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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智绑好绸子,突然想到一个注意事项。
“对了,如果头晕,一定要告诉我。”
不得不谨慎,这可是他的第一只白鼠,不能玩坏了。
“没事儿,不晕。”唐虎使劲儿晃晃脑袋,“我真不晕。”
“是啊,我都看出来了,你真不晕。”吕智调侃几句,又调整了一下镜片,这才放走早已按耐不住的唐虎。
“别走远了。”
“我们就在院子里。”回答的是祝山,他陪着唐虎,把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摔跤。
这一幕在眼镜店里也常见,一般都是父母一边一个,牵着新配了眼睛的朋友。
“三哥,唐兄和祝兄……关系真好。”
吕礼有些羡慕,“是啊,确实不错,他们总在一起,形影不离的,关系比亲兄弟还好。”
“哦吼,形影不离呢。”
吕礼很纯洁,吕智脑子里就不太干净了,应该用消毒水洗刷一下。
…………
“什么?唐兄竟然要买?”
“不不不,不校”
“五百两?不是,不是钱的事儿,这个不是成品。”
“不能长时间佩戴这个,对眼睛不好,等出了成品,那个不伤眼睛。”
“放心,一旦有成品,一定第一时间送到唐兄府上。”
“不会的,忘不了。”
唐虎在院子里溜达了半,竟然不愿意把眼镜还给吕智了,甚至企图重金购买。
那吕智能干嘛,凭借坚定的心智,最终抗住诱惑,没被金钱蒙蔽双眼。
祝山给唐虎使了眼色,一把按住他的手,“都听我的。”他指了指院子,“色已晚,不介意我们兄弟两个,留宿一晚吧?”
客房,宾至如归+30,乐不思归+30
一想起这属性,吕智迟疑了,而且明明才是下午,色哪里晚了?
吕礼哈哈一笑,“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祝兄的哪里话,是吧,老四?”
“是是是。”吕礼都这么提醒了,吕智怎么可能赶人,那也太不过去了,不过不能白住。
唐虎和祝山就这么住下了,这一住就住到了二月末,要不是三月初一有殿试,这哥俩是不打算走了。
吕智也不亏,获得了唐虎的画作三幅,这可是都城里号称“一纸万钱”的好玩意儿,而且因为带了眼镜,画作的水平有所提升,嘿嘿嘿,更贵了。
咱们吕四公子多鸡贼啊,根本就没打算卖掉,他要留在手里,等升值。
…………
三月初一,殿试。
初入朝堂的才子们竞相展示才华,其中以刘康大学士的孙子,礼部徐尚书的儿子徐卿,还有唐虎的表现最为出色。
其次还有文明、祝山等人,也都露了一脸。
三月初三,放榜。
甲榜第一位,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吕礼
接下来才是刘康大学士的孙子和唐虎,再往下的乙榜由徐卿领衔,文明稍微落后,四大才子里,祝山的名次最低。
唐虎看完榜单,长出一口气,“探花,还校”
要是拿个没有别号的名次,那唐家的崛起就更费劲了。
你想啊,状元、榜眼、探花,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名字,喊出去都很响亮,如果你出去跟别人,我考了个第四,太没有牌面了。
第四的徐卿:“???”
当然了,唐虎主要考虑的不是这些,名声还在其次,主要是在越王心里的地位,前三甲,分量肯定更重,到时候进了朝堂,起点也会更高。
唐虎不算年轻,已经将近三十了,没有太多的时间用来蹉跎。
“唐兄,恭喜了。”祝山第一时间送上祝贺。
“实属侥幸。”唐虎愣了一下,“祝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不用了,我都懂。”祝山拍拍唐虎的肩膀,“这样也好,唐兄到时候当大官,我在你手下当卒子,我护着你,也挺好。”
“祝兄,这……”
“千万别用不着我,你现在就需要保护……”祝山嘿嘿一笑,一把拎住唐虎的后脖领子,在人山人海的考生头上,来去自如。
“嚯,好功夫!”
这附近没有高台,也没有酒楼二楼,只能用马车对付了。
此时吕智就站在马车顶,夹着望远镜,轻轻拍手,对祝山的表现一点儿都不意外,那一副毒辣的眼神,你要不是武艺高强,难道还是变异?黄金瞳?
祝山锁定目标,几个起落间,已经带着唐虎落在吕智身边,“四公子不去看看?要不要我带你?”
看着直蹬腿的唐虎,吕智赶紧摆摆手,“不必了,我已经看过,吕礼状元嘛。”
“哈哈哈,恭喜了,对了,咱们的状元郎呢?”祝山很真诚,吕智听的出来,至于唐虎嘛,正在干呕,有些“晕机”。
“在马车里,已经准备跑路了。”
吕智往看榜的考生那边望了一眼,赶紧钻进马车,“你也知道,这个场面,实在不敢久留啊。”
吕智语速很快,“皮猴子,快走!”
刚才祝山太招摇了,已经有人带着麻袋往这边赶来,这要是被追上了,免不了要被折腾一番。
现在是金榜题名,按照惯例,接下来一般就是洞房花烛了,但是,这中间还有一道工序——榜下捉婿
它是一种婚姻文化,即在发榜之日各地富绅们全家出动,争相挑选登第士子做女婿,那情景简直就是抢,坊间便称其“捉婿”。
“对,快走,家里娘子是个醋坛子,万万不能被捉了去。”
唐虎和祝山都是奔三的人了,家里有妻有子,这种诚还是避嫌的好。
吕智颇为轻松,“放心,我这马车只要跑起来,没人能追得上。”随后便悠闲的讲起了故事。
在科场选婿者,不乏“饥不择食”者,将习俗所重视的阴阳吉凶、家世背景等都抛之脑后,甚至考生是否单身都来不及考虑。
曾有一个新及第的年轻人,身体样貌都很优秀,被一权势人家看中,其家派出十多个壮丁将青年“簇拥”至其家,该青年既不拒绝,也不逃避,而是欣然而往。
不多时,一位着高官袍服的人来到青年面前,问道:“我只有一个女儿,长得并不丑陋,愿意嫁与公子为妻,不知可否?”
这可是财色兼收的美事儿,这青年呢,深深鞠了一躬,“我出身寒微,如能高攀,固然是件幸事,要不您等我回家和娘子商量一下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