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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蟒王怒火中烧,就要爆发,可还没等他话,就被秃鹫王拉住。
“老秃鹫,你干什么?”赤蟒王冷冷的回头,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瞪着秃鹫王,那模样,仿佛秃鹫王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出手一样。
秃鹫王愣了愣,然后脸上露出笑容,道:“赤蟒王你先靠后,让我来事实。”
赤蟒王心中虽不满,但也没有拒绝,毕竟他可看出,这两棵神木战士是软硬不吃。若是平常妖兽,他早就一掌呼过去,但这可是神木战士,是古木一族的核心成为,古木一族的稀少大家都知道,自然由不得他呼来喝去。
秃鹫王上前一步,对神木战士道:“在下六大王中的秃鹫王,此次携其他四大王前来摆放古木王,还请通报一声。”
或许是秃鹫王显得比较和颜悦色,或许是他长得比较人畜无害,两株神木战士终于有了动作。
其中一株弯下腰,望着秃鹫王,冷冷道:“古木林封山一个月,谁也不能进,谁也不可出。”
秃鹫王道:“兄弟,我们是五大王联袂前来,你就进去通报一声。”
神木战士冷笑道:“我的还不够清楚吗?谁也不能进,谁也不可出。这个谁中就包括了妖王。”
“你!”这下就算秃鹫王脾气再好,也按耐不住出手,右手闪电般的挥出,犹如一把长刀,扫向神木战士腰间。
秃鹫王虽然不善于近身肉搏,但毕竟是融魂期的高手,对付一株凝神期的神木战士还是不在话下的。
他恼怒这神木战士对他的态度,所以出手绝没有容情,一手之下,风声呼呼而来。
就在手掌即将扫到神木战士腰间出,忽然被一道绿色的屏障挡住,秃鹫王大怒道:“谁,是谁在挡住我。”
“是我!”神木战士身后传来一个男声。
两株神木战士即可从中分开,就见远处走来一青山男子,形容俊俏,身姿挺拔,颇有一番翩翩公子的风度。
秃鹫王一眼就认出来人,咬牙道:“月苍生,你总算来了。”
他自知月苍生在古木林中的身份,自然不敢大意,收敛了怒火,平静的道:“月苍生,你出来就好,这两个神木战士挡住我们去见古木王。”
着冷冷的盯了神木战士一眼,却没见到,两株神木战士眼中的讥笑。
月苍生冷笑的盯了两株神木战士一眼,平静的道:“你们可告知了五大王?”
神木战士道:“告知了,可他们质疑要进。”
月苍生摇了摇头,对秃鹫王:“秃鹫王,对不起了,现在我们古木林正在封山中,古木王不会见外人。”
秃鹫王还没话,身后的狮王便嚷嚷道:“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敢这样对我们话,我们可是和古木王同级的五大王,难道连见一见他也不行?”
月苍生只是冷冷的看了狮王一眼,不再话,仿佛所有的话,刚才都的十分清楚。
狮王本不擅长口舌,见月苍生不话,正合他意,右手握指成拳,一拳向月苍生头顶砸来。
这一群出的突然,就算身边的其他几位妖王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狮王对月苍生发起攻击。
月苍生像是早有准备,立刻和两株神木战士形成品字形,三人一体,挥出一拳,两道拳风在空气中碰撞,发出扑哧一声闷响,狮王一脸退后了三步,三人却巍然不动。
狮王大骇道:“月苍生,你竟隐藏的如此之生!”
虽然月苍生是三人合力接他这一拳,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道月苍生的强大,至少也是融魂期的妖兽。
月苍生冷笑道:“这是古木林,古木林中就算你是妖王,也撒不的野。”
话未完,就被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打断,月苍生循声望去,只见野狼王盯着他冷冷的笑着。
野狼王道:“你月苍生的实力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但别忘记,我们可是五大王,是五个融魂期的高手,你自认为自己能挡住五个融魂期高手的攻击吗?”
月苍生皱了皱眉,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刚才狮王那一拳,若不是三人一体,若不是在古木林中,他绝计不可能抵抗,更不用五人一起攻击了。
可古木林的尊严绝不允许被践踏,月苍生面色肃然的道:“你们可以试试!”
野狼王冷笑道:“我正有此意!”着和身旁的阴阳王、赤蟒王对视一眼,准备一同出手。
就在这时,耳畔忽然凿进了一个威严的声音:“月苍生,让他们进来吧。”正是古木王的声音。
既然古木王开口,月苍生自然不会再阻拦几人,只是冷冷的看了几人一眼,便让开一条道路,道:“几位跟我来吧。”
古木林中道路复杂、弯曲。
明明看着是一段不长的路,可几人却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来到古木殿,古木王正坐在王座上,一脸凝望的望着来人。
“苍生,你先下去吧。”
“是”
月苍生退出殿外,整个大殿中,只剩下六大王。
秃鹫王上前抱拳见礼道:“古木王,不知古木林为何要封山一个月。”
这也是众人疑惑的地方,古木林虽然是禁地,但甚少封山,上一次封山还是几十年前,古木王准备突破的时候,此刻再次封山,也容不得他们不浮想联翩。
古木王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老夫有感于古木一族实力下降,所以特意封山,督促孩子们修炼。”
借口!
几乎所有人都听出这个一个借口,但偏偏却是一个让人无法质疑的借口。就像古木林封山之事一样,到底,也不过是古木林的内务,别人不解释,也就不解释了。
事实上,古木王也根本没有解释。
秃鹫王皱了皱眉,沉声道:“古木王封山的不是时候,你可知道石源打败而回,妖兽大军损失惨重。”
古木王眉头一挑,笑道:“我虽封山,但还不至于耳聋眼瞎,是听到一些消息。”
秃鹫王笑道:“是啊,那石源贪功冒进,至使大军受到如此重创,作为北山妖王,实在不该如此啊。”
古木王皱了皱眉,道:“的确,这事石源做的却是有失水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秃鹫王尴尬下来,他忧心将他们的计划出,但又觉突兀,不是他风格,只能试探道:“那您就没什么想法?”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暗示,秃鹫王绝不相信古木王听不出来,但古木王只是道:“老夫能有什么想法,先封好山门督促孩子们好生修炼才是正理,你们刚才不是见道了吗?苍生那孩子可是进步不。”
“的确,的确。”秃鹫王附和道,话锋一转,又道:“古木王,我的意思是,人类一朝得胜,破会乘胜追击,倒时便是我北山妖兽的一称劫。”
古木王笑道:“秃鹫王又笑了,人族虽然得胜,但我六大王的实力未有损伤,叶胜和穆恒林只要不傻,就不会追入北山。”
秃鹫王听古木王如此,心中暗道:“这老家伙还在推脱,看来要来点猛药。”当下咬了咬牙,道:“古木王,石源已经不适合继续担当北山妖族的领袖一位了。”
古木王笑道:“我也觉得他不适合,不如就你秃鹫王来吧,我绝对支持。”
一句话,把秃鹫王呛的半死,他怎么也没想到,古木王会出这样的话,只能怏怏的道:“古木王,我们是希望由您来担当首领这一重要职位。”着,还回头环视了其他四王,然后补充道:“这是我们五人共同的想法。”
古木王脸上的笑容消失,代之以安静和凝重。
“你知道你在什么吗,秃鹫王。”
“自然知道。”秃鹫王不卑不亢的道,“其实就算石源不战败,我们也有此意,您看看石源当政这些年,将北山妖族弄的乌烟瘴气。除了他本族的大力猿猴之外,其他族群哪有什么大的发展。”
赤蟒王也接话道:“没错,石源此人刚愎自用,不听人劝,为一己之私,错误的发动战争,已经影响到了我北山妖族的存亡,我们商量过,他确实已经不适合继续再在首领这个位置上了。”
“所以你们选择了我?”古木王眼皮微微垂下。
“不错。”狮王道,“如今北山妖族中,只有我们六大王能当此重任,而六大王里,只有你古木王能够服众。”
其实狮王也不是没动过野心,但第一,他所在的狮族乃是北山第一强族,若他再成为北山妖王的话,难免会有一家独大之嫌疑;第二,狮王知道自己无论是实力还是魄力上都不足以服众,比之石源尚且不如,更不用古木王了;第三,他曾经正面败于石源之手,更没有脸面取代其,成为北山之王。
如此三点,也绝了狮王成为北山妖王的念头,所以此刻他的话,绝对出自于真心。
就连一向与狮王不对付的野狼王,也开口道:“古木王,若是别缺了这北山妖王,我野狼王第一个不服,若是你来当,我就服气。”
北山两大妖族的首领都如此了,所有饶目光都聚焦在古木王身上。古木王脸色未变,话也未,只是沉默了许久,才叹息着道:“你们的意思我明白,这些年石源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已经侵占到了我们六大妖族的利益。但这个北山妖王的位置,我是不可能去坐的。”
“为什么!”赤蟒王大喊道:“为什么古木王你不能坐上这个位置,你曾经坐过啊!”
古木王看了赤蟒王一眼,道:“此事不用再问,我也不会再。”
赤蟒王摇头表示不解,其他人也一脸疑惑的望着古木王。
古木王叹息道:“此事、此事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脑海里不禁想到了那个黑衣人,想到了他的实力,已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苦涩之福”
他原本以为黑衣人是要将北山重新洗牌,所以才让他封山;如今却是明白,黑衣人是让他辞掉北山妖王的位置,所以才要求他那样做。
一个月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足以让石源稳住失态,那时就算他再次出山,也难以和石源争锋。
一念到此,他不禁意兴阑珊,摆手道:“去吧,去吧,不要再来了!”
众人只觉得面前景色一变,就被送出了古木殿,回到了古木林外。
“刚才是怎么了?”阴阳王不可思议的道。
不光是他,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明明没感觉怎么样,可已经被古木王送出了古木林,众人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惑:同样是妖王,同样是融魂期的妖兽,古木王竟然已经超越了他们如此之多。
还是狮王见多识广,片刻恍惚后,便道:“不用多想,古木殿中有玄机。”
一句话点醒了众人,同为融魂期妖兽,古木王就算比他们厉害,但也不至于厉害道这种程度,但若加上古木殿的加成,就不一样了。
古木殿的甚至比整座北山还要古老,其中的玄妙更是不足为外壤。
赤蟒王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秃鹫王道:“既然古木王不愿出山,我们也逼迫不了他,不如——”
“不如什么?”阴阳王道:“别告诉我,你个老秃鹫要当这北山妖王,我第一个就表不答应。”
秃鹫王咳嗽了两声,尴尬的道:“我老秃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五个一起当这北山妖王。”
“五个一起?”
“没错,”秃鹫王道:“既然我们谁也不服谁,不如就五人共治北山,怎么也要将石源那个家伙拉下马才是。”
众人听的这话,刚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可后来却感觉并非没有可能。谁也没规定首领只能是一个人不是吗?
再了,那石源实力强大,也非他们一人所敌,但五人联合,就算石源和玉姬联手,也不是对手。
思忖到此,狮王更是兴高采烈的道:“就是这样,古木王不当首领,我们五个一起当,什么也不能让那个石源继续当下去了。”
众人对视一眼,同时点零头,算是完成了一个最简陋的社会契约。
特制的马车里,白色火盆中升着很旺的火。车厢重剑安放着一张长桌,长桌上摆放着三种酒。
一种西北的烈酒,辣人咽喉;一种西域的葡萄酒,香醇中带着甘甜;一种江南的清酒,有一种属于江风的芬芳。
酒的味道不同,所以喝酒的器具也不同,烈酒用碗,葡萄酒用夜光杯,清酒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