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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死脚边一个行动不便的奴隶后,奴隶们再次害怕了,有人尖叫有人死一般沉寂,恢复了原先半死不活的样子g。
然而绑匪并不是见血就收手,恶狠狠的盯着小白要杀鸡儆猴,砍刀狠狠挥下的时候小白并没有角度可以躲开,只能遗憾的跟没来得及见面的爸妈告别。
“噗呲”一声,锐利的金属凶器刺入肉体的声音响起,小白却没有感觉到自己哪里受伤,倒是脸上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溅上。
他颤抖的睁开眼睛,眼前是被刺穿背部的小哑,还维持着保护他的姿势,艰难着对他笑。 婚恋告急:总裁先生请温柔 来自我爱看书网,,
好像在说,一报还一报,你的恩情我还了。
小白瞪大了眼睛摇头:“不,不能……啊!”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眼前的砍刀拔出后再次刺入小哑背后,那人骂骂咧咧道:“想一心求死,那你就去死吧。”
剧烈挣扎的小白被小哑一把按住,原本瘦弱的女孩在这一刻仿佛突然拥有力量奇迹般的力量,丝丝把小白护在身下。
几乎没有哭过的小白眼睁睁看着小哑为自己身中数刀,哭的声音嘶哑,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哭声引来了四处搜查的唐梦云和几个救援队的人,直接撂翻了这里猝不及防的绑匪,迅速开锁把所有人放出去。
等他们走到船舱前面,救援队的支援到了,干净利落的把绑匪收拾起来,拷上手铐。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医院仪器滴滴响着,表示一个个微弱的生命体征正在慢慢恢复。
小白浑身冷汗的死死闭眼,颤抖在噩梦中叫着:“不要,不要…”
唐梦云心疼红了眼圈,细心地轻轻拍背安抚着他:“小白,妈妈在,妈妈在这。”
或许是她一声声温柔的叫给了小白力量,没过多久惨白的小脸有了点血色,小白慢慢睁开眼迟缓地四处打量:“妈妈,爸爸?”
“妈妈在,没事了小白,没事了。”唐梦云心疼的把他半抱在怀里,摇摇欲坠的眼泪落了下来,轻轻抽着气。
小白忽然抬脸问道:“小哑呢,她怎么样了?”
慕少白淡淡揉着他额头:“放心,医生刚刚过来说抢救很成功,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还没有醒。”
听了这话小白放心了,认真说道:“爸妈,你们一定要帮助她,在海上她给我很多帮助,而且最后也是因为救我才会受伤的。”
“好,爸爸妈妈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拉着他们一人一只手,小白才确定自己安全:“她是因为眼睁睁看着爸妈死在眼前受了刺激才说不出话,我答应过要帮她治好喉咙,爸爸妈妈能帮忙吗?”
“当然没问题,她是咱们家的恩人,爸爸妈妈一定帮她。”唐梦云揉着他的手,都是可怜的孩子。
行动派慕少白则是找人查全国最好的聋哑专家和相关专业人士,专程请过来给小哑看。
小白身上多是旧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会昏倒也是情绪波动太大受刺激。事情尘埃落定,慕少白直接报了警。
警方接到消息没多耽误时间,下午就过来做了笔录,并多方出警收集线索,很快对何思薇进行了抓捕拘留。
进了警察局的何思薇还是懵的,甚至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一身矜贵的晚礼服尚在身上,她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试个衣服怎么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审问的警察问了个人信息后开门见山:“我们怀疑你参与到一起人口贩卖的大案中,涉嫌被贩卖的人口有几十个之众,请配合我们调查。”
何思薇原本还有些紧张,现在简直当笑话了,指着自己难以置信道:“什么,你们怀疑,贩卖人口?你们疯了吗?是不是抓错人了?”
她并不知道绑走小白的人是个专门贩卖人口的团伙,只当是章纪伟自己手下的人,甚至连脸都记不清。
警察对她的反应不为所动,对着监控示意:“把他们带进来。”
监控那边很快给了回应,门口进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绑匪,还没等警察问就直接指着她说道:“就是她要我们绑架那个孝来卖的,我们也是拿钱办事,主谋不是我们。”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认识你吗?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何思薇简直气疯了,指着警察质问:“你们确定这人不是神经病吗,我根本不认识他。”
绑匪无辜说道:“让我们动手的人就是你,半个月前你用银行卡给我们打的款,你还给我们打过电话。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去查就能查到。”
“查啊,立马查!”何思薇有恃无恐的看着他,气急败坏的冷笑:“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你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诬陷我。”
可没等她坐正身体,对面警察就从物证袋子里找到了他的银行卡和流水单号,上面正如绑匪虽说,半个月前有一笔去向不明的巨款出去,跟绑匪收到的票据一对比确定无疑。
警察见怪不怪地冷漠重复。:“小姐,有确凿的认证物证我们不会随便抓人,劳烦您配合调查。另外,调查过程中我们还发现您名下还有威胁转移来的股份和资金,涉嫌敲诈罪和其他罪状。”
越听越心凉,背后吓出了一身的汗,何思薇瘫软在椅子上,所有的罪名为什么都在她身上?
章纪伟呢,不是章纪伟答应帮自己的吗。原本她还以为那些绑匪让慕少白转移股份到她名下是章纪伟给她的报酬,原来竟是为了方便让她顶罪吗?
警察在对面还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面如死灰的瘫软在椅子上,了无生气。
直到她浑浑噩噩被警察带走,换上囚服和马甲被送进冰冷的监狱,她才终于回过神来发现了审案速度的不对劲。
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她被安排进一个十平方米的小房间,进门上下铺已经有人了,床铺旁边就是马桶和水池,房间里昏暗的叫人分不清昼夜。
何思薇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惊魂未定,满腹委屈倚在墙角,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在何思薇暗自伤神的时候,她上铺一个流里流气的女人踢了床一脚,探半个头出来:“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巨大的动静吓了她一大跳,尖叫一声后缩在墙角不声不响,电视剧中看过太多监狱里虐待狱友的剧情,根本不敢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