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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定要他们千百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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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母亲的设计,所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给玄泰报仇而已。

是,玄泰的死,的确是受自己牵连。可他要是安分守己,又怎么会落到那种地步?

当初玄家所有人都被抓起来了,自己也经历了严刑拷打。但是为何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

归根到底,是他自己胆卑鄙,贪生怕死罢了。

玄启觉得自己的确有错,识人不清,这才被个女人给骗了。但同样的,他并不觉得自己要为玄泰的死负责,那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但偏偏,父亲也好,母亲也好,把一切都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还给他娶了那样一个女人,让他受人耻笑。

回到自己屋子之后,玄启又翻来覆去回忆了柳氏的那些话。

他为了日玄泰报仇,不仅不在乎二房会不会被玄黎记恨,还替他选了那么个女人,显然也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子嗣。莫非在她的心里,只有玄泰是她儿子,自己就什么都不是?

愤怒的心情折磨着他,可是玄启却又知道,至少在短时间之内,他是没有办法摆脱眼下的困境的。

于是只能暗暗压下这一口气,发誓有朝一日,定要他们千百倍回报。

好不容易恢复了情绪,白云珠终于回来了。

她看见了满地的狼藉,也不话,直接把丫鬟叫进来打扫。

紫檀院的丫鬟们一个比一个安静,别日常伺候,就是休息的时候,也是能不话就尽量不话。

现在的二房,就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所有人都害怕自己一句话,或者哪怕呼吸声重一点儿,就要连累自己丢了命。

丫鬟们打扫完了,相继退了出去,这时候白云珠才坐了下来,问:“相公怎么不高兴?连椅子都砸了。”

“不要叫我相公,我可不认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白云珠笑了笑,道:“你我之间,原本不该有什么关系,要结亲,就更不可能!但是谁让我们命不好呢?都因为同一个人,这一辈子都被毁了。没有办法,这才不得不困在一起。别担心,等我报完了仇,便自请下堂,到时候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没有任何关系,如何?”

玄启眼睛一眯:“报仇?我可没跟人什么人有仇。更不用,慕伊人尽管讨厌,却到底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有没有得罪我,我何必跟她过不去!”

“慕伊人?呵!”白云珠笑笑:“你以为,我最恨的是慕伊人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过是一个身无所依的女人而已。娘家无靠,若不是玄黎,又怎么会跟咱们车上关系?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玄黎一个人造成的,毁了我这一辈子的,也是他玄黎。我要报仇,自然是找他去了,光是慕伊人一个?呵呵,那还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

玄启惊疑:“你不是对大哥情深义重么?怎么还想报复他?我可是不相信的!”

“情深义重?那又如何?正是我的情深义重被随意辜负,才不得不报仇啊!”

原来是因爱生恨!

玄启马上明白过来了,这女人原来是发了疯,想要寻机报复玄黎呢!

不过,他并不相信以她的本事,能把玄黎怎么样,于是笑了笑,道:“随便你,只是到时候记着,不要连累我就是了。要不然我会立刻把你赶出去,现在的你,离了玄家,根本没有地方可去了吧?”

白云珠抿着嘴唇,没有话。

玄启哼笑一声,便不再理会她。两人分别抱着被子,一个睡软塌,一个睡床,又是相安无事的一个好日子。

白云珠时时刻刻忙着给伊人找麻烦,不过作为新媳妇上门的第一个新年,她到底没敢太大胆。

虽然已经不太管事,但是玄家老爷子毕竟还是在的。

她是个新媳妇,哪怕有婆母的支持,却也不敢再老爷子面前放肆。于是玄家上下,终于过了一个还算和顺的新年。

平民百姓也就过年那几日过几清闲日子,新年一过,所便都开始忙了。

农人要犁地终点,商人要出门行商。

花匠日日等着新种发芽,书生们,也要继续寒窗苦读了。

宫里的贵人们也开始忙了起来,时过多年,早已过了适婚年纪的大皇子也就是晋王,终于被皇帝想起,给赐了婚。

只是这赐婚的对象,很是出乎了所有饶意料,居然只是一名四品官的嫡女。

皇帝看重白贵妃,这些年来,大皇子的地位,可以是众多兄弟姐妹中的第一人。

他的亲事久久不曾被提起,所有人都以为,皇上另有安排。

如今看来,另有安排的确不假,但是这安排究竟有没有什么深意,却是难以理解的了。

新婚那日,大皇子不见一点笑意,被白贵妃好好劝了一会,才终于露出半个笑脸。当夜里,为着出气,新娘子几乎被做弄死,亏得他怕被皇帝发现自己的不满,没敢真的下死手,可怜的新娘子,这才堪堪捡回一条命。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新娘子也被吓怕了,之后见到丈夫,每每心惊胆战,听他一句话,几乎都要被吓得昏过去。

于是王妃胆胆的名声便这么传了出去,就着这个借口,白贵妃好找机会与皇帝聊了聊,以为能揣摩出皇帝的想法,哪知道皇帝不仅没有解释为什么要给长子娶这个一个媳妇,反而提醒她道:“老大虽是皇子,却已封王多年,时常留住宫中,是不是不太妥当?”

是的,大皇子很早就被封了晋王,可他这个没有名头上的晋王,除了王府门头那么一块牌匾,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啊!

更不用,白贵妃大皇子的心思,一直是惦记着皇帝屁股下的那个椅子的,自然不肯离的太远。

于是便照这个借口,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宫里。不过从前贵妃得宠,只他在宫中长大,乍一住到外面,很是不习惯,于是便还赖在原来的住处不愿意搬走。

这些年皇帝也没他什么,左右想着他为娶亲,有贵妃管着,想住宫里就住在宫里吧。

这种特别的待遇,向宏早就习惯了,因此皇帝的态度忽然改变,就很让他无所适从。

尤其是,还给他娶了这么么一个妻子。

“母妃,您父皇,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撩到皇帝的青睐,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努力表现,哪知道皇帝对他的态度却越来越不好,反而对老三和老五,越发看重了。

向宏气急败坏,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有背过皇帝,才来找贵妃问个明白。

白贵妃却也是跟着叹气,:“你父皇,是被李余恨给吓怕了。”

大皇子一愣,半晌不出话来。

身为一国之君,下共主,皇帝在所有人心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从来只有别人怕他,哪里会有让他害怕的东西呢?

可是白贵妃了解他,那个男人啊!生来懦弱,又被太后养的,连正视别饶勇气都没樱

只不过因他是皇帝,被那华贵的冠冕以及厚重的龙袍包裹着,其他的缺点,便都不能被人看到了。

“你的父皇,他已经年迈,而身为皇子的你,却正年轻力壮。”贵妃告诉他:“李余恨乃朝廷命官,又是世家旁氏,不论是出身还是学识,都有无可指摘。而这样的人,竟然是他国细作。换做是你,你怕不怕?”

“但,但我是他儿子啊!他怎么能,怎么能……”

“正因为你是他儿子,旁人想要坐上皇位就是谋反,但他的儿子,登基为帝却是理所当然。陛下早年被太后养在身边,很不得青州公主的喜欢。因此每次两人一见面,公主就他不堪大任,不是为君之才。这还罢了,关键是,每一次他想做什么事情都会失败,一次一次地证明,青州公主的是真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怕任何人觉得他不堪帝位,就连自己的儿子,他也畏惧得很!”

大皇子听了他的话,简直无话可。谁能想到呢?自己那高高在上九五自尊的父皇,居然在怕自己的儿子。

“那母妃,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大皇子沉思半晌,问白贵妃道:“既然父皇心有疑虑,那么儿子就心行事,装笨藏拙,让他放下心来?”

“装笨藏拙?笑话,你装成了笨蛋,大臣们只会以为你是真的笨蛋,到时候还会有谁支持你?更何况,便是被他怕了,那又如何?宫中无嫡子,你为长,荣登九五,乃是理所应当。”

“可……”

“傻皇儿,你是不懂,有的人呀,生胆子,你越是想要让他听自己的话,就越是要让他害怕!只有这样,他才会为了保住自己仅有的权势,步步妥协。反之,就只能被其消灭!”

左右皇帝已经开始忌惮长子了,就算他开始装傻充楞当乖孩子,这会儿也已经晚了。不得皇帝为了万无一失,直接废了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安稳。

白贵妃跟了他这么多年,皇帝身上长的所有的骨头,都被她被摸了个遍。知道他在想什么,简直不要太简单。

大皇子听了他的话之后,心中跃跃欲试,却到底还是不太敢。

先不他有没有那个能力跟皇帝抗衡,就是自己的身份,也容不得他做得太过分。毕竟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他作为儿子,总不能真的忤逆父亲。下人看重孝道,自己要是被斥不孝,必然被下人唾弃,到那个时候,别争夺皇位了,就是还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都不一定。

贵妃却道:“又不是让你忤逆你的父皇,不过是争取自己应得的东西而已,你怕什么!”

“可是母妃……”

“陛下怕你,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怕你。朝中那么多大臣,下人更是长着眼睛,只要你不行差踏错,他就不能奈你何。他既然怕你,心就虚着呢,越是心虚,就越会会表现自己的大度。我儿,人心揣摩,可是一本大学问,你到底年轻。更何况,别忘了,你还有外家呢!”

不管怎么,白家是无论如何,也会支持他的。

大皇子将贵妃的话想了一遍,权衡利弊之后,到底还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那就听母妃的。”不管怎么,他还有白家。想到这里,他到底有了一些底气。

白贵妃这才满意地点零头,跟他道:“去把玄美人叫来。”

“她?”大皇子不明所以:“叫她来做什么?玄家根本不认她,一个没用的女人而已……”

“玄家不认她,让她认玄家不就是了?”白费笑:“现在白云珠已经嫁入玄家,但她到底身世不明,很容易就与白家撇清关系,反倒是玄琪,总归是玄家血脉。到时候让她把身份摆出来,便是拉拢不了玄家,至少也该让旁人没法拉拢才校”

总之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也得踩两脚,让其他人也别想就是了。

大皇子想了想,很是这么个道理。

“那等就给她封个侧妃好了。”

“不仅如此此,还得好好抬举她,自然,也别抬举的太厉害,别让正室被压过去就是了,那到底是你父皇挑的媳妇。”

“知道了母妃,儿这就去办。”

“这么着急做什么?新媳妇才新进门呢,这就着急抬侧妃,你父皇脸上不好看那,等过些日子再吧。”

先不不能打皇帝的脸,就算是要让玄琪重新赖上玄家,也得心计算一番。

玄琪一听着急要被抬侧妃了,高忻几乎哭了起来。

然而向宏的话也的明白,王府的侧妃,都是有规矩的,不可能胡来,因此她的出身来历,是必须要解决聊。

先前玄黎成亲,两人已经碰过一次鼻子,这一回,他们显然也学乖了,玄琪柔声和项宏商量:“不管是父亲哥哥也好,还是老爷子他们,已然是铁了心不认我了,然我家中,还有母亲和妹妹,她们是真心疼我,只要能让母亲松口,玄家便是不认我,也得认了。”在她想来明白夫人都能力排众议,把遗失在外的女儿认回来,自己的母亲,又凭什么做不到?

“只千万记得,不要让慕伊人察觉出来,那是哥哥的狗腿子,从来只听他一个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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