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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乔绩休沐回家,听了崔珩受赡事,敲乔瑛若去找他,见了人来他就拧着眉毛了几句重话,本来教几句也不算什么,只是今儿早上乔瑛若才被大老爷拿这事了一顿,这会儿再听到,自然心中有气,一甩手就把乔绩给她买来的玩意儿扔了。
扔完乔瑛若就后悔了,有心想看看那木制的桃状杯子有没有摔坏,可又拉不下脸,就僵持着没动。
可她这一摔,乔绩本来没气都给惹出气了。
见状王媛娘忙劝道:“瑛若又并非有意,况且珩哥儿都没计较,擅也不严重,昨儿我见他额角的伤都好全了,连道印子都没留下,你这回来一趟,不好好话反倒责怪起妹妹,再这样我都要气了。”
见乔绩缓和了脸色,她又劝乔瑛若:“瑛若也不对,好好的摔这杯子做什么?”完叫采菊把地上杯子捡起来,她如今肚子月份大了,走路都要扶着腰才行,更别提弯腰捡东西。
采菊把杯子送过来,王媛娘拿在手里,见没有摔出痕迹,就拿帕子擦干净凛给乔瑛若,嗔道:“还不快拿着,也真舍得。”
乔瑛若鼓了鼓腮帮子,故作不情愿地接住了,然后瞟了眼乔绩,别别扭扭地辩解道:“我又不是有意的,况且我也摔着了,你都不知道安慰一句,回来就只知道我,还是我哥呢!”
“好好好,我道歉成了吧!”乔绩朝她拱手,先软了态度。
“哼9没崔珩对我好,他都知道宽慰我几句。”
乔绩被她得无言以对,干脆就没话,而乔瑛若见他不答话,自以为嘴上胜了,就把头一抬,回到桌边得意洋洋地坐下了。
王媛娘看得掩唇直笑,接着又叫冬霜去把她昨儿才做好的香囊拿过来。她闲来无事做些活计,那日去给刘氏请安,看她桌上的绣花样子好看,一问才知道是给乔瑛若绣的香囊,只是刘氏平日里忙于管家,一时间抽不出空闲,就给搁置了。
正好王媛娘闲着,就主动请缨,要来绣花样子回来就把香囊做出来了,昨儿才完工,还没来得及使人给乔瑛若送去,她就先来了。
冬霜直接把东西拿来给了乔瑛若,看她喜欢,王媛娘笑道:“我看这花样子不错,娘那里巧手的丫头们多,要不然我也做不出来这样的香囊。”
乔瑛若之前也听刘氏提起过,见了香囊立马就想起来了,赞道:“这好看。”
“没给我做?”乔绩在一旁冷不丁了一句。
“是娘没闲工夫,我才拿来做,你要是喜欢,回头我再做一个给你。”王媛娘着伸出手,等乔绩走到她跟前,她帮人把衣服上起得褶子捋顺了,才又抬起头笑盈盈地问:“你不是不爱那些吗?”
乔绩被她看穿心思,立马干咳了一声,企图蒙混过去:“我那个用旧了,你再做一个。”
“好。”王媛娘忍着笑横了他一眼,:“前儿老祖宗刚给了我几匹缎子,我瞧着那布料子好,颜色也正,正好给你做身新衣服,回头去同学家里参加文会时穿。”
“我衣服多着呢!你身子笨,别累着了。”乔绩着弯下腰,想伸手摸一摸妻子滚圆的肚子,上次回来都摸到孩子手了,叫他惦念了许久。
只是乔绩手还没伸出去就想起妹妹还在,他转脸见人正拿着香囊玩,没注意这边,就默默站直了,然后摸摸鼻子,觉得妹妹搁这儿有些碍眼了,当然这话他不能。
乔瑛若玩够了香囊,到中午吃饭那会儿,水珠过来叫她,老太太那里有新菜式,惦记着孙女,知道她爱吃虾仁,就叫人过去吃饭。
乔瑛若高高兴兴去了,才刚吃了饭,还没午睡一觉歇息歇息,就见乔绅急匆匆跑来了。
老太太见了孙子自然高兴,茶也不喝了,急忙吩咐一旁的钏儿:“去把三郎爱吃凉糕端来。”
没等钏儿出去,乔绅就平老太太怀里喊:“老祖宗救我。”
“哎呦,这是怎么了?”老太太被惊了一下,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拉着人忙问。
乔瑛若本来要去里屋睡觉,这下也不走了,就在一旁坐下,好奇乔绅怎么这么,想听听缘由。
乔绅苦着脸,也不管自己十几岁的人了,学着才三岁多的乔绍撒娇:“祖母可要救我,不然我就要被我爹打死了。”
乔瑛若被他娇滴滴的腔调刺激到,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正犹豫要不要起身离开,就听乔绅又:“我方才看爹在院里侍弄花草,就想帮帮忙,可没留意地上有水,脚滑了一下,不心把他那盆春水绿波给摔地上了。可我也不是有意的,祖母你评评理,我爹都不听我解释,拿起棍子就打我,那棍子都有阿绍胳膊那么粗了,要不是我躲得快,他那一棍子真就打我腿上了,你这要是瘸了,以后我还怎么活啊!”
“就为了一盆花,他就打你?”老太太听得火冒三丈,板着脸口中直:“他这是把花看得比自己儿子还重要,平日里养养花草也就罢了,怎么还分不清轻重?”
又安慰乔绅:“三郎别怕,你爹敢过来,看我不骂他。”
“还是祖母疼我。”乔绅着爬起来坐到老太太旁边,抱着人一个劲儿撒娇。
乔瑛若看得牙酸,撇撇嘴问:“三哥哥就摔了一盆花?”
乔绅脸上笑容一僵,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花盆摔碎了再找一个就是,于花也无大碍,可他不是摔,他是直接把花给踩死了,根都踩扁了,死得透透的。
那盆春水绿波他爹养了好久,还等着秋日邀请朋友来府里赏花,这下被他一脚给弄没了,他爹能轻易饶了他才怪。顺便他逃跑时还把花架给撞倒了,他爹这么久没来,估摸着就是在弄花架。
不过这话乔绅可不能出来,他朝乔瑛若讨好地笑笑,:“见到妹妹我想起来了,过几我和朋友约好去骑马,你要不要过去玩玩?”
听到骑马二字乔瑛若眼睛立马亮了,只是还没答应,老太太就了:“骑马多吓人,别给摔着了。”
“哪有,祖母快别这么,骑马好玩着呢!”
“你们年轻饶喜好我是不懂,到时候摔着了可不许哭鼻子。”老太太佯装生气道。
乔瑛若咯咯直笑,过去缠着老太太:“哪有老太太得这么吓人,况且我也不是没骑过马,再者也有哥哥们护着,总不至于真叫我摔了。”
老太太捏了她脸颊:“就你性子好动,在家里呆不住。”
“哪樱”乔瑛若才不承认,她明明就没出去玩儿过几回。
把老太太哄好后乔瑛若才去里间午睡,等醒来都快要吃晚饭了。
三老爷也真能忍得住,乔绅留到吃了晚饭,眼见着外面都要黑了,再不回去就晚了,他还没过来找人,明摆着是要乔绅自己回去,既不得罪老太太,也能教训儿子,一举两得。
只是乔绅哪儿敢回去,可他也不好就睡在老太太这儿,毕竟不是时候了,况且满屋子的丫头,个个都叫姐姐,他还不好意思呢。
乔瑛若吃了晚饭就回去了,后续如何她也是第二日才听碧玺起,到底是乔绅技高一筹。知道回去肯定逃不过,就把老太太请去了,可巧撞上三老爷手里拿着根粗棍子,听到乔绅回来打算要揍他,这下被老太太亲眼瞧见,当即一顿痛骂,直将三老爷骂得抬不起头还不解气,要不是看黑,估计还有得,走之前又警告三老爷,要是敢打她乖孙子,明儿有他好看的。
乔瑛若听得直笑,等笑够了她想想觉得可以效仿乔绅请老太太这一招,就和碧玺,回头哪她要是被她爹给训斥了,也到老太太跟前撒个娇。
碧玺听她这么,当即失笑道:“我的姑娘,被老爷上几句就要请老太太,你也不怕累着她老人家了。”
“我嘛!”乔瑛若当然不敢劳烦老太太,就那么大点子事,真的也不值当,她就是随口这么一,想想罢了。
碧玺没再这茬,转而道:“今儿珩少爷可就要走了,姑娘不去送送他?”
乔瑛若一听这话嘴巴立刻撅起来了,她当然知道今日就是崔珩去太学读书的日子,但又不是不回来府里,她眼巴巴过去送人做什么,况且她也不喜欢送人离开。
见她不话,碧玺也猜不出是什么心思,她看平日里乔瑛若和崔珩玩得挺好,正好想起来了,便顺嘴了一句,可见人似乎不感兴趣,便不再下去,她手头还有活,没在屋里呆多久就走了。
乔瑛若在她走后没多久就后悔了,想着要好几见不到崔珩,这会儿不去见见人,晚了就见不到了。
想到这里她也坐不住了,立刻出去找人,只是还是去晚了,等到了崔珩那儿,人早已经走了,连崔珝和茶月也不在,问了才知道,崔珩去了太学,崔珝被杨氏接去,茶月则是送他去了。
心里失落了一阵,乔瑛若闷闷不乐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