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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掠夺。可是柔软的身体,优美的弧线,在尉迟枭眼里只是欲望的勾引,这一刻他迷惑了:真的是未经雕琢吗,还是欲推还就?
身下传来微灼的痛楚,紧张的心情根本无法适应尉迟枭的节奏,没有任何情
欲蔓延,云裳心里只有被恶意羞辱的恨意。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翻扭着身体,却不想优美的酮 体正充斥着身上男人的视觉。
英眉一蹙,讥笑嘲讽在蔓延:“你这是在邀约吗,爱妃?”他当然理解云裳的意思,但是这女人不知道她断句的不当会给人造成错觉吗?咽下口水,这女人真的挑起他的欲望了呢,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不是的……嗯……”不等云裳说完,尉迟枭的唇再次封印住身下人儿的檀口,长舌长驱
直入,不停的翻
搅。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是玩弄够了,松开手中钳制的柔夷,尉迟枭跪坐在床
上。
等待着尉迟枭下一步的动作,云裳手中紧握趁尉迟枭不注意,悄悄从头上拔下的凤钗,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鱼死网破!
尉迟枭却起身下了床,穿上云裳帮他脱下的衣服。一扫刚刚被挑起的欲望,脸上毫无波澜的平静更衬托出眼中的冷漠。
身上的重量减轻,裸
露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眸光下,接触到清凉的空气,整个人不禁一瑟,也使她清醒了许多。他并不打算要自己,那么方才又为什么那样对自己:“你就只为了羞辱我是吗?”
“聪明的女人,我喜欢!”刚毅的脸上多了一丝阴柔,他不喜无趣的女人。
“那么,你满意了?”倔强的昂起头,忍住眼中的泪水,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值得她哭泣了。
“很期待爱妃下次的表现!”勾动唇角,目光深邃的比夜色还浓:“司徒老贼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都会在他女儿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寝宫,只留下一具早已疲惫的灵魂,空洞的凝视着摇曳的门扇,男人间的权利争夺,与她一个弱女子何干?!
尉迟枭出去后,袭燕急忙走进来,轻声询问:“娘娘?”
收拾好烦乱心绪,云裳换好衣服,声音还有些颤抖说到:“进来吧”
凤首一抬点向刚刚被尉迟枭撕烂的衣服恨恨道:“烧了吧”。
眸中闪过一缕阴鹜,这耻辱的东西再不要看到,如果可以真想连这王宫一起烧了!
袭燕叫来小宫人,吩咐备水沐浴,捡起地上破碎的宫装亲自去处理。
暖云阁里一阵忙乱,暖云阁西面的来仪宫却是出出进进有条不紊的忙着。
“王上,臣妾新编排的舞蹈可好?”一声娇喘,一紫衣女子柔弱无骨的栖到尉迟枭身上。
她本是傲来小国和亲的公主,平日里嚣张跋扈,尉迟枭面前却是藏了一身娇纵,把个贤妃模样做的淋漓尽致,遂被尉迟枭封为仪妃。
仪妃到来,为的就是王后的宝座,哪成想伺候了尉迟枭两年,把握后宫大权两年,眼见后宫日渐充盈,更是使尽手段,她可不想煮熟的鸭子飞了,凭白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饮尽杯中之酒,掩下心中嫌恶,尉迟枭面上带笑“爱妃跳的甚好,美丽极了”。
这女人脂粉浓郁,枝钗乱颤,一身香粉味道呛人口鼻。与暖云阁里那个人的清纯真是无法比拟。
可是人道他雪迟国王纵情酒色,他当然要做足了样子,不能让那些人失望了。至于眼前这女人,哼!留她还有用处。
猿臂向纤腰下一拦,口中叼住送过来的葡萄“甜,真甜!”细细嚼过一脸陶醉,“只是同爱妃比起来,不及万分之一?”
一句话赞的仪妃笑的合不拢嘴,一双眉眼眯得天边弦月一般,覆唇上去,急急吻住:她要这个男人,更要他的一切,包括天下……
“娘娘,夜里风寒,加件衣裳。”袭燕臂上搭着一件绣着红梅底边的白色披风走近云裳,不无怜惜的说道,那瑟缩纤弱的身子现在风口里可怎么得了。
微微一笑,云裳面露歉意“麻烦你了。” 瞧着那一地高洁的菊花一时出神,竟忘了添衣裳。
“王妃那里的话,这是奴婢该做的。”袭燕言由心出。
凤目微嗔,佯装动怒“这深宫之中,也只有你我二人能相依为命,你又何苦与我疏离,不记得出阁前咱们发下的誓言了吗?你答应我私下里叫我妹妹的!”
大婚前夜,袭燕一表忠心,云裳实在感动,她也曾做过丫鬟伺候过人,明白所谓身份有别,都是是迫不得已,义结金兰的两人发下誓言,深宫之中不分主仆甘苦与共。
不忍再看云裳的无助,袭燕只好答应,“好好好,以后没有外人在,我就唤你云裳,快别伤心了。”轻抚云裳的小脸,心中感叹,这张脸虽美,却总是透着让人心疼的伤,只可惜这世上没人懂得好好怜爱。
她比云裳早进相府,云裳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她是一个心地良善,内心单纯的好姑娘,只可惜如今所受的一切折磨,全都因这副万人钦羡的花容月貌。
“暖云阁,这里就是那贱女人住的地方?”女人拔尖的嗓音响起。抬头看见暖云阁三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是傲来国公主,自认倾城之姿天下无人敢比,与这雪迟国王大婚后也一直备受恩宠。虽为妃,但凭他昔日恩宠,要想做到那个位置还不指日可待。
哪想半年前王上突然新纳了云裳做王妃,母家势力尊大,正是她最大的威胁。直气的她多日食不知味。还好大婚之夜王上将她独弃新房,宿到他的来仪宫里,也算出了她一口恶气。
这半年内王上不曾临幸过新王妃,这些早已成为后宫中的笑谈。而自己与王却是夜夜恩爱,也从没把她放在眼里。
可是这几日王上却鲜少来自己寝宫,差人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跑来这里了。一个丞相府的小丫头敢和自己一国堂堂公主争宠,叫她怎咽得下这口气,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自己登上王后的位置,否则定会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