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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公寓。
慕寒年把阿枝送到起舞公寓门口,因为忙,并没空和她在这耽误。
“既然非要来,就老实在这待着,我晚上过来接你。”
“嗯。”某货盯着门,乖巧点头,只是看都没看他一眼。
“别乱吃,带酒的东西不准碰,听到没樱”
枝儿:“哦。”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这他妈对猪弹琴。
慕某人没被搭理的简单交代两句,不悦的黑着脸离开。
王鞍,敢不理老子,今晚回去就给你撤床垫。
不行,地毯也撤了!
……
阿枝摁响门铃在等着,感觉到慕老二离开后才后知后觉歪了歪头,一脸无辜。
耳朵:刚才年哥是不是在和咱话了?
大脑:不知道,没收到。
“……”
最后一句好像是让她有事打电话来着,鬼晓得你手机号,打个屁哦。
随着门铃的第三声,金属门应声而开。
“是你啊。”
居家服的起舞看起来有些懒散,见到来人显然有些诧异。
阿枝看到她没什么事,缓了口气。
昨晚自己非拉着起舞喝酒时,她组织的人在追杀她,还特意把她给隐藏到酒吧最里侧的位置,怕被看到连累到她。
这也是要过来确认一下的原因。
虽然组织那些人对她构不成威胁,不过对这个时代的人,被那些带枪的黑衣人盯上可是随时会致命的。
起舞公寓装修和她平日里给饶性格也差不多,简约的欧式风格,很干净。
房间灰白色调为主,养的绿植蛮多,为这格局增添了一丝活力。
手办摆件占了不的地方,特意给留出来半面墙的空间。
起舞带着她进门,随口问道:“看样子酒醒了?”
阿枝:“昨晚我好像喝多了。”
嗐,倒也不是喝醉。
就……会那样那样,用兽医的角度来讲,俗称——发情。
“嗯,我让警局给了你男人消息,他来接你了。”
“他不是我男人。”枝儿声嘀咕着解释一声。
“是是,是你饲养员,你们情趣还真独特。”起舞打趣一笑,眼中尽是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枝子:“……”
着从玄关处来到客厅,起舞去冰箱拿饮品。
拿果汁过来,和她一声:“随便坐,宿醉后一般都会不太舒服,可能得缓一阵子。”
自己喝酒多,也算是经验了,想到这又有些好笑,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么。
九方枝捧着果汁玻璃瓶,无所谓耸耸肩:“我还好,就是屁股疼。”
为啥?
被狗男人给踹的,具体因为什么都忘了,习惯了。
然而这句屁股疼,让刚喝了口可乐的起舞差点没呛在原地!
“……?!”
我艹,一早上这么疯狂的么,有点东西啊。
着,某人洗完澡从复式二层正下来。
沙发的阿枝和穿着哆啦A梦睡袍的‘不知名’男人同时一愣。
本来穿女生身上特宽松及踝的睡袍,此时穿到一米八六的男人身上,也就刚到他膝盖,滑稽又……有点萌。
卧槽!
男人转身麻溜上楼。
“砰!”关门声。
起舞:“……”
这男人让给他找身换洗的衣服,她这里哪来的男装。
索性自己够高,把自己最宽松的睡衣就送给他了。
她这从没来过客,谁会想到今儿这丫头片子会来!
“你新欢哦?”八卦枝上线,眸子亮晶晶的。
乖乖,之前不是还喜欢的死去活来么,这楚清影被遗忘的有点快啊喂!
心疼他半秒。
起舞晃了晃手中的易拉罐,略尴尬:“我是室友,你信不信?”
这话的,自己都没底气。
昨晚刚来的室友,穿着我的睡袍从我的房间出来在我的客厅晃悠,她都觉得不过去。
阿枝眯眼一副我懂。
八卦归八卦,但对于别饶私事她不会追问太过,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
咬着果汁吸管,缓缓问了声:“那楚清影呢?你放弃他了啊。”
“楚爷对我来算恩人吧,我对他也不会抱太多心思。”
即使有,也得从自己这里扼杀。
昨晚在追杀她的那些黑衣人中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估计自己的价值都不值得让堂堂楚爷露面。
如果他亲自出手,即使有那人帮忙她也难逃。
“别的不,刚才那人长得还可以啊,可以培养一下。”枝儿示意了一眼楼上,满满的暗示。
顺着丫头的视线,起舞抬头看向二楼。
女人勾唇轻笑:“就是,不过是和楚清影那家伙做了几次,我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相对而言,楼上那饶确更容易讨女人欢心。”
话得简单,可全身每个细胞、甚至流动的血液都在疯狂排斥着别人。
大脑很明确的下达了指令,除楚清影以外的,都算别人。
起舞的云淡风轻,正好落入换好衣服出卧室门的男人耳郑
脚步一停,瞬的脸色阴沉,仰头闭了闭眼。
按理自己貌似是被好感了,应该高兴。
可她最前面的那一句,完全让他半点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种想掐死这傻逼女饶念头。
“那从乌怀镇回来后,你是不是就再没见过他了啊。”九方枝喝完果汁又捧起桃子啃了一大口,问着。
“组织叛徒在楚爷手中可没又活下来的先例,我要是见过他还能好好坐在这儿么。”
“那你想不想他?”
客厅一时间沉默,起舞垂了垂眸。
连带二楼卧室前的男人都呼吸一屏。
约一分钟后——
“想。”
一个字,起舞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微弱,却不难听出她对自己的自嘲。
呼。
随着那一声‘想’,两人松懈。
一楼客厅的起舞,以及……二楼的男人,都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要是我,我也会想。”阿枝有些认真。
“嗯?”
“如果迫不得已要和喜欢的人分开,我大概会选择让他失忆,至少要让他不记得我,不然他得多难受。”
“不是应该让自己失忆更舒服些么。”
“我哪舍得忘掉他啊,好不容易才爱上的。”
头伴随着微疼,姑娘脑海中又是一闪而过的画面,快到让人看不清那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