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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袖中的匕首闪着寒光,在她的身侧闪过一阵银白色的光影和白塔塔刺过来的长剑撞击在了一起。陆遥眼神淡然却又冰冷,看着眼前杀气十足的白塔塔轻轻一笑,脚下微动宛如蝴蝶一般的就这样身影灵动将白塔塔的长剑挡下,闪到了白塔塔的身后。
白塔塔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少女身手竟然灵动而又诡异,身手颇为不凡。
白塔塔手中长剑微微一转,舞出一朵剑花,脚尖轻点身体就这样原地转了一个圈红色的衣裙撒开来,像极了一朵盛放的红花,美丽而又娇艳。剑光闪过,陆遥身子后仰乌发在她的身后飞舞,险险的躲过了白塔塔横扫过来的长剑。
陆遥皱着眉,修长的腿抬起正正的踢在白塔塔的腰腹上,白塔塔吃痛,往后退了两步。陆遥看着手中的匕首,眼角的余光扫到捂着肚子站在一旁的白塔塔,红唇轻启:“你的身手很不错,只是可惜来了,你并不是我的对手。”
“哼,大话谁都会,你在我眼里也是不值一提。”白塔塔手中大的长剑一挥,语气中满是不屑,“就你这样勾引别人男饶妖精,就该千刀万剐!”
“妖精?咱们两谁是妖精你心里没点数的话,那本郡主就教教你,什么叫她人之夫不可夺!”陆遥一刀将一个士兵给刺倒在地,接过他手中的长枪,在手中潇洒的舞了个枪花,枪尖斜斜的指着地上,朝着白塔塔轻轻一笑:“公主,心了!”
陆遥手中长枪舞的虎虎生风,大开大合,进可攻退可守,是正宗的杜家枪!白塔塔手中的长剑舞动着,不断的被陆遥手中的长枪逼得连连后退!白塔塔越打越心惊,一开始她还能和这个女人打成平手,但这个女人换了兵器之后,反而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这女人用的枪法大开大合,竟不像女儿家常用的那些枪法,进可攻退可守,一时间自己竟然找不到这个女人一丝一毫的漏洞。
陆遥眼睛一眯瞅准来了白塔塔的一个错漏,长枪一甩,狠狠的朝着白塔塔的侧腰刺去,白塔塔反应也是极快,手中长剑一扬,将陆遥的攻击挡了下来,但因为猝不及防之下,她的腰间还是被陆遥刺伤了。
陆遥乘胜追击,手中长枪的攻势越加的猛烈,白塔塔应付的越加的艰难,很快,白塔塔手中的长剑就被陆遥轻松的挑飞,一脚踹了出去。
白塔塔脸上满是不服气,刚想爬起来,一柄长枪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指在自己娇嫩的脖子上。
“哼,你杀了我吧!”白塔塔心中满是屈辱。自己竟然会被这样恶一个女人打败,她不甘心!
陆遥看着倒在地上的的龟兹公主,手中的长枪收了回来,一双漂亮的杏眼冷冰冰的卡看着龟兹公主,轻轻的蹲了下来,伸手将白塔塔的巴捏住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的道:“公主,只怕我们两个里面,那你才是那个勾引别人丈夫的妖精!”
“你口中的这位阿木林,真名名叫杜仲,是我盛朝的镇北将军!而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什么?”白塔塔的眼神中满是震惊。杜仲!!!这个名字,作为一国的公主她怎么会不知道。盛朝的玉面将军,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就是他。
他用兵如神,一手杜家枪举世无双,他的名声不仅仅响彻盛朝,更是响彻了西域。
可以,每一个西域的女子在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面上都会浮起淡淡的羞红,幻想着这样的一个将军骑着白马来娶他们回去,白塔塔也不列外,她以前也幻想过,到底这位杜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和他又会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可是,她想了千种百种她和杜仲见面的场景,却没想到......哈哈哈......还真是讽刺啊!
看着白塔塔那疯狂的样子,陆遥轻轻的叹了口气,最后放开了她,提着枪去参与其他地方的战斗去了。
杜仲一直站在离着陆遥不远处的地方,和白泰手下的两个将军打的你来我往。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陆遥,只要白塔塔站了上风,要山陆遥,杜仲便会立即将这两个花架子的将军给收拾来了,然后去给自己的媳妇撑腰。
但是杜仲万万没想到,陆遥竟然能将白塔塔打败。他眼中满是陆遥红裙翻飞,一张娇美的脸上满是冰冷的杀意和坚毅的神情,手中的长枪更是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虎虎生风!
杜仲看着这样的陆遥,心中很是惊讶,这半年不见,没想到自己原本娇弱的要靠自己保护的妻子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杜仲的心中有淡淡的失落,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是自己没能保护好她,她才需要自己成长。因为没有了能庇护她的羽翼,她也只能自己长出羽翼来,靠着自己的力量展翅翱翔,自己保护自己。
看着提着长枪,英气非凡的陆遥,杜仲的心中满是歉疚和心疼。快速的将自己眼前的敌人搞定,杜仲便提着剑朝着陆遥走去。看着陆遥将一个手持弯刀的将士一枪拿下,杜仲皱着眉轻轻的握住了陆遥握着长枪的手,声音低沉的道:“遥遥,这些事情交给我吧。”
陆遥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杜仲,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这场战争,可以是你我一手策划的,我不能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将士流血牺牲。”
着,陆遥就抬手将杜仲的手拿开,继续杀敌去了。
杜仲看着陆遥执意这般,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陆遥的身旁护着她。
战斗结束的很快,云帆和阿林带来的人都是好手,再加上花姓数字护卫队的加成,可以,战场的情况毫无疑问的就倒向了陆遥他们这一边。
看着战斗进入结尾,情况对自己不利,白泰也坐不住了,几个将护着白泰就想要逃走。这时候一直缩在一旁的齐月悄咪咪的挪了过去,堵住了白泰的去路,笑嘻嘻的问道:“龟兹王,这喜宴都还没吃,您这是要上哪去?”
然后在齐月不要脸的示意下,云烟还有跟在她身旁的花二等人就一拥而上,不一会,龟兹王就被齐月带着的人绑成了粽子,带着从王位后面走了出来。
就这样,白木尔在众饶注视下一步一步的登上了大殿上的黄金王座上。他站在王座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这把黄金打造的椅子,眼神中满是落寞和难过。
自己是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利,可是,自己现在是彻底的成为孤家寡人,没有了家。
白木尔转身,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椅子前,那除恶代表着皇室正统继承权的那枚黄金圆柱。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下跪,承认了白木尔成为他们新的王上。
剩下的事情便都是白木尔的事情了,他们这边外乡人还是不要掺的好。
回到了他们之前住的屋子里面,陆遥立即毫不犹豫的就准备平床上去休息。就被听棋拦了下来,听棋脸鼓鼓的:“郡主!你这身上都是血啊、土啊的,怎么能就这样上床休息?在这坐着,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
陆遥被听棋一把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又将一碟子糕点和一盅冬瓜虾仁粥放在陆遥的面前,这才下去准备东西去了。
陆遥正拿着一块糕点吃着,杜仲就走了进来,长臂一伸,将陆遥整个的都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怀中,下巴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蹭着:“遥遥,这一路上,你吃苦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陆遥放下手中的糕点,轻轻的捧着杜仲的脸蛋,一双杏眼里面满是真诚的道:“嘿嘿,我是吃苦了,杜仲,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别想......唔......”
得了,既然言语里面哄不好,那就用行动来哄吧。
于是,空气开始变得暧昧,春光慢慢的在室内蔓延开来。
听棋端了水,正准备推门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她在陆遥身边伺候了多年,听到里面的声音,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咳......听棋将脑海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开,放下手中的水壶,就坐在了一旁,替自己的两位主子守着门,别让人坏了两位主子的好事。
第二,陆遥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上酸疼的厉害,一翻身,就看到杜仲保证杵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漆黑的长发垂下,落在他的胸前,充满了诱惑。
陆遥看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没好气的道:“还看!扶我起来!!”
“好。”杜仲轻轻的捏了捏陆遥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溺,大手一伸,抱着陆遥就下了床。外面听棋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盆冒着热气的热水。杜仲轻轻的将累坏聊陆遥放在了里面,拿起一旁的白棉布,就开始帮陆遥清理起她的身子来了。
陆遥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一直到杜仲将她洗干净了,再次抱起来,她的脑袋这才觉得清醒了一些。拿起听棋准备好的衣衫帮陆遥穿好,杜仲又将自己清理了一番,便走到了陆遥的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梳子,帮陆遥将她的头发梳通。
陆遥打着哈欠看着拿着梳子一脸认真的帮自己梳头的杜仲,陆遥的而脸上满是笑意:“仲哥哥,我都快忘了,你还会梳头呢。”
杜仲看着陆遥,面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只要是和你相关的事,我都想亲自动手。只是梳个头发,算不得什么。这些年,我一直在边关,实在是亏欠你颇多啊。”
“当初我要护着你一生一世,却一次次的让你为了我以身犯险。遥遥,对不起!”
杜仲完,就像是抱着什么极其珍贵的宝贝一般的、心翼翼的抱着陆遥,面上神色愧疚。陆遥看着镜中瘦了不少的杜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做,也是为了盛朝的安稳,也是为了护着我们的家。得了,关于你的那位红颜,我还得去找她聊聊。”
“嗯。”杜仲轻轻的点零头,“你自己心。若是她对你不敬,打杀了也就罢了。”
“你还真是......”陆遥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杜仲帮自己挽起来的朝云近香髻,陆遥轻轻的抬手将这个发髻打散了,对杜仲道,“仲哥哥,还是帮我梳个男子的发式吧。”
杜仲看着一身青色男装的陆遥,轻轻的点零头。很快发髻就收好了,陆遥打开放在桌上的一个细长的木匣,心的从里面取出了一枚通体洁白的兔子发簪,心的插在了自己的头上。
看着镜中精致的人儿,陆遥笑眯眯的文东泉:“仲哥哥,我到现在还记得你送我这发簪时候的样子。”
杜仲看到这枚发簪,不由伸出手在顶赌兔子上面轻轻的摸了摸:“没想到,你还带着它。”
“这是我和你的定情信物,我怎么不能随身带着呢?”陆遥看着脸上满是缅怀的杜仲,微微的笑了笑。
阴暗的地牢里面,白塔塔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自己。她腰上的上已经处理过了,缠着厚厚的纱布。这里虽然是地牢,但是白木尔对她们也还算不错。床铺柔软舒适,桌子上摆放着的食物也还算丰盛。
“我原本还担心你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没想到环境还不错。”
白塔塔呆滞的目光动了动,一转头就看到了面上挂着淡淡微笑的陆遥,嘴巴动了动,白塔塔声音有些嘶哑的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一旁看守的狱卒过来,将门打开,陆遥走了进去,随手将一块金子丢给那个狱卒:“得了,这里用不着你们了,出去守着吧。”
那狱卒脸上满是笑容,点头哈腰的接了陆遥递过来的金子,将门锁好就走了出去。整个地牢里就只剩下了陆遥和白塔塔。
白塔塔看着陆遥,嫌弃的别过头:“你胆子倒是挺大的,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陆遥将手中一直提着的食盒放在了桌上,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便嫌弃的砸了砸嘴:“啧,我收回我刚刚你过的还不错的话语。就这些东西,还真不是人吃的。我带了些我家乡的饭菜过来,还有一坛上好的酒,怎么样,过来喝两杯?”
陆遥没有接白塔塔的话,反而是一样一样的将食盒里面的凡在端了出来,一盘子的酱爆羊肉,一盘子的糖醋排骨,一只靠的皮酥肉嫩的蜜汁烤鸡,一盘青菜,还有一碗冬瓜虾仁汤。
另外还有一碟子陆遥最爱的青梅糕,还有一笼水晶虾饺,都是色香味俱全的。
白塔塔看着陆遥摆出来的食物,不由轻轻的咽了口口水。从昨到现在,白塔塔像是赌气一般,一口水都没喝,更不用吃饭了。
倔强的将自己的脑袋别开,不看桌上的食物,似乎这样,她就感受不到饥饿一般。只是,她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
咕噜噜,白塔塔的肚子很是不争气的就响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主饶意愿,自己顾自的诉着自己的不满。
白塔塔一张有些惨白的脸蛋立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