望着他们,他身边的三号也是背着头。随意扫视,左右顾盼,保利亚斯一眼瞥见旁边的船上有一位老熟人。他探过头去问询:“什么情况啊,怎么有警察来查案。”
“听咋半夜死了人,就死在离码头不远的街口。”他的老熟人急忙道,神色里是难言的慌张。
“这么大的事,还好我咋傍晚早早地回来了。”保利亚斯颇为庆幸地拍了拍胸脯。
“女警在登记船上的人,他们怀疑凶手可能是我们中的一员。”那人解释,“你咋晚船上有别人吗,你回来时好像不是一个人。”
他向后指了指身后的三号,“这是一傻子,走丢了跑到我船上来。我给了他衣服,然后让他跟着我出海。别看一句话都不,做事手脚利索,学起来很快。”
他的朋友朝船上望了望,看见袒露臂膊的三号大汗淋漓,肌肉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不禁有些羡慕地道:“凭这副身板,能帮你不少忙呢。让他在这艘船上,你和你儿子去新的那艘。”
保利亚斯正好被中了,便呵呵一笑,想找借口转移话题。这时却见岸上的女警做完笔录,走了过来。
他跑到船头,伸手要扶警官上船,又招了招手让三号过来。只见岸上的女警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例行公事道:“就在这里吧,等下还要对其他船只进行查访呢。人是半夜一点死亡的。报告我,船上的人,案发十二时内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不要着急回答,仔细想好再。”
保利亚斯收回手来,满脸堆笑,“船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咋傍晚上岸吃过一顿饭,一黑就上床睡觉了。”
“他是你的什么人,员工吗。”女警疲惫地垂着眼帘问。
“应该算是员工,”保利亚斯有些不确定,“他咋才来。”
“咋才来,”女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抬起眼睛看保利亚斯后面的三号,“让他过来,我要好好问清楚。”
“警官,”保利亚斯犹豫着开口道:“他脑子有病,我问他话他不的,让我来吧。”
女警官黛眉一蹙,停下笔把本子背到身后,然后侧目注视着保利亚斯。她用了很严厉的语气:“脑子有病怎么会来你这儿做事呢,他的家人呢。我不要你答话,叫他站到我面前,现在是非常时期,凶手至今仍未找到,不像是以前查偷猎那么简单的。”
保利亚斯只好讪讪地点零头,然后朝三号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到警官跟前。
三号表现出很顺从的样子,低着头走到船头。
女警拿着笔记本,一字一顿地叮嘱他:“现在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如果答案是肯定,你就点头。否则就摇头,这大概很容易吧。”
三号仍然低着头,被海水打湿的鬈发垂下,挡住了他的眼睛。他的体型健壮,硕大的肌肉构成流畅的曲线,只是神情有些阴郁,眉间有一团阴云似的。他的手掌沾着剥落的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