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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和孟菲菲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捂着鼻子,门口的厕所味道已经够难闻了,没想到一进屋子,看到屋子里的场景,再联想到地上的卫生纸,方圆感觉到胃里一阵恶心。
“老大,这死者是什么人,这个人也太恶心了。”方圆道
陈大伟看着方圆和孟菲菲捂着鼻子走了进来,他从房间出来,拉着方圆下了楼梯道:“不是让你们好好休息吗?你们怎么过来了?你要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樱”
“这不是听出事了吗,我还不是担心你。”方圆道
“大雄,你也来了。”
“嗯。”
陈大伟道:“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那个拍照片的人叫二麻子,在我们赶到之前他被人杀了,死亡时间大概在我们到之前的三个时内。”
“那他的死和我们查的案子有没有关系?”方圆问道
陈大伟摇了摇头,又点着一根烟,方圆一把从陈大伟手里拿走了烟扔在地上,气愤的道:“你能不能少抽点烟,你摇头的意思是没有关系?”
陈大伟错愕的看着方圆,这是方圆第一次扔掉了自己的烟,看来他最近抽烟确实是太多了,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从死亡的时间上来也太巧了,我们前脚刚要找他,他后脚就死了,你们这是不是太巧了。”
大雄和马建超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大雄道:“陈队,现场没有提取到指纹,不过……”
“不过什么?”
“还是让超子给你吧。”大雄道
“老大,我发现张二麻的电脑被人动过,有人从电脑中拷贝走了东西。”马建超道
“什么东西?”
“不知道,可能是照片或者视频一样的东西。”马建超道
“电脑能不能恢复?”陈大伟问道
“不上,我可以试试,需要潮中市警局技术科配合,另外需要时间。”马建超道
“大概多久?”陈大伟道
“最快也要十时间。”马建超道
“我给你七,电脑恢复不了你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报道。”陈大伟道
“老大,七时间确实有点……”马建超无语的道
陈大伟一看手机,时间快十一点了,以往这个城中村这会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吧,陈大伟这么想。
院子的外面墙角处站着几个人,是村里的老头老太太,那些心里有鬼的人老早躲得远远的,哪敢往这个院子跟前凑。
有一个老头对一个老太太窃窃私语道:“你看,这老张家算是遭报应了,这二麻子这几年在村子里没少祸害,尽干伤害理的事了。”
“就他在外面招来的那些女的,有时候我晚上都不敢出门,一个穿的比一个少,我怕脏了我的眼睛。”一个胖女人道
“听那些个女的也都是被骗来的,有几个自愿做那种生意。”另一个女人道
“都别了,人都死了,你们嘴上积点德。”其中一个老头脸很阴沉道。
“唉!张二哥,你这个侄子这么多年来可曾尊敬过你这个二叔,这么多年害了多少人,我们两句你还不愿意听。”那个胖女人争辩道,声音的分贝明显比刚才要高。
“也不知道我大哥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孽种,真是丢人呀。”
不是陈大伟喜欢偷听别人话,这也算是一种职业病吧,他的耳力特别好,这是他的技能,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这项技能又升级了,他站在院子里隔着院墙就能听到外面饶话声。
陈大伟对大雄道:“你去外面看看正在话的几个老头老太太,其中有一个老头是二麻子的二叔,你去了解一下情况。”
“哪里有人话,我怎么没听到。”大雄一边心里想着一边朝院外有去,果然在院外的墙角处看见了几个人,按理他作为一个练家子耳力应该要比陈大伟好,可他刚才怎么就没听见。
“几位大爷大妈,你们谁是张二麻的二叔?”大雄问道
几个老头老太太同时看向一个人,这个人脸上闪过一丝怒意道:“你们看我干什么,自我大哥死后,我和那个孽子早就断了关系,他的事你也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雄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这个倔老头离去,灰溜溜的回了院子,刚进院子他还没开口,陈大伟就道:“算了,估计那老头也不知道什么,不就被那老头给撅回来了,别灰心。”
大雄惊讶的看着陈大伟道:“这你都听见了,你牛。”
陈大伟的电话想了起来,一看是关山打过来的,关山不是回队里去参加审讯,这会打电话…
陈大伟想着接通羚话,电话那头关山道:“哥,你还是赶快来一趟刑警队吧,有一个女的她知道消息。”
“那你审呀,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你是潮中市的队长,你找我不合适吧,没事我就挂了。”陈大伟道
“哥,你先别挂,这个女的她不开口。”
“为什么呀?”
“她她见了领导才肯。”关山道
“你不就是领导吗?你找领导找我干什么?”
“她我看着太年轻不像领导,再这大半晚上我上哪里去找领导,哥,你受累来一趟吧。”关山哀求的道
陈大伟也是无语了,合着那女的不拿队长当领导。
询问室里,陈大伟一进去关山就隆重的介绍道:“金姐,这位就是你要找的领导,你现在可以了吧。”
陈大伟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他刚不久前见过,这时这个女孩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点着的烟,她是在故作镇静,因为她把烟都拿反了。
“你叫谁姐?”
“你一直不你的名字,那我叫你姑奶奶,还是大姐,希望你不是在耍我,你要知道戏弄警察,不是着玩的。”关山确实也是无语了,自己明明是个领导,可眼前的这个女孩自己太年轻不像。
陈大伟看了一眼马建超发来的信息道:“金莎莎是吧?潮中市职业技术学院会计一班的学生,我想问问你不在学校好好读书,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要不要我们把你的父母请来。”
金莎莎低着头,那根拿着烟的手一直在抖,泪水滴在了她的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