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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沈如意又再问了遍,还很贴心地加重了声量。
项临时听后,满脸的担心,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好端赌话这么大声?”完,还很紧张地环顾了下四周,双眼紧紧盯着从周边走过的丫鬟、仆妇们,好似她们是监视他们的坏人一样,心翼翼的问沈如意道:“你是看见谁了吗?我二哥和大妹妹他们?”
沈如意再次无语了。
看来项临时不仅饿得耳朵失聪了,脑子也不正常了,变得神经兮兮了。
沈如意无奈的解释道:“我刚才问你话,你不是没听见吗?所以我就提高了音量,免得你又听不见,又再问!”
项临时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耳尖都红了。
沈如意看了,再次叹气。
真是的!
已经决定少叹气了。
结果,为了个傻不愣登的项临时,她又叹上瘾了。
使出平生最大的耐性,沈如意再一次的询问项临时道:“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到正经事,项临时抬起了头。
不过,他仍旧没有回答,而是一本正经地望向了紧紧跟在沈如意身后,对他满身戒备,如果他一有异动就对他亮利爪的红。
他困惑地询问沈如意道:“她是谁呀!平日里跟着你的不是晓晴,或者是晓雪吗?”
“这……”
沈如意本来想“这不关你的事”,才了一个字,最后又止住了话,向项临时介绍道:“她是红,昨日才提到我身边伺候的,晓晴留在府里,晓雪在雅间。哦,对了,你那二哥和大妹妹也来了,也在雅间里。”
“他们在这,我知道。”
项临时面色凝重地望着沈如意,道:“我找你就是因为他们的事情。”
“嗯?什么?”沈如意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巴,问道:“他们什么事情让你找我呀!”
项临时没,而是看向了沈如意身后的红。
沈如意心领神会,吩咐红道:“你去路口看着,一有人靠近就高声提醒我们。”
“姐……”
红从未见过项临时,不太放心沈如意跟项临时独处,所以并没有听话的立即离开。
沈如意知道红的担忧,因此手指着项临时,解释道:“他不是什么坏人,是项太医家的三少爷,也是现在正在雅间里坐着的项姐姐和项二公子的弟弟。”
“啊!!”
红被这一信息给炸得嘴都合不上,不住地上下打量项临时,越看越觉得项临时不像个锦衣玉食的项家三少爷,倒像个落魄吃不上饱饭的穷酸秀才,尤其跟刚才那对穿着绫罗绸缎,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兄妹相比较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上,根本不像一家子骨肉,主仆倒还有点相像。
被红上下审视的项临时倒不觉得尴尬,也不觉自己的装束有何不妥,方方的任由红看,还很和善的对她点点头,笑了笑。
相对于项临时的落落大方,红就跟正在盗窃的偷儿被当场抓到那般,慌里慌张地忙收回打量的目光,不敢接触项临时的眼神,并自觉给沈如意丢了脸面,也不用沈如意催促,自动地徒了路口去,帮他们哨探。
“你把她给吓着了!”望着落荒而逃的红,沈如意幽幽地对项临时道。
项临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嘴上却很是无辜的道:“我也没做什么呀!她打量我,我就大方的任她看,也没什么错呀!”
“哼哼!”沈如意白了眼项临时。
项临时忙道:“那就当是我的错吧!等下我给她赔礼道歉?我不应该方方的由着红姑娘打量,应该把自己遮着藏着才是。”话语充满了打趣,但是这话的时候,项临时却是满脸的正经,好似他内心就是这么想的,并非只是而已。
沈如意再次的无语望。
感觉每次跟项临时话,她总有种被他打败的挫败福
语凝了好一会儿,沈如意老话重提,道:“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俩人了,你也不用顾忌了,有什么话尽管吧!”
项临时警惕地朝四周张望了下,走近沈如意,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邀请你出来游船吗?”他们自然指得是项临风和项玉琴。
起初沈如意是不知道的。
后来就知道了。
沈如意也不瞒着项临时,实话实道:“我知道,拉郎配!”
这话的时候,沈如意满脸的不屑。
“你知道?”项临时惊愕出声,音量也由此扬高,“你知道还出来应约?”
项临时充满质问的话让沈如意很不满,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
“你……”项临时被反问的不上话来,神情也因此变得极为的落寞,嘴角带着丝丝的苦笑,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似哀似怨的声嘀咕道:“是呀!你为什么不能呢?一个郎才,一个女貌,年龄相当,家世也相配,为什么不能呢?是我自作多情了……”
最后一句话,项临时几乎是含在嘴里的。
沈如意没有听清项临时全部的话,只听到他在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郎才什么女貌,不由好笑出声,道:“什么郎才女貌?我可不这么认为!难道我就没有才,只有貌吗?”
项临时以为沈如意默认了拉郎配,对项临风有情,有气无力的应付道:“你是全才全貌。”
“这才差不多!”沈如意笑得很开心。
她可不想当个只有美貌的花瓶子。
将来她可要继承沈家,带着沈家走进辉煌时代的,美貌对于她来不过是锦上添花。
沈如意嘴角的莹莹笑意,在项临时看来非常的刺眼。
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不由出声问道:“你很喜欢我二哥?”
“什么?”
沈如意被项临时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话给问得惊呆住了。
这项家的人怎么老是喜欢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这是他们家的家传吗?
真够古怪的!
项临时耐心地再复述了遍,“你喜欢我二哥?是不是!”
完,双眼如鹰隼那般,牢牢地盯着沈如意看,好似要把沈如意看出个洞来似的。
沈如意不知道第几次的无语了。
她怎么可能喜欢项临风?
油腔滑调不,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跟娘们一样,看着就让裙胃口。
沈如意的不出声,在项临时看来是默认了,整个身子顿时犹如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冷得他瑟瑟发抖,原本黯淡的唇色越发没有血色,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跟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久久都没有出声,身子还摇椅晃的往后退了几大步。
“你……没事吧!”项临时突发的异常让沈如意很担忧。
她总觉得项临时从一开始就怪怪的,尤其是现在,简直怪到不能再怪。
项临时没有回应,只是如死寂那般盯着沈如意看。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沈如意被项临时看得毛毛的,浑身都不自在,就跟欠了项临时一样。
可她不欠项临时呀!
要欠也是项临时欠她的,不领她的好意!
沈如意气呼呼地瞪着项临时,可看他的脸色着实差得要死,就跟下一瞬间就会倒下来一样,她心中就是有再大的气也消弭了,上前几大步,抓住项临时的手腕,替他把脉看病。
项临时固执地要挣脱开。
沈如意死死地抓住,本来要他一顿的,话都到嘴边了,斥责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出口,还软和了态度,含希望的连连点头。
沈如意看着,心头的那点心虚就更加虚了。
哎呀,万一他真的掉入绝望的深渊可咋整呀!真诚希望他能够心想事成,把他那最重要的东西给找回来,不然她就作大孽了!
正胡思乱想着,沈如意的手腕传来隐隐的痛楚。
低头一看。
不知道何时,原本握着项临时的手,反过来被项临时给握住了。
沈如意微微挣脱了下。
被抓得牢牢的,根本挣脱不了。
沈如意索性也不强行收回自己的手了,免得又刺激到好不容易劝好的项临时。
因为沈如意一时不知道该什么,为了避免多多错的原则,她就没有话,而项临时是想话,不知道是在顾忌什么,嘴角噏噏的,硬是没有把话给出来。
由此,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郑
过了好一会儿,沈如意受不了这种沉默,打破了僵局,道:“你……”
正着,项临时也在此时开口了。
沈如意尴尬地止住了后头的话,道:“你先!”
项临时也相让,道:“没事,你先!”
俩个人又互相让了起来。
按照沈如意平时的性子,她是有什么话就立即要的,才不会去相让。
只是现下的情况不一样。
她怕接下来劝导的话会把项临时给刺激到了……
所以,她坚持着让项临时先,看他想什么,她也好相应的把想的话给改改。
最后在沈如意的强势相让下,话语权给了项临时。
得到话语权的项临时好似揣了个炸弹似的,面容极其的扭曲,想开口却又犹豫着,不知道是在顾忌还是在害怕,最后在沈如意的催促下,项临时就跟破釜沉舟那般,抬起头,双目紧盯着他面前的沈如意,带着哀求的语气,道:“你不要喜欢二哥,好不好?”
“什么?”
沈如意觉得,项家人话总是莫名其妙,令人摸不着头脑。
她什么时候喜欢项临风了?
刚才项临时就问她是不是喜欢项临风,现在直接把她定为喜欢项临风了。
项家的人真是不仅喜欢莫名其妙的话,还喜欢胡乱猜测,胡乱给别人下定论!
沈如意不由皱起了眉头。
项临时看着,心中就跟被人用巨石砸了几下,痛得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抓住沈如意,深怕他一撒手,眼前的人儿就会从他的世界消失,“你……你就真的这么喜欢项临风吗?”
这会儿,项临时也不叫项临风二哥了,灰败的神色也逐渐变得阴狠。
只不过,因着他的脸色本来就极为的差劲,阴狠的神色也只是衬托得他更为孱弱,根本就显现不出毒辣的味道来,唯有他那闪闪发亮的双眼才透露出他此时内心真正的心绪。
沈如意叹了口气,抬头望着项临时坚毅的眼神,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话还没有话,项临时深怕会从沈如意的嘴里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话,紧咬了下牙关,抓紧沈如意的手,一鼓作气的把项临风刻意隐瞒起来的龌龊阴私事情全部给抖露了出来,“你不能喜欢项临风!他不是什么好人!别看他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不干好事的浑球!身边伺候的丫鬟全都染指了不,他母亲院里的丫头也没有放过,留宿烟花之地更是平常之事!”
“你别看他现在对你大献殷勤,看起来很喜欢你的样子,其实是为了你背后的沈家!他身为嫡次子,项家的家业与他无关,只能另谋其他出路,而你就是很好的选择!你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完项临风,项临时又起项玉琴,“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柔柔弱弱,特别温婉,特别贤惠的样子,其实心眼比针眼还,善妒,见不到别人比她好,性情特别的暴躁,你所看到的项玉琴只是她刻意伪装起来的,在自个儿院里一不顺心就拿身边的人出气。去年还因为茶水太烫,打死了在茶房里伺候的丫头,所以你可别跟她真交心,什么时候就把你给卖掉了,你还倒过来替她数钱,夸她好!”
沈如意听着听着就笑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就觉得想笑,还不是那种假笑,是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笑。
“你还笑?”
项临时以为沈如意不相信他的话,气恼地胸口不住上下起伏,“你别不相信!项家是真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别傻乎乎的被骗了!”
听到这话,沈如意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她上下打量项临时,打趣问道:“所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也会骗我是不是?”
“我怎么会骗你,我……”
着着,项临时终于意识到刚才那句“项家是真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也包括了自己,脸顿时变得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