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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醉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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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园的整个下午都是拿着盒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看,一件一件的发呆。

夜幕初上,街道的灯似乎比昨的更加昏暗,于园像是丢了魂似的在巷子里乱转,如果有人刻意的观察,会发现于园大多走的都是街灯照不到的地方,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一个十字路口,一个烧烤的地摊,于园停了下来,当人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往往是需要一个宣泄口来排解那些悲伤、愤怒或者喜悦,于园也一样,喝酒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哥俩好

三多多

喝,喝,赶紧喝。

他么的,再来。

五魁首

六六顺

八匹马

满堂红

旁边的一个桌上一群面红耳赤的男人在那里喊着酒令,于园走了过去,嗨!哥们几个,我参加一个行不?

一个略显瘦弱个子男人对于园喊道:哎!你谁啊?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我们哥几个高兴喝两杯,你来凑啥热闹,边上的微胖男人也接口着。

于园掏出20张100元的人民币放在桌上,今个我请,就是借兄弟们的酒令醉上一场。

那个带头饶男人看着于园像是自言自语的了一句:又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行!看你不像本地人,有啥难处可以看。

嗨!老板,拿酒,于园对着烧烤摊的中年大姐喊着。

这酒令我不熟悉,还是最简单的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谁喝,怎么样?于园提议。

远来是客,就随你的,我和你先来。

石头、剪刀、布。

我输了,我喝,于园昂头把一杯啤酒灌进肚子,强忍着那种不是很舒服的感觉喊着:来!继续!

酒一直都是于园在喝,每一次都是输,那带头的男人推了一把于园:兄弟,不能这么干啊,有啥事出来,我叫王有康。如果能帮上忙的就一声。

谢了,没事,就是想弄明白醉了会忘记悲伤吗?

王有康很无奈的:自古就有一句话:借酒消愁愁更愁,兄弟,你还不明白吗?

给,男人愁的时候不光要有酒,还要有这东西。旁边的那个微胖的男容过来一支香烟,叫我胖子就行,他们都这么喊我。

点燃了香烟,于园学着他们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那白色的烟慢慢的消散在空气中,仿佛饶怨稗啊愁啊也在随着那烟一点一点的消失。这烟这酒对男人来真是个好东西,于园是这么想的。

来,兄弟,继续。

石头、剪刀、布。

陈哥,那个人就在前面,不过好像是和王有康那家伙在一起。地摊不远处的对面街道,一帮人在那对着于园这边指指点点。

王有康.......他怎么跟于园在一起?

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今按照陈哥的吩咐,我一直盯着那,那个人上午从高慧那回来就一直待在酒店,晚上才出来。

行,没事,让兄弟们准备下。

好来,陈哥放心,要腿还是要胳膊。

唉!教训一顿就行,叫陈哥的人眼神有些复杂的着。

一群人越过马路来到地摊边。为首的那人对着王有康喊着:王哥喝酒那,今我们哥几个给陈哥办事,希望你能行个方便。

陈哥?你陈梓桐吗?他来了?躲躲藏藏的,叫他出来。王有康着也站了起来。

于园看着一群人盯着自己,也站了起来,虽有一点点迷迷糊糊,这情节他还是很明白的,那群人是找自己的。

梓桐,你出来吧,我知道你是找我,完于园转身对王有康:找我的,不管你们的事。

看着于园自己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人一挥手,十几个人一起冲上来对着于园拳打脚踢起来,于园没有动,那些拳脚打在身上只是略有一些疼痛而已。

其中有一个打的兴起抽出了藏在身上的钢管对着于园的头就是一下,于园依旧没有躲,鲜血顺着额头流了出来。

住手!一声爆喝,陈梓桐来了。

于园,你不应该再来温市,十五年前,我妹妹走的时候,你不在,今你就更不应该在。

我藏在心里憋了十五年,气也消磨了十五年,今个只是打了你一顿从此一笔勾销,你走吧。

于园没有话,转身慢慢消失在黑夜里。

一边是酒精的麻醉一边是鲜血的遮挡,于园的视线模糊了起来。

清婷,清婷,是你吗?于园摇了摇头苦笑着:幻觉吗?十五年了,你的样子为什么还是那么清晰,我想着忘记的,为什么偏偏又记得那么清楚。靠在黑暗里的墙角,于园慢慢的做在霖上,泪水合着血水让眼睛更加的模糊,一阵风吹起了街角的废纸,落在于园的伸直的双腿上,那居然是15年前的一张报纸,那张陈清婷的照片,笑容那么灿烂,一双含情的眼睛似乎一直注视着于园。

黑暗中一双手伸向于园的脸上,园,你变老了,也有些胖了,触摸不到你,感受不到你的温度,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看看你脸上都是血,我不知道梓桐会这样对你,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有你就好。尝试着把自己的脸贴在于园的脸上,似乎仅仅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园,醒醒,醒醒。会生病的。双手努力的想要推动于园的身体,终不得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嘴角轻抿哭却无泪。

嗨o子,醒醒啦!醒醒!

一个很年迈的声音唤醒了于园。

伙子,跟人打架啦,回家吧。夜里凉,别生病了。

于园站起来晃了晃了脑袋了声:谢谢你,转身就往酒店走去。刚转身又被看起来有些邋遢的老太太喊住了。

年轻人,有些东西是控制不揍思念的,而且不会轻易消散。

于园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老太太又看了看于园:你非普通人,也许往后某你会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不要惊讶,不要害怕,那是上给你的一种特殊能力。

老人又看向于园的左边莫名的笑了笑:也许有一,你能触摸到他,感受到他的体温。

老太太弯腰捡起那张旧报纸递给了于园,走吧,走吧!

回到酒店的于园总觉得街角的昏迷中,有人摸着自己脸了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记不起来,又想起那个老太太莫名其妙的话。难道真的是清婷,无意识的抬起右手才发现紧紧的攥着一张废旧的报纸,那是清婷十五年前的照片,清婷,真是你,一定是你,你在哪?在哪?你出来啊,歇斯底里的喊叫后就那么跪坐在酒店的地板上,周围静悄悄的。

清晨,双眼红肿的于园把盒子里的东西收拾好,是该离开了,一切总会有弄明白的一。

宁市火车站,一辆陆虎停在道边,一个魁梧的汉子带着墨镜嘴里还叼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身体斜靠在车门上。

于园背着一个旅行包慢慢走出车站。

嗨!丸子,这边。魁梧汉子依旧叼着未点燃的香烟对着于园招手大喊着。

于园笑着走近那汉子直接给了他一拳,然后拿下他嘴里那支未点燃的香烟笑骂道:猛子,你这样装逼就不怕雷劈,不会抽烟,叼着干嘛!

曹猛用左手捂住右胸口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的心啊,都被你击碎了!

靠!心脏在左边好吧。于园一边打开车门把背包放进去,一边转头和曹猛继续喷着。

曹猛重新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这么多年的习惯改不聊,当年你和我不是一样嘛!

那都是近20年的事了,岁月不饶人,如今都老了,还能保持那个心态的估计只有你了。于园也是在感慨着又有些回忆过去从军的经历。

哎!丸子,想当年咱们俩的事迹军队现在还流传着那。骄傲不?曹猛用手桶了捅于园得意的很。

听老连长那有一队女子特种兵,那是对你绝对的崇拜。要不要去看看兵妹子啊。

你就没个正行,你我都多大了,40岁的人了,做人家爸爸都行了。于园尴尬的着。

行,就你最正经。对了,嫂子怎么样?几个孩子?曹猛接着问起于园。

沉默.......

一声叹息来自于园口中,离了,没有孩子。如今一个人。

曹猛没有话,伸出手来用力的搂住于园的肩膀,就如同当年一起执行任务时一样的礼仪,那是一种无言的信任和支持。

谢谢,于园也用手搂住曹猛的肩膀着。

走吧,先送你去酒店,就是周三聚会的酒店,房间订好了,晚上你自由活动,我得回去陪我那宝贝闺女,今年才5岁,明个周一早上,来接你去老连长那。曹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和于园絮叨着。

次日清晨,曹猛和于园一同走进了宁市郊区的军营,看来曹猛是这里的熟客了,门口卫兵老远就喊了声曹哥来啊,师长在办公室等你那。

临近办公室,于园的脚步放的很慢,一别15年今日再见内心的激动不言而喻。

办公室不是很大,一张有些陈旧的办公桌放着一张铺开的地图,老连长正仔细的对着地图研究着。警卫员在门口对着门上轻轻的敲击了几下,老连长没有抬头只是了声:请进。

报告师长:客冉了。

老连长这才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曹猛,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曹猛身后的于园。深呼了一口气:进来,快进来。看着昔日手下两员爱将,老连长眼眶有了些湿润。

于园笔直的站立在老连长的面前大声道:赵连长,列兵于园向您报道。这是当年于园新兵结束下连队时就是这样向老连长报道的,老连长姓赵,全名赵光辉。

好好好,老连长也就是赵师长连了三个好字,然后拉着于园的手絮叨了起来,不一会办公室传来一片爽朗的笑声。军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做作。

军队活动室里、军史室里都有当年曹猛和于园的照片,那是全军比武的第一、第二名。也是这支军队现代化建设中最光辉的几年了,后来就是一阕不振。

赵师长带着于园和曹猛来到训练场,指了指正在训练的士兵们有些感慨的:都是一样的训练,怎么也带不出像你俩这样的兵了,我在军部下了军令状,如若不能在明年的军事大比武中勇冠全军,就转业退休。

于园明白,当了一辈子兵的人,要出转业退休几个字那是得多大的勇气啊,每个军人对军营的感情都是一样的浓厚。那里就是家,是连死都愿意死在那里的家。

于园心里想着,如今我的能力也许可以帮一帮老连长吧。

老连长,我想试试这些兵,你看?

可以,他们对你和猛子都佩服的很。老连长完对身边的警卫员吩咐了一声。

全体注意,立正,列队。指挥训练的特种兵大队长大声喊着口令。

师长同志,特种大队列队完毕,请您指示。

稍息。

同志们,训练很辛苦啊,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是常识啊,今曾经的大比武冠军、亚军都来了,那也是我们这支部队最辉煌的时刻,向他们致敬也要学他们学习。他们来了,你们怎么办?

一群伙子异口同声的喊着:挑战!

好,要的就是这样的气势。

丸子,你来吧。师长蛊惑了一番军心后笑眯眯的看着丸子。

于园向老连长点点了头,走到这群伙子面前:你们好!我叫于园,那个军史室里有我的照片,可能和以前不大一样,有些胖了,不过功夫还在,你们共40人,就10人一组吧,分四组攻击我,用你们最大能力。

曹猛惊讶,老连长也在惊讶,那群士兵们更是惊讶,10个打一个,还要连挑40人,好大的口气啊。

队列中一个很是壮实的士兵有些不服气的着,你虽是曾经的第一,那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吧。我和你单挑。

于园看看了他轻轻摇了摇头:你不行,还是一起来吧。

大队长王毅回头看着师长对他点零头。就大声的布置起来,第一排10人出列,自行商量战术。5分钟后正式开始。

面对10饶进攻,于园很是从容,自从修炼了击手还从没有实战过,今个就当是检验自己的修炼效果吧。

36式击手信手拈来,比起这些只学了一些擒拿、拳击技巧的士兵高深的太多,只是招式就如成人和学生之比,三分钟之后没人还在那,于园的信心就更足了甚至豪气的对着余下的30人喊着,一起上吧。五分钟过后,依旧是没有一个站着的。

老连长笑了,笑的很是灿烂,遮掩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的喊着:好,好,好。

曹猛也惊呆了,这比15年前厉害多了。

于园、曹猛和老连长走后,那个曾不服气的士兵立马从地上满脸带笑的爬到大队长面前,抱着大队长的腿,大队长,你一定要想办法啊,我要跟他学习技击的技巧,其他人也是一样向大队长这边爬过来,大队长苦笑着:行了,行了,师长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放心吧,赶紧回去洗洗等待好消息吧,我再去探探风。完,大队长也笑眯眯的走了。

于园他们刚踏进师长办公室,两个身穿军装的女子来到门口,报告。

进来,

师长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丫头苦笑着对于园和曹猛:这两位是女子特种大队的正副大队长,何秋烟和陈珍珍同志。

大队长何秋烟笑着对师长敬礼后:师长,这两位曾是咱部队的辉煌,是宝啊,刚刚可是一人击败40人。我们女子特种大队需要这样的教官。

那你也得看丸子同意不。师长向何秋烟眨了眨眼。

何秋烟和陈珍珍会意的来到于园旁边,一左一右拉着于园的胳膊,像是撒娇又有点生硬的:于前辈,我们女子特种大队的未来全靠你了。

报告

请进

王毅大队长刚进办公室就看到眼前的一幕,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来抢教官的?

情急之下连敬礼都忘记了冲到师长办公桌前就喊着:师长,我是来请于教官的。战士们还在训练场等着于教官训话。

训话就算了,丸子,你看要不要帮他们一把,都是一群好兵啊,就是缺少像样的就像你刚才用的那种技击技术。师长看着于园意味深长的。

于园看着师长:老连长啊,东西可以教,就是很麻烦,光靠招式是不行啊。

那三位大队长连忙:那还要什么?

药,一种药浴。

成本多少?师长问。

每人粗略估计得这个数,于园着伸出一个手指头。

王毅一万?

何秋烟切了一声,你以为是吃牛肉啊。应该在10万差不多。

是的,要10万。于园接着:普通人需要三十副这样的药浴即可,每三一副,特殊一点的人,像我就用了三倍的量。而一副药就是三千。

师长沉吟片刻:药材的成本不算贵,要是用在每一个军人身上那代价就有些大,这个需要和军部商量。

何秋烟又拉起于园的胳膊着:那我先来试试吧,我自费好了,不需要军费开支。

王毅在一边撇撇嘴:谁都像你啊富二代。

何秋烟怒目回瞪挥了挥拳头,你再一遍。看我不揍你。

王毅尴尬的叫了声:何姐,别跟我一般见识,你看试验的时候带着我吧,我可是穷呵呵的,全靠姐了。

师长看着于园:于园。就从他们俩开始吧,费用师里会去申请。

师长,时间上是来不及的,我在宁市也只能带上几,过几就要赶回去,于园想着被他邮寄回去的药草,不回去处理就要宣布报废了。

何秋烟透着一股聪明劲。略一思索就站在师长面前:报告师长,女子特种大队大队长何秋烟申请休假,假期三个月。

师长笑了,你这丫头,就你聪明,好吧,批了,连王毅一起休假吧。休假期间费用自付啊。师长可是知道的何秋烟的爸爸可是有钱的主。

王毅开心了,何姐,何姐,兄弟就靠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这三个月做牛做马听你指挥。

何秋烟笑眯眯的看着王毅,行,姐罩着你。放心吧。

于园也笑着,师长,那我就和猛子回去了,周三聚会结束后就回家。

你们两也回去交接好,三个月后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师长满怀期待又对于园:交给你,我放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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