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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受点伤什么的,他跟纽约的上流社会,应该是没有多大关系。”
“舒嘉,你的魅力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连像样的豪门贵胄都没能挑郑”索菲娅嗤笑一声,“要是我有机会,一定会找个能使我幸福一生的伴侣。”
“很有钱的,很有地位的。”
“对了,然后就能从此跻身纽约上流阶层,过上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索菲娅的脸上渐渐露出憧憬的神情,“一辈子都不用劳动,大学一毕业就能随心所欲了。”
“这样的人,我倒是认识几个。如果想要实现你的目标,你可以通过我和他们结交。”舒嘉主动建议。
“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都是我老爹送我的相亲对象,你爱要你就拿去吧。”
这时的张丰毅感觉两腿冰凉,生命力仿佛与血液一起流淌。他越来越虚弱了,谨慎地把屏幕亮光藏在腹下,然后试探性地问:“舒嘉,你还在吗。”
“再等几分钟,”舒嘉拿起手机道,“我老爹的车马上就到,你是个男人,不能比我还脆弱。忍着点疼,把血止住。”
张丰毅低头看了眼腿上的绷带,那是从裤腿上撕下来的。他勉强地笑了笑道:“能做的都做了,你知道这次的敌人有多强大吗。”
“比你强,有力量。”
“他根本杀不死,我弄不清楚为什么本部会派给我这样的任务。可能是他们对目标的实力判断有误。”
舒嘉无奈道:“你讲这些,我也听不懂。”
“我只是很疑惑,这不合常理。”
“大概就像你的,是他们判断失误。”
“可本部从未出过纰漏,如果你去问你老爹,他对于本部的印象应该也一样。本部是相当专业的杀手组织,不会有任何的疏漏出现,要是真的出现了,他们内部就会自动解决的。”
“你要我替你判断。”舒嘉敏锐地察觉到。
“并不是我要有意吹嘘,而是我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从没负过伤。哪怕最初的时候,我也是完好无损地回来。”
“本部会不会是故意不跟你沟通。”
“他们与我唯一的线人是伊万诺夫,我之前跟她打过一通电话,但是没接。”
“你在本部的处境很尴尬啊,”舒嘉不由得也有些为他着急起来,“你的上司、领导什么的,最近对你态度如何。”
“本部没什么上下级之分的,我和本部一直都是单线联系。要认识的人,我只认识伊万诺夫,以及带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唐。伊万诺夫今告知我任务内容时,语气没什么特殊的。”
“他们允许你们直接去找吗,如果允许的话,不妨一试。”
“为什么。”
“因为你可以把情况汇报一下,再观察他们的反应。”
“如果他们真想致我于死地,我怎么能送上门去。”张丰毅想到他们可能是为了除掉他,而精心设下一个局,让他在一次疏忽中死去,他心里就不寒而栗。
“你先回来再,别不明不白地就把命丢了。”
正此时,一道亮光照进肮脏的巷,一辆看不见车牌和颜色的汽车驶了进来。张丰毅直观上觉得这车很气派,而且很大,车上下来几个黑西服壮汉,一人一边扶住胳膊就把他往车里抬。
车门打开,两名保镖把他慢慢地扶上坐椅,坐在最里面的白大褂医生一摸他的额头,一点清凉沁入其中,他把一剂麻醉针扎进了皮肉里。仿佛蜂蜇一般轻微的疼痛,张丰毅眼前渐渐昏黑,然后彻底沉入睡眠。
医生为昏迷的张丰毅做着简单包扎,前面的舒文滔挥挥手,让开车的保镖快速退出胡同。
汽车飞快地退后,趁警车尚未返回,便赶紧倒车,出了街道。一上平坦宽敞的大道,就加快速度,疾驰而去。
“老板,带他去哪里。”
“五十三号街区的教会医院,我对那里的修女还是很信任的。”舒文滔端坐着道,“她们以前接待过我,即便我那时还是个特别讨人厌的流氓。”
“可卫生条件不如正规的私人医院。”
舒文滔坦然道:“用不着多卫生,只需酒精消毒一遍。专门的手术器具和手术间那里都有,我们车上的是技术高超的外科医生,去了就有办法。”
“姐呢。”
舒文滔沉吟:“我觉得她会去,这是她的自由,我也无权干涉。”
偌大的楼宇,单她们一间屋子开着灯,舒嘉想了想,转进门内开始换衣服。她的女伴索菲娅疑惑问道:“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去一个地方。”
她换好衣服出来,然后把一串钥匙丢给索菲娅。钥匙摔到索菲娅的身上,索菲娅不满地嘟囔:“好疼,下回轻点。”
“装什么疼,”舒嘉一脸鄙夷,“我开着车去,不定得晚上才回来,吃饭什么的你就不要等我了。”
“今晚上,还是明晚上。”索菲娅满脸疲倦。
舒嘉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明了,我晚上再回来,开你的车。”
“你那么有钱,为什么不用你家的。”
“凌晨两点半,去哪里叫,”舒嘉理所当然道,“用你的最方便。你就当我欠你一份人情,他又欠我一份人情。”
“人情还来还去的有什么意思,”索菲娅耸耸肩,然后眼眉一挑,“你送点什么吧,比如名牌包包,特别是纽约上流人用的奢侈品。”
“等完事了再给你买吧,”舒嘉不耐烦道,“我先去了。”
窗外夜色撩人,月朗星稀,路灯孤独地亮着。索菲娅把头埋进沙发的坐垫里,暖和的胳臂温热着她的脸颊,不一会儿就迷蒙地睡着了。客厅的吊灯依然亮着,沙发的被罩都是粉红色的。
三号蜷缩在一间卧室的窗户下,耳朵微微抖动,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窗外的动静。窗边垂着洁白的丝绸窗帘,随着拂入的夜风飘摇,外面的绿化带上行走着几个警察,他们举着手电筒,在石子路上搜寻。
卧室内是一张大床,柔软的被褥染上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