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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到崖边之前再一次用银针封住自己的五感,虽然能不被崖底的东西迷惑,但有一点不好的是,也闻不到那种药香,所以要识别东西起来会比较麻烦。
等到崖边的时候,一禅大师早就站在那里,但是还好是一副没问题的样子。
“你这丫头怎么现在才到,要是再熬久一点,恐怕我就坚持不住了……”苏沫才刚爬下最后一棵树,就听到一禅大师抱怨的声音。
只是那声音在见到苏沫有些苍白的脸时突然不下去了,毕竟丫头的伤跟自己有关,毕竟她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内伤。
看着一禅大师责怪的声音和慢慢变的歉疚的眼神,苏沫轻瞟了他一眼,“我的伤跟你没有直接关系,你没必要自责。”
苏沫边边朝崖边走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见不到底的崖底。
“我们下去看看。”
“丫头,你在什么胡话,这么高的悬崖怎么下,我是没问题的,你怎么办,反正带着你咱们肯定是下不去的,”一禅大师着灵光一闪,“要不,去找傅羽霆那子,让他带你下去看看?”
苏沫眼神清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悠悠道,“想死的话,你就去。”
“我就不明白了,你你能力不差,怎么就不能让那子了解你,而且有事找你夫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自己又何必冒这个险。”一禅大师真是急死了,这俩人明明是正经夫妻,咋做的都不是正经事呢?
苏沫眼眸微垂,以掩盖眼里的悲伤,然后很快恢复神色,“你不下我就自己下去。”
着苏沫先观察了一下崖边的地势,看准一条可以借力的地方这才慢慢蹲下身,深吸一口气。
其实在这种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自己从前也是有爬过山的,只是以前是上山,比较容易,如今是下山,怕是难度高了不止一个度。
“你等等,”见苏沫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还一副真的要下悬崖的意思这才慌张道,“你打算就这样下去吗?”
着就从一旁的树边拿出一捆早就在树上绑好的绳子扔在地上,有些傲娇的道,“别以为我真的什么准备都没樱”
苏沫见状,微微一笑,这裙是挺上道,还知道要准备绳子。
“先好啊,你可不能有事,不然的话,我担心傅羽霆那子会撕了我。”一禅大师其实还是有点畏惧傅羽霆的,那子的气势这么多年了,也越来越强势,就连我这么大的年纪都有些招架不住。
“放心。”苏沫轻声回应,满意的将绳索往自己身上系一圈,然后才看着一直没动静的一禅大师,“你确定真的不下去?”
“废话,你个女娃娃都敢下去,我怎么不下去。”一禅大师吹着胡子,瞪着眼睛,然后才从另一棵树旁拿出一捆已经系好的绳子。
苏沫嘴角威扬,心里也暗暗放心,有个会功夫的人在旁边,万一有个情况也能让他处理。
……
“王爷,他们人就在普德寺以北,恐怕就是冲着您来的。”少轩面色凝重的着。
“嗯,去看看。”傅羽霆微眯双眼,神色冰寒的看着厢房北面的方向。
“王爷您不必亲自去,属下会带着玄卫直接灭了他们。”
“本王倒要看看,这次来的究竟是谁?”傅羽霆着已经朝门口迈去。
只是刚出门口就看到走回来的凌枫,眉头不悦的骤起,“你怎么回了?”
“王爷,”凌枫恭敬的对王爷行礼,然后看着走在身后的少轩,“王爷这是要出去吗?”
凌枫看着,总觉得他们是不是又要做什么不带上自己,正郁闷着的时候,就见王爷的眼神危险的看着自己,然后才想起自己刚刚没有回应王爷。
“回王爷,王妃歇下了,王妃担心王爷的安危,所以让属下回来保护在您身边。”凌枫低着头,心里很没谱,王爷的话从来就像圣旨一样,如今我违背了王爷,他是不是会惩罚自己?
傅羽霆只是往苏沫居住厢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在思考什么,并没有回应凌枫。
过了半饷才丢了一个字,“走。”
“走?”凌枫见王爷和少轩就这么走了,爷没去哪儿,一时就好奇,便赶紧追上去,“王爷,咱们去哪儿啊?”
“……”
回应他的只有身边流通的空气,凌枫一阵无语,越发肯定王爷和少轩要背着自己去哪里了,然后巴巴的走到少轩身旁,悄声问道,“王爷带咱们去哪儿啊?”
少轩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给他,只冷声道,“跟着便是。”
凌枫感觉自己被嫌弃了,王爷不喜少轩不爱的,都有些担心自己在王爷身边的地位了。
……
“主子,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一黑色常服中年男子面色严峻的对对面一身玄衣,鬼面具挡住半张脸的男子道。
“距离傅羽霆中毒的时间也有半年有余了,就算他身边有一个懂医术的人帮他压制毒性,怕是离毒发的日子也不远了,既然他要死,我又怎能错过慢慢欣赏他痛苦死去的神情。“玄衣鬼面男子面色狰狞,似兴奋又似痛苦的样子着。
“傅羽霆知道咱们在附近,一定不会错过机会来找我们,只是主子这么贸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是有些危险,毕竟主子的真容,傅羽霆是见过的。”中年男子不安的看着玄衣男子道。
“无妨,死前让他看清楚让他生不如死的人是谁,也算是成全了他,”玄衣男子不以为意,阴恻一笑,“除掉他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我的目的是要亲手灭了昭国。”
“是,主子雄心壮志,属下等誓死追随主子,誓要见证主子复我胤国威风。”
中年男子声音一出,跟在他们身后的黑衣男子亦是声声铿锵的重复中年男子的话。
声音之洪亮,响彻整个崖底。
……
“大师,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苏沫心的抓紧绳索慢慢往下爬,有些疑惑的问道。
“废话,我是老,又不聋,这么响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不到。”一禅大师白了她一眼,继续轻巧的抓着绳子慢慢往下滑动,要不是顾及这丫头的安危,我这会儿早就到崖底了。
虽然奇怪,但是苏沫很快恢复正色,然后继续观察崖壁上的东西,想着,还是将五感打开的好,不然没了药香实在找不到那稀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