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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随意与女孩儿聊了起来,得知女孩儿名叫李佳一,家在辛城住,此次是回省城学校,即将面临大学毕业分配。
简短的几句谈话下来,冬生彻底清醒,她不是孟颖,虽然长得像,但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女孩的脸上青春烂漫的元素多一些,而孟颖的脸上则是媚气多一些。
冬生内心早已翻滚开来,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事,会在生命的某一时刻遇到记忆里那个爱着的人,那个只属于记忆里不可能再出现的人,而现在这件奇妙的事就发生在他的身上,眼前的情形如同现在的他遇到帘年青春岁月里的孟颖,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期待的事。曾经他与梦颖相遇在时间上的差异,此时得到了成功的逆转。
冬生不由得意乱情迷,似乎又回到了青春岁月,他的内心激动又澎湃,上居然如此厚待,给了他时空上的重置,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美丽的姑娘,冬生情不能自已。
夜已微凉,火车在黑夜中奋力疾驰,哐当哐当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车厢里人们昏昏欲睡,姑娘也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冬生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转身去了车厢的尽头抽起了烟。
他的内心平静不下来,怎么会有如此奇妙的事情?该怎样面对眼前发生的事,冬生觉得体内的血液鲜活起来,周身又充满了活力,这种感觉就像重新回到了十多年前,初见梦颖时的那般感觉。
李佳一就是上苍让他遇到的青春岁月里的孟颖,是机缘巧合,是对他一切遗憾的弥补,能让这份缘分轻易错过吗?冬生舍不得,萍水相逢的李佳一不会明白,她对一个旅途中偶遇的陌生男子是多么重要。
冬生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携着年轻的“孟颖”重新开始,这将是一个崭新的精彩纷呈的旅程,令人无法拒绝的美丽梦幻。
冬生回到车厢,女孩儿已经醒来,她坐在座位上望着黑乎乎的窗外出神,外面偶尔有几处灯火闪烁,像边的星光。
冬生搭讪着:“怎么不睡了?”
女孩儿回:“还有两个时就到站了,不睡了,怕坐过站。”
冬生:“没关系,我也在省城下车,到时我叫你。”
女孩儿似乎思考了一下,但还是没打算继续睡,她将身上的衣服还给冬生:“谢谢你,快穿上吧,夜里凉。”
明明是冬生做了好事,可是他竟然有一些感动,李佳一虽然年轻,却能如此关心体谅别人,让冬生觉得很温暖,仿佛是十年前的孟颖在关心着他一样,令他心中涌动着一股一股的暖流。不由得动情地:“穿得这么单薄,你披着吧,我不冷。”
姑娘笑吟吟地坚持把衣服还给他:“我也不冷,我上面的箱子里也带了衣服来,若冷了可以把它们找出来穿。”
冬生便把外衣穿上了,在姑娘身体上捂过的衣服带着柔软的体温与香气,令冬生沉醉,仿佛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了,竟一阵阵躁动不安,变得拘谨起来。
李佳一带上耳机听起了音乐,冬生便不好再打扰,闭上眼睛开始眯觉。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火车一阵剧烈的晃动把冬生悠醒,原来是火车临时停车,等待会车。
很快对面一列火车呼啸着疾驰而过,带着劲风,火车轨道似乎都颤动起来,短暂的轰鸣过后,很快便安静下来,随着一声沉闷的鸣笛声,火车继续开动。
冬生看看李佳一,她不知什么时候靠在座椅上已经睡着了,即使火车这样的晃动也依然没有把她惊醒,她只是换了个姿势,闭着眼睛继续睡。
冬生看了下手表,夜里两点半,火车很快就要到达省城了,大概还有四十分钟的行程。
冬生要抓紧在这四十分钟里与李佳一有进一步的发展,他不想到了站以后各走各的,然后彼此消失在人群中,再无相见的机会。
想到这儿冬生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想把李佳一弄醒。
李佳一果然晃了晃脑袋,睁开惺忪的睡眼。
秋生笑道:“别睡了,这回真的快要到站了。”
姑娘羞涩地笑了:“我就吧,我很容易睡过站的。”
冬生觉得她的样子太可爱了,刚刚睡着的时候像个睡美人,现在额边的碎发与红润的脸庞使她看起来又像一个病西施,招人怜爱。
冬生关切的问:“你在哪所大学上学?火车到站的时候还没亮呢,你怎么回学校?”
女孩告诉冬生她在省农大,打算坐的士回学校。
冬生紧张地:“一个女孩子深夜里出行,还是要特别注意些好,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女孩摇头,显然是对冬生怀着戒备的心。冬生没有气恼,反倒被女孩这份警醒与洁身自好感到高兴,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
女孩子一路上的话语都很少,除了友好的笑笑外,与冬生几乎没有其他太多的交流,不是听音乐就是闭着眼睛睡觉,使别人都没有搭话的机会,她越是这样清淡冷漠,冬生就越是喜欢。
冬生不可能放弃,他把脸部的肌肉放松,努力地做出一副友善的样子,使自己看起来尽量象一个好人,“你放心,我与你一起打车,把你送到学校后,我就离开。”
女孩还是沉默地笑笑。
冬生心里一阵着急,李佳一坚决不接受他的好意,该如何?他不能看着李佳一就这样默默地消失在他的面前,故事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该是多么的无奈。
冬生不甘心,又把当年追孟颖的那份勇气与赖皮拿了出来,他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给李佳一看,“这是我的身份证,你若是信不过我,可以把这个证件用手机拍了照片发给家人或同学,出了事儿,让警察来抓我,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
李佳一把冬生的身份证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扑闪着一双长睫毛的大眼睛:“你整整比我大了十岁。”
秋生心里一惊,略有些尴尬,倒也没怎么影响他的表现力,他平和地:“噢!这不正好嘛!如父如兄般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