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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平稳的停在了满是一处中国风的建筑前,门口的匾额上写着大大的一个“傅”字,简然突然想起之前李叔的话,父亲最近频繁的出入傅家呢,父亲选择傅文筵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吧。虽然现在对一切都一无所知,但是,还是要去一探究竟吧,到底是不是阴谋,只有走近了才知道。简然不自觉的做了个深呼吸。紧跟着傅文筵往里走去。
傅文筵确实是个少言的人,一路上都没有再开口过话,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往正厅走去,步伐快的简然快要追不上了。
好在没走多远简然随傅文筵停在了正厅的门前,简然这才有机会停下来看看这诺大的傅家是何等华丽。
还不等简然打量装潢屋内就传来了一声“是然来了吗?”
简然不知道话的是谁,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尴尬的不知如何应答,本来就因为一路在追赶傅文筵出了一层惫,这下脸也红了起来。简然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四处打量。
“是,我们这就进来。”傅文筵及时替简然解了围,却也没有称呼那女人。
简然跟在傅文筵的身后走进了正厅,年龄与父亲相仿的一个男子坐在主位上,身侧是他的儿子和妻子,正厅的装饰依然延续了中国风,红木样式的桌椅,几幅看起来就觉价值不菲的字画,和桌上规矩的摆放着的茶具,不难看出这傅家主人是个极注重传统的人。简然有涵养的站在傅文筵身侧微微点头示意。
“然,第一次来不必紧张,我们是看到新闻才知道昨你的父亲过世的消息,冒昧把你请来,你可千万别见怪啊。你叫我周阿姨就好。”刚刚出声的女人再次张口,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傅家主人也就是坐在主位上精神尚好,丝毫不显老态的傅国康,也就是傅文筵和哥哥傅之栋的父亲,还有哥哥傅之栋,傅之栋温文尔雅的冲简然微笑表示友好,容貌却和傅文筵并不相似,傅之栋长得随傅国康多一些,但是却有独有一番气质。
简然简单的一一叫过尊称后,便规矩的坐在了椅子上。傅国康简单寒暄几句让简然节哀的话。
经过一番介绍,简然也恢复了一贯的沉稳矜持,她静静等待着后文,她想知道,把她叫来究竟是为何事,而傅文筵在其中又究竟是何角色?刚刚的一番推脱到底是不是欲擒故纵?简然猛然间发现刚刚在办公室,自己竟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时间也不早了,然也饿了吧,咱们移步餐厅吧,边吃边聊。”傅国康率先站起来往餐厅走去,简然微微颔首,跟在傅文筵身后一同前往。
“你父亲跟我交好许久,最近也常常走动,突然收到噩耗,我们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想着简总时常提起自己的女儿,便把你请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毕竟你年龄还,难免乱了分寸。”傅国康一看就是久经战场的老将,漂亮话的毫不唐突,但是简然精准的捕捉到傅国康称呼自己的父亲为简总,可能是一时顺嘴就将平时的称呼脱口而出,如此生分的称呼怎会是交好许久呢?
“谢谢傅伯伯挂念,父亲走的突然,确实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日后我还得多多向傅伯伯请教。”简然的不卑不亢,模棱两可,傅国康听完微微抬眼瞥了一眼简然,爽朗的哈哈一笑。
“忙而已,应该的,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你之栋哥哥,他现在是这傅家的一把手啊。哈哈哈。”傅国康的话刚完,傅之栋便顺势接住。
“父亲谬赞了,不过然你大可来找我,你的忙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傅之栋明明一脸的真诚笑意,但不知为何,简然就觉得虚伪,是身体最本能的排斥,简然表面依旧有教养的保持着适时的微笑。
“那就谢谢之栋哥哥了。”简然没有多任何多余的话,她还在等。这才刚刚拉近关系了,但这绝对不是最终目的吧。一个龙头企业的新决策者如果是一个丝毫没有经验的姑娘,简然不相信其他庞大势力会好心的帮助她渡过难关,相反,他们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蚕食到她分毫不剩。这简单的道理,简然不会想不到的,只是在父亲过世的第二,简然就开始在另一个全新的世界里被算计,这种感觉除了荒凉,还能怎么形容?
“那你父亲的葬礼你怎么打算?”一旁的傅文筵出了入席以来的第一句话。简然的心被微微触动,用于掩饰自己的完美表情也有了劈裂之势。
“父亲走的时候还穿着和母亲同款的情侣衫,我想,父亲还是想和母亲在一起的,我想把他们合葬。”简然沉默了几秒之后缓缓应答,这是进入傅宅之后,简然的第一句真心话。
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简然,没有看到她完这句话之后傅国康眼神中的狠意和他的妻子周阿姨眼神中的恨意。她丝毫没有发现。
“也好,那就让之栋帮你吧,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应付过来。”傅国康一直在简然面前推荐傅之栋,这让简然心生反感,同样都是儿子,傅之栋和傅文筵的境遇看起来可截然不同,简然偷偷瞥了一眼傅文筵,他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感到任何异样的表情,让简然产生了些许同情。
“傅叔叔——您应该听了我父亲遗嘱的事情吧。”简然出其不意的率先谈起了这个话题,傅国康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精光被简然捕捉到,简然了然的暗自庆幸,幸好提防着所有人。
“当然知道,只是具体的细节还不曾了解。”
简然将遗嘱内容详细的告知了在场的所有人,傅国康的妻子听后,双手攥的更紧了,但表面上还维持着金贵而又有涵养的笑意。
“然,你不了解我的两个儿子,之栋在管理这方面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况且他也有很多经验,而且这文筵一直辅佐哥哥,这——”傅国康听完简然的告知之后,显得一脸为难,而又真诚的着,还没完便被简然打断了。
“傅叔叔,今日见过您之后,便觉您的两个儿子也定是有才干之人,傅氏这么大的集团一定已经让之栋哥哥分身乏术了,我想,还是,谨遵父亲遗愿吧。”简然一段话的滴水不漏,既捧了傅家长子,也称赞了傅文筵。
其实简然知道,这傅家的水,想必深得很,与其任人拿捏被傅之栋操纵,还不如选择相信父亲的眼光,让傅文筵辅佐自己,况且父亲已经给自己留好了所有后路,没有自己的签字,别人休想做任何决策。
“好,那文筵,下午你和之栋交接一下工作,日后便先去简氏帮忙渡过难关吧。”傅国康不知又想到什么,爽朗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