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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棋将换了三次水才帮陆遥将头发洗干净。陆遥他们去的时候,用这商队的身份,路上还时不时的能歇息一下。但回来的时候,他们那可是在逃命。
阿林他们打伤了人家的大祭司,陆遥这家伙更加厉害,直接将人家老大的脑袋都给砍了,还顺带的将新上任的大王子阿尔斯楞给毒翻了。你你杀人放火也就算了,更加过分的是,人家就两个兄弟,一个被你策反了,一个能和阿尔斯楞抢权的被你给放跑了。
你,这阿尔斯楞要是醒了,这不追杀陆遥都对不起自己那快把自己憋屈死的老血了。
于是,陆遥他们一路风尘仆仆,夜以继日的策马狂奔,最终将他们原本走了一个月的行程,硬生生的压缩成了七。别洗澡了,能下了马休息都算好的了。所以,你们可以想象,陆遥这形象有多么的......脏!
听棋将水倒了,又取了新的过来,然后走到一旁,在他们带来的箱子里面翻找了一通,最后找到了一个白瓷罐。打开来,里面是由着淡淡玫瑰味的粉色膏体。
这东西是杜紫苏给陆遥做的,里面加了各种的草药,还特意加了玫瑰,将味道调成了陆遥喜欢的玫瑰味,对头发最好。陆遥那一头黑亮柔顺的黑发少不了这膏药的功劳。
听棋抱着瓷罐过去,陆遥已经靠在桶里面睡着了。看着陆遥还有些灰扑颇脸,听棋心疼的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那东西轻轻的抹在了陆遥的发上,仔细的帮她护理着这头许久没有梳洗的黑发。
听棋心翼翼,生怕惊醒了陆遥,等到将陆遥清理干净,听棋的白净的脸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直起身,听棋打开门走了出去,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花玉,你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扶不动公子。”
院子里刚打的杨树晃了晃,彩玉就宛如黑夜的精灵一般,轻飘飘的就落在了听棋的面前。
听棋看着从而降的彩玉,一双明亮的眼睛顿时就闪成了星星眼。真厉害啊!自己要是能像他们一样的飞遁地就好了。可惜,她偷偷的问过刘师傅,就他这身子骨,要飞起来那是比登还难,简而言之就是她根本就不是习武的料。
听棋从在陆遥身边长大,性子跳脱,那心也和陆遥一样,大。在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之后,听棋就回去做糕点去了。
彩玉有些奇怪的看了听棋一眼,不明白这二了吧唧的妹子今又抽什么风。直接就绕过了星星眼的听棋,走了进去:“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哦,来了。”听棋回了神,手脚麻利的一把将门关好,就过来帮着彩玉将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陆遥个从浴桶里面捞了出来,擦干净放床上躺着去了。
平日里,陆遥睡觉之前,都要擦一堆的瓶瓶罐罐。听棋士兵伺候惯聊,可是在看到陆遥那开裂的嘴唇,微微发红被风沙吹得粗糙的脸蛋,还有那手上大大的裂口的时候,听棋再也忍不住了。
捂着嘴,默默的坐到了一旁。听棋心疼了,这尅是她从看到大的郡主,那是个被人千娇百宠的人儿。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这两个月,真不知道郡主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是千里奔波太过劳累,又或是到了家,陆遥云本一直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陆遥是睡到第二黄昏时分才醒的。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嗅着空气里面好闻的香气,陆遥本来就不算清醒的脑袋越加的迷糊了,她这是在哪?
“吱呀”们被推开了,一个啬身影走了进来。陆遥有些木的转过头,呆呆的看着进来的人。
“呀,公子,你醒了!”那厮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样子是才将手中的托盘放下。
看着陆遥那呆呼呼的样子,那厮也不急,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她,等着她彻底清醒。过了一会,陆遥的双眼开始有了光彩,意识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人,陆遥笑了,原来,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
陆遥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这段时间不要命的狂奔,时不时的还要和人打个架,对于陆遥这样的懒鬼来那简直就是一直处于超负荷的状态。
下周你啊,这一放松,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和她抗议。陆遥只觉得自己身上酸疼的厉害,肌肉像是断了一般,脑袋也晕乎乎的,甚是难受。
看着陆遥生无可恋,懒洋洋躺在床上,听棋笑了笑,走过去,轻轻的扶着她半坐了起来,又拿了个软乎乎的大垫子放在陆遥的身后,让她靠在床上,然后走到窗旁,轻轻的娥将窗户打开。
春的风带着夕阳就这样吹进了陆遥的房里面。透过的窗子,看着外面已经恢复了生机的院子,陆遥微微一笑:“听棋,春到了呢。不管多晚,它都到了。”
听棋正忙着将端进来的骨头粥盛出来,听到陆遥的话,一脸疑惑的看了一眼窗户外的景象,回头有些不解:“公子,你怕是睡糊涂了。这春不是早就到了?只是这镇北城气候严寒,比京城玩了个把月罢了。得了,先别那些了。你这睡了一,还是喝点粥吧。这粥可是笑的看着熬得,可精心了,你快尝尝。”
看着端着粥坐在自己床边、一脸期待的听棋,陆遥将自己不想吃东西的话给咽了下去,就这样躺在那,语气有些撒娇:“听棋,你家公子这些可累坏了,这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你喂我呗。”
听棋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的和陆遥先顶嘴,才喂她。这次她很是乖巧的舀了一勺粥,吹凉了送到了陆遥的嘴边。
陆遥有些奇怪的看着听棋:“你没事吧?”
听棋将手中的粥有往前送了送:“公子,你怎么这么多话啊?要我喂的也是您,你这是什么表情,赶紧喝粥吧。你知道我在这物资缺乏的地方,找这么些粳米多难找吗?赶紧的,这东西,可金贵着!”
听到这些话,陆遥那奇怪的感觉立时就消失了。嗯,这就是自己的那个二货丫头,嗯,没做梦。
骨头粥熬得时候刚好,粳米粘稠香糯,配上骨头的肉香,香糯好吃。本年来毫无食欲的陆遥在吃了一口之后就有些停不住了,一口接一口,将那碗粥都喝完了,这次舔着嘴满足的靠会床上去了。
看着一脸餍足摸着自己肚子又躺下聊陆遥,听棋笑了笑,转身利落的将碗碟收好,准备出去,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过来探望的齐月,便朝着屋子一扬头,笑眯眯的道:“公子已经醒了,吃了碗骨头粥,正靠在床上呢。对了云烟你跟我来,这粥,我给王爷也备了一份,一会你带回去,刚好吃。”
在得了齐月的允许后,云烟就和听棋笑笑的走了,看着两人厉害的背影,齐月微微一笑,这样也挺好的。
等到他们走远了,齐月这才推门走了进去,绕过屏风就看到陆遥一头乌发随意的散着,垂落在胸前,身后的靠垫上,眼神呆呆的看着床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月走了过去,轻轻的将被子给她往上提了提:“你这才醒,就不该开窗户。你别看这镇北城进入了春,这风可还硬着呢,当心着凉了。”
看着齐月关切眼神,陆遥伸出手轻轻的将她拉着坐到了自己身边,眼神温柔,颇为感慨:“齐月,我最庆幸的便是能有你这样的一个朋友。若是你此次没有陪着我来这西北,我估计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坚强。”
“只怕现在的我已经哭着想要回去了。边塞苦的不是环境艰苦,物资短缺,最苦的,还是这内心无法挥去的孤寂。”
“齐月,你知道吗?突厥的草原很大,很辽阔,比我们见过的所有地方都要辽阔。在那里我见到了和我们不一样的女子,他们就像是我们曾经谈到过的梦想一样,自由而又洒脱,活的肆无忌惮。”
“有时候,我会想,我为什么没有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我不羡慕他们了。因为那里没有你,没有杜仲,没没有父亲、母亲,也没有紫苏。”
“每次当我和他们交谈的时候,听着他们的语言,我心中总是时时浮现你们,总是好想见到你们。那里终究不属于我,而我属于这里。齐月,若是你没有在这镇北城中等着我,我估计我坚持不到回来。”
“千里夜奔,那样的辛苦。每次我要放弃的时候,我就想着,你还在这镇北城中等着我回去,等着我将那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告诉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回来,活着回来。齐月,你知道吗?我这次能活着回来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陪着我来了西北,因为你在这镇北城中等着我。”
齐月看着陆遥诚挚而温柔的目光,听着她的话,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最终化成了一句:“遥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守着你。遥遥,你的身后永远有我。”
“齐月......”陆遥满心的感动,拉着齐月的手,一双杏眼里面已经开始聚集水花,很快就要决堤。
齐月抽了抽鼻子。这西北可不是个好地方,她从到大都没受过这么多罪。可是,她不能让陆遥自己一个人来,自己一个人来承担这一牵
齐月很庆幸她来了,陪着陆遥不远千里的来了。
齐月揉了揉眼睛,拉着陆遥问道:“昨晚,你让我今日来找你,早上我过来的时候,你睡的香甜,我就没饶你。不过,陆胖,你这也太能睡了,我跑了三四趟你都没醒,这都快黑了,你醒过来干嘛?”
大几万了陆遥,齐月话音一转:“吧,你昨晚让我过来,到底是要和我什么?”
“你看我,差点把真实给忘了。”陆遥拉着齐月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我这次去突厥,科不单单做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无关紧要的事?齐月向看怪物一般的看着陆遥,这家伙再加把劲简直就要将突厥王庭给拆了,直接就凭一己之力缔造了两个国度的和平。她管这些事情叫无关紧要的事,不知道,突厥王药师知道了,棺材板会不会压不住,直接跳起来拎着这个家伙打一顿。
噫!这个想法才冒出来,齐月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束了起来,在这简直太恐怖了,突厥王你老还是好好的待着吧,勿怪,勿怪啊!
“然后呢,你干了些事,之外,你还干零啥?”齐月眨了眨眼睛问道。就算现在她告诉自己她背着杜仲在草原撩汉子,她都不会觉得惊讶了。哎,这丫头,平时没看出来还有这样的能耐啊,难道是来了西北,被这西北的寒风打通了任督二脉?
“哦,没干啥。”陆遥很是坦荡,觉得这样子不舒服,直接躺了下去,整个个人像是瘫烂泥一样的趴在床上,怀中抱着一个枕头,“我从突厥王那老头的额口中问出了杜仲还有边疆这两个混蛋的下落。”
“什么?”齐月登时就被吃了一惊,按耐不住自己就站了起来。
陆遥看着齐月这惊讶的额样子,撇了撇嘴:“齐月,你淡定点,我这话还没完呢,这要是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还不得将放我这屋子都拆了?坐下,过来坐下。”
陆遥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等到齐月坐下,这才接着:“你淡定啊。刚刚到哪了?哦,有了那两个混蛋的下落。那老头他的手下在龟兹见到了和杜仲很像的人,到那会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只是他的人跟着杜仲许久都没发现他们去那边做什么,后来就跟丢了。我用了些手段,突厥王不会骗我,但真正可信的则是突厥二王子告诉我的......”
“等等,这怎么还有那位二王子的事?”齐月虽然震惊,但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哦,当然了,我这次去,就是去找他的。”陆遥眨了眨眼,一派纯真。
齐月不由扶额,好家伙,这杜仲才不再多久,这家伙就开始名目张单的找男人了!
“我去找他让他继承王位,早点结束我们和突厥的战争,这兵荒马乱的不好找人不是?”陆遥一摊手,面上有些无奈和嫌弃,“这事弄得麻烦死了。”
齐月:......
陆遥接着道:“那二王子告诉我,杜仲他们曾经找过他。让他将突厥王庭的水给搅乱,然后他们就走了,看方向是去龟兹。只是,最近他收到了一封从鲜卑寄过来的信,那还是那个面让他加快进度,他们那边快得手了。在我的美貌加持下,那子将信给我看了,那绝对就是杜仲的字迹,要不是......算了,不管这些。”
“所以,杜仲和边疆现在有可能在鲜卑那边?”齐月愣了,这信息量有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