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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我姐,都了端木公子不在,后堂闲杂热不得擅自进入,你这又何必为难人呢?”伙计拦截住她。
她被拦住,只见一个眼神快速扫给半夏,半夏立马明了,上前和那伙计互相阻挡纠缠起来。
此刻她乘机一个闪身往后堂跑去。
却在这时,迎面撞上一人。
“曼青心!”
只见被撞之人身后跟着一个脸色大变的男子,此刻那男子匆匆跑了上来,想来是怕自己心仪的姑娘受创。
她在听到那句‘曼青心’后,瞳孔微禀,忙向迎面女子看去!
李曼青!
这算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李曼青。
此刻的李曼青是一副深受伤害心痛欲绝的哀伶模样。
回忆往昔,她见过太多模样的李曼青了,有嫉妒的、有跋扈的、有狠毒的,却独独没见过哀伶的,
原来李曼青也有如此哀伶的模样。
不过现在管她嫉妒、跋扈、狠毒还是哀伶,今生的她都不打算放过她。
想到此她的眼内一时赢火焰’升起。
“对不起!”似没看到她般,李曼青婉转清脆的嗓音在出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她唇角微勾,梨涡淡淡,李曼青是不认识她。
即便盯着她看,李曼青也还是不认识她,她现在可不是乐无霜,而是神医无双。
李曼青认识的只是乐无霜而已。
现在李曼青这是在向她‘对不起’吗?
‘火焰’泯灭,她笑了,不、不,李曼青可不是个会对不起的人,这李曼青此刻又是作的哪一场戏?
原来这么久之前端木云和李曼青就认识了,这么久之前!想来二人也是认识不久,可看此情景端木云似对李曼青已情根深种。
原来前世端木云一直是李曼青的暗中支柱。
可是她呢,她和端木云交情匪浅,两人相识多年,友情亦很深厚。
她在进大理寺之前与端木云就已认识。
却似乎抵不过这端木云和李曼青之间的‘情’之一字,瞬间以前所有想不通的此刻她都想通了。
端木云是东向国九皇子,这个消息同样也是前世在与李曼青同归于尽那日时知道的,难怪前世她输的那么惨烈。
前世在要身死之时,李曼青得意间将所有一切都告诉了她,是笃定她再无翻身之日。
是的,她的确已无翻身之日,好在她在最后关头留了一手,但是、
即使最后拼的和齐晟渊、李曼青同归于尽又如何,她也算是输了。
齐晟渊与端木云他们二人,一个是南齐未来的王,一个是东向国未来的王!
李曼青身后有这两大支柱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的支持着。
她乐无霜败的不冤。
原来一开始端木云就背叛了与她之间的友谊。
当初她的眼是有多瞎!
端木云见李曼青跑了出去,刚跨步想追出去,在看清来人时,楞住了,“无双!”
“端木兄好久不见!”
此时,她笑的无比灿烂,仿佛根本没发生什么事般。
“无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提前通知?”端木云的声音里有惊喜亦有焦急。
看样子,他似乎是想追着李曼青而去,唇角微抿,“端木,可曾记得我与你过,我有个表姐叫乐无霜?”
这话时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端木云。
见她如此正色,端木云认真看了看她,发觉她面色如常。
在又看了看李曼青消失的方向道:“记得,有什么事吗?”
她抿嘴笑了:“没什么事,刚那姑娘是谁啊?跑的那么急冲冲?”
见她提到李曼青,端木云眼内闪过一丝焦躁,忙急急回答:
“无双你回来的正好,药堂你先看着,我现在还有事,待我办完事再来和你细!”
完只见端木云一刻都不愿耽搁如风一般的追了出去。
她慢悠悠的来到后堂茶室,倒了杯清茶坐下兀自品茗,看来有些事需要改变了。
“姐,刚那位公子是谁?”
半夏好奇自家姐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么位气度不凡的公子。
姐为什么对刚那位公子自己的表姐叫乐无霜,姐不是自己就叫乐无霜?
半夏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的姐。
“他?”
她想事情正想的出神,在要回答半夏的问题时楞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半夏是问的什么。
嘲讽道:“他是东向国的九皇子殿下。”
“啊?!”半夏惊愕,嘴巴张的可以塞进去个鸡蛋。
“还是这‘白草堂’的代理掌柜皆大夫。”她继续回答。
“啊?!”
半夏似乎只知道‘啊’。
这惊愕的表情看得乐无霜那沉闷无比的心情蓦然开朗起来。
“代理掌柜?那这白草堂的真正掌柜是谁?姐,我们来这是找这儿的掌柜吗?”
半夏惊愕过后恢复平静。
“我就是这里的掌柜!”她出让半夏认为这辈子听到的最劲爆消息。
“、姐,你你是这百草堂的掌柜?!”
啊,她的姐居然是白草堂的掌柜,白草堂这在京都是何等的存在。
相传白草堂的掌柜可是医治好连宫中御医都治不好的惠嫔娘娘恶疾。
白草堂在京都的地位让那些老牌药堂与药店都要避其锋芒。
只因为有下无双,举国闻名的神医无双做堂。
“姐,你是神医?!”此时半夏完全用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
“你这丫头,脑袋里的这根筋反应忒慢,若是一般伶俐之人早就有所猜忌,倒是你,神经一直大条。”
她取笑起半夏来,似已忘却刚刚的不愉。
她在后堂里尝了一盘点心,味道还是如之前一般的味道,只是这心境不同于曾经。
在饮了一杯茶后端木云回来了。
端起茶杯她轻啜了一口问:“可追得佳人了?”
此刻端木云面色如常,到她对面坐下,兀自亦倒了一杯茶水端起喝了一口,“无双莫开玩笑。”
“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放下杯盏。
“月余时间吧。”他答。
“动情了?”她问。
他没有话,算是默认。
抿了抿嘴,她意味不明道:“与你相识已久,却从未听你起过家里之事,今日有空不妨与我吧。”
听到她如此问,端木云的面色一下不自然起来,“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好奇起这个来?”
她嘴角勾起,梨涡浅浅,想着,若今日端木云当她是朋友能毫无保留的告诉她所问的一牵
那么她也会酌情告诉他她所知道的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