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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棋见赶不走阿林,也就由他去了。出门前,听棋还不忘吩咐阿林:“林将军既然你不愿意走,那我就去给我家公子熬药去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到隔壁的厨房叫我。”
阿林点零头,听棋又看了一旁一直不话的彩玉一眼,见到彩玉朝她微微的点零头,听棋这才放心的走了。
陆遥在床上以为药劲已经睡熟了,呼吸均匀,一张原本红润的脸蛋,在大红色的床单的映衬下显得很是苍白,让人看了就心中不忍。
阿林坐在一旁远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陆遥,眉头皱的紧紧的。他知道自己的一颗心已经交给了这个躺在床上的人,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哪怕这躺在床上的人是个男的!
阿林面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带着嘲讽的笑。呵,他一个男人最后心悦的不是个女子而是个长相俊美的男子,他这算正常呢?还是算变态呢?可是这些都由不得他做主。他的心已经紧紧的牵挂在了这个人呢的身上,哪怕他的心不可能属于自己。
阿林不傻,从京城道西北,一直到草原,最后又到龟兹,自己都在陆五的身边,哪里会看不明白陆五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一个他愿意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人。
无数个也玩就想现在这样,每次他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他总能听到自己身边的陆五口中总是在呢喃着、重复着叫着一个饶名字。声音里满是委屈、担心和不舍,让人听了就觉得心疼。
就像现在这样,床上的陆遥又开始呢喃着着什么,嘴唇轻轻的张开又闭上,看唇形不难看出她一直在重复着两个字——杜仲。
阿林一直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陆五他心心念念愿意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人竟然对他恩重如山的杜将军。杜将军是之骄子,出身一等国公府,祖辈和父辈都是战功赫赫,而杜将军本身呢?人才风流,用兵如神,身手更是不凡。自己这样一个的副将怎么能和杜将军比?
“杜仲......”陆遥闭着眼睛,脑门上一直在冒汗,双手微微的舞动着,将身上盖着的被子都给掀开了。阿林见了,赶忙起身上前,轻轻的抓住陆遥舞动的双手,轻声安慰着:“陆五,陆五,别怕,我在呢。”
陆遥一双手被阿林抓住,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见陆遥安静了,阿林将被子给她盖好,又拿了放在一旁水盆中的帕子轻轻的帮陆遥将她头上渗出来的汗水擦干净,便在陆遥的床边不动了。
色渐渐的晚了,陆遥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头上红色、厚实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床幔,陆遥有些发懵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你醒了?来,将药喝了吧。”
好听的男声传来,陆遥呆呆的朝着声音的方向将自己的脑袋转了过去,一会之后才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声音有些沙哑的道:“阿林,你怎么在这?”
“你白的时候在大殿上晕倒了,我不放心,就在这守了一会。”阿林坐在陆遥的床边轻声道,语气里满是宠溺。
是啊,白的时候自己看到杜仲和那个龟兹公主亲密的样子,心中又难过,又气愤。想到这里陆亚奥突然安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来,呵,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经历了这么多,陆遥觉得自己已经将一些东西看的淡了,本来她以为自己在看到杜仲的时候她可以很淡定的将事情解决,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得了,能被杜仲和龟兹公主气的吐血晕过去,自己这身体也真是够娇弱的了。真不知道当初自己跟着阿林他们去了草原又回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陆遥恢复了清明,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一阵阵的暖意传来,陆遥不由动了动将自己的手从阿林的手中挣脱了出来,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听棋道:“听棋,过来吧。”
阿林看着陆遥的手从自己的手中抽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空了起来。有些落寞的将手收了回来,阿林像一只被遗弃的狗狗的而一般,委屈巴巴的坐在陆遥的床旁,看着听棋拿着手中的药碗一勺一勺的给陆遥喂药。
陆遥最是讨厌吃这些苦涩的汤药,从她舅舅不喜欢,况且那年自从她中了生灵蛊之后,很是连着吃了两三年那些味道又苦又怪的汤药,现在她一见到这汤药就只觉得头皮发麻。
但是看着听棋的样子,陆遥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的吃药,只怕听棋能够念叨死她,并且,甘冈自己一醒过来,阿林看着自己的样子,着实让陆遥觉得有些尴尬和想要逃避。这吃药不就成了打破这份尴尬的最好办法了吗?
只是,这汤药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多好,陆遥吃一口一张脸就皱成了包子,下意识的就想跑。听棋乘胜追击立即一把将陆遥按住,然后接着喂药。
陆遥就这样在听棋的监管下和阿林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将一碗药涓滴不剩的都喝了。当最后一口药喝下去的时候,陆遥的杏眼已经变得水汪汪的了。
看着听棋收拾完药碗出去之后,阿林呲溜又蹿到了陆遥的身边,悄咪咪的从自己的胸口里面拿出一块的粽子糖送到了陆遥的面前,一张脸上是阳光的笑容。
陆遥朝着门外看了一眼,没有见到听棋的身影,顿时就眉笑颜开的伸出自己罪恶的爪爪,准备接过阿林递给他的糖。
刚刚汤药的苦味还在陆遥的唇间回荡,让陆遥觉得很是难受,现在看到了阿林递过来的粽子糖,一张脸顿时就笑开了花。
这时候阳台上似乎又一阵风吹过,众人只觉得身后一凉,接着眼前就一花,陆遥就觉得自己手腕被人给抓住了。彩玉立时围了过来,阿林也站了起来抽出腰间的佩剑指着眼前这个身法诡异的黑衣男子。
男子回过头来,一双眼睛里面寒光闪烁,薄唇轻启:“出去!”
阿林和彩玉一愣,当即就跪了下去:“将军!”
杜仲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回过了头,一双好看的额桃花雅安,看着坐在床上伸着手愣愣的看着他的陆遥,眼神很是复杂。
彩玉对杜仲很是了解,当即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阿林顿了顿,跪在地上愣了一下,抬头朝着陆遥望去,结果只看到杜仲俊朗坚毅的背影,至于陆五,自己连一个衣角都看不到了。
虽然按不甘心,但也只能接受。阿林低下头,默默的退了出去,只是在出门的时候,略带担心的回头又看了一眼。可是他能看到什么呢?最终看到的也只有杜仲的背影。
很快屋子里面就只有杜仲和陆遥两个人了。陆遥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杜仲,脑子还有些发懵,但很快的陆遥的脑子更加懵了。
眼前男饶脸不断突然凑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嘴唇被撬开来......两人呼吸交缠着,杜仲不断用自己的行动对陆遥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不一会,陆遥发懵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用尽自己的力气不断的挣扎着,但是杜仲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抱的更加紧了。
直到陆遥身上没了力气,软了下来,杜仲这才放开了她。“啪”的一声,有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陆遥一双杏眼通红,眼中含泪,被杜仲吻得发红的嘴唇有些倔强的抿着,手高高的扬起。
这一巴掌,陆遥是用了力的。这个男人一声不响的消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她千里寻夫,见到这个男饶时候,这个男人却是在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现在好了,他来找自己了,见了面,一句解释都没有,这让她如何能不气?如何......能不委屈?
陆遥打完杜仲当即就抱着自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只是里面无尽的委屈让人听了就揪着心的疼。
杜仲的脸已经红了,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看着眼前哭的很是委屈的陆遥只觉得自己的额心一阵一阵的抽疼,想伸出手去安慰陆遥,但却不知道该些什么,该怎么做?
看着眼前瘦哭泣的女子,杜仲轻轻地叹了口气,上前去将陆遥拥进自己的怀中,下巴抵在陆遥的脑袋上,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好听:“对不起。遥遥,对不起。”
陆遥没有动,只是哭泣着,两人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遥哭够了,伸出手轻轻的将杜仲推开,抬手像是猫咪洗脸一样的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打了个带着浓浓药味的哭嗝。
这下子,陆遥的一张脸又皱了起来,等着站在自己面前显得额有些手足无措的故意道:“驸马爷怎么过来我们这了?不用陪着公主殿下?”
“遥遥。”杜仲面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语气里满是求饶。
陆遥瞪着杜仲:“哼,遥遥也是你能叫的?驸马爷还请自重!这都是别人家的丈夫了,还叫其他女子的名是不是太过轻薄了?”
“遥遥,别闹了,乖。”杜仲上前一步又想抱住陆遥。
陆遥的身子轻轻一躲,避开了杜仲伸过来的胳膊,接着瞪着杜仲道:“驸马注意你的言行!慈举动孟浪了啊9有,我和你很熟吗?这一走半年就成了别人家的驸马爷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杜仲看着眼前做男子装扮的熟悉面庞,瞪着自己出这些酸溜溜的话来,不由被陆遥这吃醋的样子逗的微微一笑。
“你还笑!杜仲!你有没有意识到这事情有多严重?我这是在生气,不是在和你过家家!”看到杜仲笑了,陆遥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好啊,杜仲M离!我和你和离!省的我这泼妇阻碍你娶那貌美如花的公主......呜......”
杜仲在听到陆遥出和离两个字之后就眯了眯眼,直接一把将陆遥抱了过来,再次将陆遥的话语尽数堵在了她的嘴郑
陆遥挥舞着手再次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推开,指着他道:“杜仲!你能不能要点脸?你,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一个字都没有给我留下就消失了这大半年,要是我不来找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杜仲,我不明白,你回了那么多次京城,你就不能抽出一刻钟的时间来和我一声吗?你知道窝在知道你失踪后我有多担心,有多难受吗?现在见了面,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是吗?”
杜仲看着自己炸了毛的妻子,长臂一伸不管陆遥怎么挣扎都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轻声的道:“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的不对。遥遥,当时西北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每次来京城都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
“我想回去看你一眼,可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稍有不慎突厥的骑兵就会将镇北城攻破。过了镇北城,那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在那样的场地上面,我们很难战胜突厥的骑兵。所以,我不敢冒险。遥遥,我无愧于盛朝,唯独对不起你还有胖胖和白白,这些年,辛苦你了。”
“突厥和西域勾结对我们是极大的威胁,是以,我这半年先后去了大月氏、乌孙、高昌,一步一步的瓦解了他们对突厥的信任,断了突厥的粮草。现在龟兹这边,你应该也知道龟兹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叛乱。”
“新上任的龟兹王对盛朝可不算友好。我现在正派人去寻找前龟兹王的儿子,等到找到了他,我就有把握将龟兹王推翻,扶持新王上位。现在我潜伏在龟兹王的身边一来是为了将龟兹的兵力分散开,召集前朝的元老,牵制龟兹王。”
“遥遥,你要相信我,我之所以答应娶龟兹公主只是因为龟兹公主的驸马的身份比较方便。遥遥,你相信我,我的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听着杜仲的解释,陆遥撇了撇嘴。虽然自己明白杜仲并不是真的愿意娶那位龟兹公主,但是看到他和龟兹公主那般亲密,她的心中还是不舒服。但是国家为重。
陆遥撇了撇嘴,气鼓鼓的道:“你别以为你是来干正事的我就原谅你!我理解是一回事,但是原谅你是另外一回事!这事我们回去再算账,现在我和你的你要记住了。”
“第一,不许对龟兹公主笑。”
“好。”
“第二,不许和龟兹公主有肢体接触。”
“好。”
“第三,不许假戏真做,对龟兹公主动心!”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