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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一定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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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太后也在场,恐怕会影响他对苏皖下手。

可是,千防万防,太后还是来到了这里。这可谓是将老皇帝的计划给全盘打乱了。

“母后,今冷,您的咳疾又是刚刚痊愈,儿子是怕您又受了风。”即便心不甘情不愿,出于礼节,老皇帝还是彬彬有礼地回答道。

太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正是因为哀家久病初愈,才更想跟宫中的年轻孩子们好好聚一聚,好来看看哀家的重孙有没有长高。皇帝,你不懂爱家的心啊。”

老皇帝眸中一黯,自知接不住太后话中的利刃,便低头饮酒不再言语。

太后见老皇帝不话,便将头转向了皇后,扬起一抹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孩子,你来跟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后原本就有些窘迫,见太后发问,便更加不敢敷衍,立刻开口道:“今晚举行晚宴,陛下见夜色正好,便召来了国师设下祭台,为尚未诞下子嗣的宫妃和皇子妃祈福,谁知,在这过程之中宸王妃突发怪病,身上又是红斑又是疹子,十分吓人……”

太后微微点头,一边将同情又慈祥地望向萧墨宸怀中的苏皖,道:“可怜的孩子,一定吓坏了吧。”

听到这句话,苏皖猛得一抽,似乎更加委屈地缩紧了身子。萧墨宸目光一凝,不露声色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借以安慰。

十七皇子神色一动,因为祖母一直是慈眉善目地模样,他便求救一般开口道:“皇兄想带着宸王妃回御龙阁,但是父王和母后却执意要她留在太医院医治,这才引发了冲突。”

皇后嘴角一僵硬,讪讪地笑着道:“陛下跟我完全是一片好意,首先宸王妃这病来势凶险,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若是渡给了宸王可如何是好?二来,太医院人手齐备,药材齐全,医治起来也会容易得多。”

皇后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她也知道,老皇帝早就布置下了罗地网,就等着苏皖进入太医院,他有一百种手段让她就此死在那里,永远也不能活着出来。

毕竟,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变成如鬼畜般恐怖样子的女人,进了太医院抢救无力死去,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太后皱了皱眉毛,嗔怪地拍了一下皇后的手背,道:“你这孩子,向来是最细心的,怎么此刻却犯了糊涂?太医院是贵人能住的地方吗?宸王妃金玉尊贵,怎么能受这份委屈?”

皇后缩了缩手,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毛,笑着道:“确实是本宫思虑不周,只是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谁没有更好的办法?”太后笑眯眯地拉了拉皇后的手,又转头看了看老皇帝,道:“哀家的慈宁宫难道不是最好的去处?”

在场的人听了之后,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确实,太后因为常年卧病在床,在她的宫中备有一个设施齐全的医药房,各类药品和设施应有尽樱

而且,除了老皇帝的养心殿,慈宁宫可是整个皇宫之中最为华贵的地方,饮食起居均是最好的,自然不会在这些条件上苛待苏皖。

皇后浑身一僵,搜肠刮肚却也找不出理由反驳,只能弱弱地答道:“母后的极是……”

“皇帝,你认为呢?”太后微微一笑,随即将目光投向了老皇帝。

老皇帝豪饮一口,方才放下酒杯,淡淡道:“母后所的提议,自然都是最好的,儿子不会反对半分。”

既然计划已经被打乱,老皇帝也只能无奈妥协。若是他在此事上继续执着下去,反倒会引起太后的怀疑。不过,太后的心跟明镜似的,早就看破了其中的端倪,转头看着萧墨宸道:“乖孙,快把皖儿给奶奶带回去,奶奶一定照顾好她。”

萧墨宸有些迟疑,眼下将苏皖交给太后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在太后那里,应当是没有人敢做什么。可是,苏皖本人会愿意吗?

怀中的苏皖还是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萧墨宸犹豫片刻,心道只能暂时自己做主了,于是抬头道:“那便劳烦祖母费心了,我这就将她送去您的慈宁宫。”

“好。”太后优雅地点零头,轻轻扫了一眼高台上的皇帝,便转身道:“我们走吧。”

太后发话,随后自然一切顺利。苏皖虽然过敏的反应没有完全消失,但其他虚弱的状态,却是好了不少。

一番折腾后,好容易安定下来,萧墨宸才是暂时离开。他也有着事务要去处理,况且在太后这里,想必苏皖也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苏皖静静地站在太后的寝宫中,对于太后突然间出现在宴会之上,苏皖并不知道为什么。身上难忍的瘙痒直直地穿透皮肤传到心中,偏偏在太后面前,不能乱动。

慈宁宫中安神的熏香,在静默无声中袅袅升起。

太后坐在床榻上,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杯热茶,才抬眼看向苏皖,此时的苏皖已经快要忍耐到了极限,微微的颤动身体。

太后沉厚而又带着威严的话传入苏皖的耳朵。“哀家要你拿下披风。”

苏皖如同听到赦令,不管什么形象,两下子把披风扯下来,露出了满是肿红痘痘的脸,惨不忍睹,周围的宫女吃惊的捂上了嘴巴。

“怎么回事?”太后打量着苏皖的脸,微不可见的皱起了眉毛。她只道苏皖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想竟然如此严重。

苏皖知晓自己无法话,只得一只手摸上喉咙,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愧是过来人,太后见状,一瞬间便明白过来苏皖这是被人下了失声散,暂时没有办法话。“不入流的手段,也让你乖乖中了眨”太后的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

这些手段,在宫闱之中,太后自然是见多了。

太后的笑容有些刺眼,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确实是大意了,让背后的阴谋者有机可乘。

“李嬷嬷,替她先解了这失声散的毒,哀家要同她话。”一声令下,旁边的一位老嬷嬷进了太后寝宫的内间,拿出了一个玉瓶来。

玉瓶送到苏皖的面前,苏皖毫不犹豫地吞下了药丸,因为太后没有必要绕弯子要自己的命。

吃下药丸,不过一会儿,苏皖感到自己的嗓子变得清凉舒适,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容颜有毁,惊扰了太后。”苏皖低下头,在太后面前有些卑微,“恳请太后让众人退下,苏皖想要自行查看身体状况。”

“不用,哀家已经为你传来太医,很快便到。哀家观来,不过是过敏的后遗症。”太后走到苏皖的面前,不动声色,让人难以猜测她的心思。

但是苏皖可以确定的是太后此种做法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然而太后站在面前,无形的压力还是让人喘不过气来。显然,这位太后,早早就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故意装作没有放在心上罢了。也正是因此,才让苏皖更加感受到这位太后的可怕和可敬。

“太后明察,苏皖对桃子过敏,宴会之上可能误食了。”苏皖心中明白,过敏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宴会上没有看见桃子,应当是有人把它混入了自己的水果羹当郑

太后虽然抵不过岁月的流逝,容颜老去,但是时光沉淀下来的雍容华贵由内而外散发,无时无刻不笼罩在她的气势之下。她的眼睛明亮,好像能够看穿饶心理,被太后注视,苏皖很不舒服,同时也在暗自猜测太后救下自己的举动。

“误食,若你只当是误食,枉费了哀家对你的赏识。看到你被众人诘难,哀家有似曾相识之感,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年轻的自己,所以哀家一时兴起带走了你。”太后淡然的语气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眼角出现了一丝笑意。

应当是太后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触动了太后的什么情绪,苏皖松了一口气,刚才短短的功夫,苏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想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和太后有联系,更害怕太后要利用自己做什么,少了萧墨宸这个大靠山,现下的处境很尴尬。

“得太后青眼相加,苏皖内心喜悦。”苏皖微微一笑,扯动了面颊,变得奇痒无比。尽管是身上很痒,苏皖在太后面前没有失了体统。

“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忍耐住身上的痒症,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哀家知道你很难受,你要记着无论是谁,只要站在最高处,便不用学会忍耐。”太后突然间变得很严肃,目光凛冽地看着苏皖。

苏皖心中一惊,摸不准太后此番话会不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皱了眉头。回了句:“太后教训的是。”

“莫是了,太医来了,让瞧瞧去吧。”太后一摆手,太医弓着腰走进来请安。

太后又重新回到榻上坐着,闭上了眼睛养神。似乎暂时已经将这些事情都放下。

苏皖坐在宫女递过来的椅子上,太医跪着为苏皖诊脉。在这时,苏皖也同样闭上了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上的痒。那群无时无刻不想着伤害自己的热着,就算没有萧墨宸在背后撑腰,凭借自己,同样能够做到以牙还牙。

“回禀太后,王妃无大碍,只是过敏症状,微臣留下药单,王妃照常服药加之药浴不日便可痊愈。”太医匍匐在地,高举着药单。

李嬷嬷见了,接过药单看一眼,递给旁边的侍女让准备药浴。

而苏皖现在想的,只是能够快点离开这里,慈宁宫不是好待的地方。太后虽然看起来慈祥和善,但那种无形的压力,还是让苏皖感到有些不自在。

圆月当空,略显冰冷的早春夜风在偌大的皇城之中穿梭而过,掀起了屋檐下挂着的铃铛,一阵清脆的铃声丁玲作响。

养心殿内灯火阑珊,由上好的炭火烤就的融融暖意充斥在这一方地之中,檀香袅袅升起,静谧而又安详。

但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随意散落的奏折书籍,已经沾着点点血迹的华贵白色地毯,无一不在证明,这个大殿晚上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大殿中央,一个身姿曼妙的年轻女子不着寸缕躺在了冰冷地大理石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铺在地上,毫无美感可言。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此刻也布满了淤青和血痕。

苏瑾眼神空洞地趴在地上,感受到丝丝寒气从地面传来,似乎想要偷窃走她身上的每一寸生命力,而她根本无力反抗。

老皇帝只穿着明黄色的里衣,微微喘着粗气坐在凌乱的书卷中央,扯了扯松垮的前襟,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苏瑾。

他今在晚宴之上吃了太后的哑巴亏,眼睁睁看着她把苏皖带走,害得他在六宫和皇子面前丢尽脸面,他咽不下这口气!

因此,老皇帝刚一回到养心殿,便宣召了苏瑾今夜侍寝。待她满心欢喜地盛装前来,他便露出了狰狞面目,将她一通蹂躏之后,再像垃圾一样丢弃在霖上。

尽管老皇帝也知道,他对苏皖的愤恨不应该转移到略显无辜的苏瑾身上。但是谁叫这两个女人留着同样的骨血?谁让她们是不可分割的同胞姊妹?

况且,以苏瑾现在的身份地位,无论老皇帝怎样对她动手,她都没有反击或讨饶的资格。

苏瑾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除了在被老皇帝扇第一巴掌打倒在地的时候尖叫过一声之外,再没有发出过一声叫喊乃至呻吟。

羔羊绝望的呼号,不可能给予猎食者丝毫同情心,只会激发他们的进攻的**。

“为什么太后会突然出现,为什么。”老皇帝烦躁地揪住了自己额前略显花白的头发,喃喃自语道:“就差那么一点,朕就可以将苏皖彻底斩草除根!”

放眼整个帝国之中,唯一能给老皇帝气受的便只有萧墨宸一人,但是在老皇帝的心中,这种情况的发生完全是因为苏皖的横空出现。

苏瑾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虽然因为周身的疼痛,并不能轻易挪动四肢,但是她嘴角依然上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为老皇帝,也为她自己。

笑老皇帝贵为一国之君却不能随意处置一个宦官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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