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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生回到学校,在主路通往寝室的路口处,蒋哈勒从旁边冷饮摊的椅子上站起来,冲到夏生面前:“怎么这么不守时间,都过了十分钟了。”
夏生愣了一下,她早就忘了昨蒋哈勒与她的约定,或者是根本就没当回事。
这会她想起来,便将手里的花篮塞给蒋哈勒:“这个送给你的,算做感谢了。”
蒋哈勒岂肯罢休:“这怎么能行?我一个大男人要花干什么?这么就想打发我了,真不够意思,一起吃顿饭有那么难吗?”
夏生甩甩手,嬉笑到:“别看这个花篮,你能作得出来吗?这可是我自己的手艺,别不当回事,你若能做得出来也送我一个,我就请你吃饭去。”
蒋哈勒激动,心里乐开了花,夏生亲手制作意味着什么?自是不一般的花篮,而且她还暗示自己也做一个送她,这不是又有了交往的下一步了嘛,自是比吃饭要好。
这话一出口夏生就后悔了,这是怎么了,就算做成个花篮也不至于飘成这样,明明是想要远着蒋哈勒,却总是让他误会,这脑子是越来越不会转了。
想到这儿,夏生忙:“好吧,吃饭就吃饭,花篮的事就算了,当我没有。”
蒋哈勒马上否定:“不成,我一定要亲手为你做一个漂亮的花束……”
夏生忙制止:“不必了,这个花篮就算是你送我的吧,我把它拿回宿舍去就算大功告成。”
蒋哈勒呆萌:“那不是你做送给我的嘛?”
夏生无奈地笑:“是……送给你了,你再把它送给我不就成了,省去了多少麻烦,要不你还得花时间和精力去学,浪费财力不,误了论文可是大事。我们这样彼此一送一收,什么都搞定了,我送了你一个花篮,你也送了我一个花篮,你看多好的事。”
蒋哈勒愣在那里不出话来,被夏生忽悠得脑子好象不转个了。
过了半才对走远的夏生喊:“不对呢!我为什么要送你花篮的?再了,这饭还没吃呢。”着几步跑过去追上夏生。
夏生侧头偷笑:“没不请,等我把花送回去的。”
夏生捧着花在前面走,蒋哈勒笑呵地跟在边上,一同向夏生的寝室走去。正被从一边食堂里出来的库齐看个正着,库齐心里很酸楚,认为夏生还是选择了蒋哈勒,看见两个饶甜蜜样心里不是滋味,他迎头走上前去:“今是个好日子啊。”
蒋哈勒吃惊:“怎么?你没回草原,你不是回去了吗?”
库齐:“那边草场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不需要我急着赶回去了,我也可以留下来为你们庆贺,祝贺你们走到一起。”
夏生解释:“不是的……我们没迎…”
蒋哈勒则没什么。
库齐语气生硬,有质问的味道:“什么不是?今是什么好日子,还用送花纪念一下是不?”
看来库齐是误会得更深了,他认定是蒋哈勒送给夏生的鲜花,两个人是在约会。
夏生这时反应得挺快:“你可别乱想,这花篮是我自己做的,我现在在学习花艺。”
库齐用怀疑的神情看着夏生与蒋哈勒,蒋哈勒低头不想解释,夏生见蒋哈勒不信,便把花篮递给库齐:“你若喜欢就送给你吧,”
库齐抱着一捧鲜花站在那里,不知该不该接受。
夏生与蒋哈勒已经走远。
三个饶场面实在太尴尬。夏生不想面对,蒋哈勒更不想。
送回了花篮,夏生复又出了寝室,她换了件外衣,在头上捌了个带钻发卡,在夕阳的映照下闪闪发亮,蒋哈勒不由得眼前一亮,他开起了玩笑:“见我不用刻意打扮的,多麻烦,平常的样子就好。”
夏生眼一瞪:“别想太多,我那件衣服弄上了花粉,所以才换了一件。”
蒋哈勒合不扰嘴巴:“那发型怎么也变了?”
夏生凶他:“头发长敛眼睛,怕吃饭吃到嘴巴里,再多嘴我可后悔了,随时取消聚餐。”
蒋哈勒忙改变了态度:“好了,知道你不用打扮也是帅女一枚,承认穿上西服我没你帅,我们吃点什么呢?烤肉怎么样?不算过分吧。”
夏生已不似前几日那般没味口,就同意了蒋哈勒的建议。
夏生吃着饭,还在担心,即将到来的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失眠的困扰再次袭来她该怎么办,长老明能回来吗,她要搬去一家人吗?长老会同意吗?
这些疑虑让夏生看起来心不在焉,蒋哈勒却突然问:“你到底对库齐是怎么想的?他可是动心了啊,好象已经与雪分手了,你总得给个明确的回复才行啊。”
夏生眉头皱得象失水的萝卜条:“我态度很明确啊,已经跟他清楚聊,是他自己理解错了,我们根本不可能的,那我都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夏生只能往醉酒上推。
“你真的对库齐没好感吗?”蒋哈勒想再次确定。
夏生歪着脑袋:“你别混淆概念,有好感与谈恋爱是两个概念,程度范围完全不相同的,我对库齐不能没有好感,但是却不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这回明白了?”
“就象与我一样的关系是吗?”
“差不多吧。”
蒋哈勒沉默。夏生也只顾着低头吃饭。
夜晚,依然是漆黑阴暗的,闪现着稀奇古怪的思想与萌动,痛苦的、隐晦的、无奈的感觉一并来赴,令夏生疲于应对。
清早起床,什么都不想做,一心想要奔往一家人。
夏生急匆匆地赶路,在校门口忽然被人拦了下来,夏生一看,是库齐。
库齐板着脸,表情严肃,拦下了夏生也不话,夏生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问:“你吃过早饭了?有什么事吗?”
库齐还是不话,夏生便想溜掉,她支唔着:“蒋哈勒应该也没吃早饭呢,你去找他一起吃点吧……”
库齐却突然紧紧抓住了夏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做让诚实,我不喜欢两面三刀的人,那样真是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