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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见乔思眼神有点变动,凯特琳拿起空盘子走到厨房,边无奈地碎碎念着:“真不知道你们俩怎么搞的,一个进,一个退,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脑袋不知怎的一下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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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预产期都快到了,总该通知他一声吧。”
凯特琳回头关上门,把鞋子踢到一边后,对着客厅织毛衣的女子说着。
乔思目光转向窗外,眸里海水般的波纹闪着那发自灵魂的感慨,夏蝉仍然嘶哑地鸣叫,像总有说不完的烦忧,回忆翻滚,心情起伏。她视线掠过自己肚皮里的宝宝,停在茶几上的报纸,商业联盟会上,那人潇洒洋溢的侧脸张扬地摆着,那是闪光灯不曾离开过的焦点。
有种感觉,说不出来,仿佛每天天睁开眼睛到了一个阶段,它就会不期而至。
她抿嘴没说话。
凯特琳为她也黯然神伤,坐下来撩起报纸,看着头条有点感慨地问:“他分明还在美国,你说他是为什么不来找你呢?”
那天之后,他没再出现,一次也没有。如乔思所愿,可她觉得生命中像是有些东西在一点一点地流逝。
“是不是你拒绝他太多次了,他都放弃了?”
乔思抬头,嘴角笑着眼里却闪着被灼伤的痕迹:“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曲终人散。有些东西,散了就是散了。”
凯特琳也难过地坐下来挨着她,“乔思……”
她抬手,表示不想再说下去。
凯特琳眼珠子一转,嘴角翘得弯弯地:“现在还是静下心把他生出来吧,小家伙可是迫不及待呢G呵。”她手搭着乔思肚皮上,笑道:“你呀真是幸运,要不是林医生,你可能还在挣扎着呢。所以呀,要乖乖地来到这个世界上,跟妈妈作伴知不知道?”
乔思欣慰地微笑,“你说这世上哪有不公平。我在最糟糕的时候有你,有林医生,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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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四季酒店。
顶楼。
落地窗前空空如也。浴室里的门隐约勾勒着卓越绝世的身形,每一动,肌肉总在最朦胧中划出最漂亮的风景。
酒店门外刷一声响,一服务员踏了进来,走向浴室门口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对着那朦胧的身影报备:
“申总,有个男人在底楼吵着要见您。”
浴室里的哗啦流水声止住,低哑的声音透过那高级半透明玻璃门一波波起伏而响:“谁?无关紧要的不需待见。”
服务员点点头,“是关总,之前与泰昇有很多合作项目,申总您看……”
“关楚生?”
申莫瑾踏了出来,裹着浴巾,细小的水珠由他身上滑落,短俏的发丝末端半潮湿,坚毅的脸庞呈着七分凌厉三分魔魅。
“他来有事?”
他无关紧要地坐在办公桌上,用吹风筒吹着短发,面上没有表露一点情绪。
“看似有点急迫。”服务员如实回答。
“拒见。”这次拒绝得不留余地。
服务员点头退了下去,申莫瑾面无表情地看着落地窗外,手里摇曳着那残红的液体,却一口都没有咽下。
半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服务生表情稍微紧绷,这一次手里拿着手机。
申莫瑾挑眉接过手机,屏幕上闪着一张相片,有些朦胧地映着一个女人的影子。他表情稍变,手收得有些紧。
服务员如实传话,“关总说,就算不给他面子,也给您前妻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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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门嚣张地被推开。
申莫瑾压根不屑回头,饮着红酒,声音低而轻蔑:“关总何贵干?”
后面粗鲁的声音一波一波,“申莫瑾,我这话不说二遍,你好收敛收敛了。这圈我不跟你计较,你要是再动什么手脚,我难保会做出什么事情。”
见他直奔主题,他也不觉有拐弯抹角的必要,转身不意外地看见难得落魄的关楚生。估计近来关氏合作案的大麻烦让他奔波了不少。不错,那刻心里刹是痛快。
申莫瑾放下酒杯,鬼魅地笑。
“笑什么?!”
“关总人忙易忘事,你不跟我计较,可怎么办,你做的事我这里记得特清楚。愣是忘不了。”申莫瑾指着自己的脑袋,黑眸如同深幽低谷,深噬人心。
关楚生怒意一发,“你丫凭什么?!你出来混口饭那会儿还是靠着我们关氏呢!小子,别得寸进尺啊!”
“得寸进尺?”
申莫瑾声音冷了半截,一手突然冰冷地扣上他的脖颈,力量一收,关楚生的脸骤然变色。
“在你做那档禽兽事时就该料到有今天的下场!关楚生,别怪我没警告你,后面好戏多着呢。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我怎么跟你一个一个算!”
语落他倏地松手,嫌弃之情毫不掩饰。
关楚生一恢复状态,双眸染着嗜血的红,嗤笑:“是吗?那我真替你前妻感到难过。”他讽刺的嘴角扬着,声音无情得骇人:“为了你呢,曾经在我身下承欢,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