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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晚正想以后送她做嫁妆,夏花却突然结结巴巴道:“锦……锦缎,没……没了。”
完立马低下头,不敢看夏晚晚。
夏晚晚心头顿时怒火蔓延,强压着怒气淡淡道:“我的房门不是锁了吗?”
而且钥匙被她放空间格的。
“锁……坏了。”
夏花声道。
夏晚晚深吸一口气,“谁干的?”
夏花闷头不话。
夏晚晚再次强压下怒气,抬脚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刚一走到房门口,就见挂在房门上的锁头早已不翼而飞。
猛一推开房门,夏晚晚顿觉血压飙升,高血压都要犯了!
原本布置得温馨意的房间,此时光秃秃的只剩下床板,堪比鬼子进村!
夏晚晚瞪了眼缩在堂屋门口的夏花,快步走到夏金柱和张凤英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入眼便是她的梳妆台,但被褥之类的东西,却并不在。
“我的床单被褥些呢?还有那些锦缎呢?”
难道是那边老夏家弄走了?
但依夏金柱的尿性,不太可能。
见夏花半不吭声,夏晚晚眼中闪过不耐烦,“莫不是都在你那儿?”
“没,没有!”
夏花摆摆手,赶紧道:“你的东西,有些被爹拿走送人了,有些被大哥拿走了,还迎…娘,也拿了一些送外祖家。”
好,很好!
土匪一窝子!
夏晚晚大步走回堂屋,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余怒未消。
“四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很快就有人有事了!”
夏晚晚咬牙切齿道。
这一家子扶不上墙的,气死她了!
“四姐,别生气了,不如我跟你讲讲学堂的事?”
“好啊,正好四姐想听听,你这大半年都学了些什么。”
罢了,不气不气,除了夏雨,这家也没啥值得她费心的。
“主子,要不趁还未全黑,老奴随这位白……壮士,去镇上将你的被褥带回来吧。”
“嬷嬷不用如此客气,直呼白源名字便是。”
白源拱手恭敬道。
“嗯,劳嬷嬷费心了。”
“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花嬷嬷转头看向绿意,“绿意,你可会农家灶厨?”
“回嬷嬷,绿意幼时离家,对农家灶厨……只有些许印象,怕……怕是……”
相比夏晚晚,绿意更怵这位不苟言笑的花嬷嬷,话都结巴了。
“二姐,麻烦你带绿意去厨房做饭,顺便教教她。”
京城大户人家做饭有专门的厨娘,像绿意这般玲珑水葱的大丫鬟,大多是给当家姐培养的固宠妾,烧饭做菜这种粗活自然轮不到她,最多就是做点精致糕点用炉子炖点汤水什么的。
“哦哦,好。”
夏花有些手足无措地朝厨房走去,走了几步,又忍不棕头,呐呐地声道:“四……四妹。”
“怎么了?”
夏晚晚抬头看向她,尽量让自己表情淡然温柔些。
她虽不喜夏花的柔弱,但也理解她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大历农家丫头,与她这种带着自我意识的外来灵魂不一样。
“家里……家里粮食不多了。”
夏花完,便低低地垂着头。
夏晚晚心头又是一阵怒火,原以为她走前留下的银钱和豆豉手艺,虽不能让他们大富大贵,但至少衣食无忧,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