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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求得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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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佑展沉默了,如果把工牌给了她,等于是出入皇宫自由,要是出了点差错,查看令牌数,自己便难辞其咎,如若不给,怕是有隔阂,以后再见她就难了。

“张公子多虑了,筱意不过是想进去拜见师父罢了。”催燕看出了他的顾忌,淡然说道,“筱意小时候身体破败,幸而宫中的一位大夫归醒乡里,路过府邸借住,救了本该入黄土的筱意,看筱意凉薄,心生不忍,传授筱意医术而已,十多年未见,不知道师父如何了,曾听闻张公子是尚书子,定然是有工牌剩余,这才讨要,如若公子觉得不妥,筱意便不再提起,至此不再见师父,这不孝之名头就跟随筱意一生吧。”催燕再次提起针线,细细描摹,余光看着那个沉思的人,暗叫有戏。

“小意,你为何要选在十天后的盛典呢?”张佑展询问原有,起码要知道前因后果才能定论是否可借。

“那天,是师父救筱意的日子,筱意想着救命之恩不可忘。”催燕淡淡的说,要想光明正大地出入宫廷,必然是要有合适的理由,一切都那么顺畅,只需要一个契机。

“如若筱意要进宫,张某可以带你进去。”张佑展还想着找个合适的理由,最好不要有被利用的机会。

“张公子,筱意是个命硬的人,不想让你沾了邪气,如若张公子觉得为难,那也是无可厚非。”催燕不耐烦地说,是谁都知道她在赶人。

“小意,我给便是。”张佑展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牌,想要递给她,不料一看,手中的木牌早已不见,屏风那边,露出了木牌的绳子,可想而知,木牌如今在催燕的手中,她的武功好厉害。

“张公子,谢啦!”催燕笑了笑,“为了答谢张公子的赤诚之心,筱意这里有一颗‘续命丸’,人受了重伤无药可治之时,便可用这丸子救人,你且拿着,需要用到的时候便可用。”催燕把怀里的一颗药丸穿过屏风稳稳当当停留在张佑展的手上。

“医圣柳凤林的‘续命丸’?”张佑展看着手中的药丸,隐约可闻到药香的味道,闻着人也舒畅了不少,曾听闻柳凤林一生都在研究制作药丸,曾有好多人受益其中,不知道小意是怎么得到的。

“正是!”催燕点头,“张公子或许听闻医圣有个癖好,那就是嗜酒如命,筱意曾用十年的药酒蛊惑。”

“这倒是真的。”张佑展点头,但凡高手,都是喜欢这样那样奇特的东西,小意那么聪明,一定知道他的癖好,投其所好也是正常的。

“张公子,明儿辰时,筱意便会出现在张府替令夫人查看病情,不知道张府的府邸门槛是否特别高呀!筱意可会扳倒呢?”催燕调侃。

“不高,不高,小意随时都可以进去。”张佑展脸红耳赤,明白人都知道她这是下马威,若是有人阻拦,可就不进去了。

“一言为定!”催燕笑笑,若是他们知晓自己就是催燕,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还会如此客气吗?

“小意,许久未见,可否与张某弹奏一曲?”张佑展提出今天的要求。

“有何不可?张公子请。”催燕笑笑,转而从背后拿出了一把琴,等着张佑展拿出萧的时候,开始了弹奏。箫琴结合,情意绵绵,惆怅中带着谐谑,缓缓而递进,人们听着却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深意。

一曲结束,催燕便称还有事情要处理,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张佑展,吩咐了霍叔找了辆马车,下楼匆忙走到马车上,刚上马车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向着这边慢慢走过来的国舅吴愧,沉吟了一会,还真是冤家路窄呀!现在还不是正面交锋的时候,先放过他。跨步走上马车,进去后,由着马夫驾着车急匆匆地往前走。而那边的吴愧也看到了蒙面的催燕,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挥手叫暗卫跟踪。

“爹!”吴景颂突然从旁边的茶楼跳出来,挡住了吴愧的路。

“哎呀!”吴愧吓了一跳,本该怒气看到是自己的小儿子马上变成温和,“景颂,都这么大了,别再做些孝儿才做的事情,你有时间得好好读书,爹不希望你考到多好的名次,争取明年能考进前三十名,爹这老脸才不会在同僚那边拉不下……。”

“爹,爹!”吴景颂打断吴愧的唠叨,赶紧后退几步,“爹,我还有事情,您慢慢考察民情。”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中。

“在这里停车。”马车行驶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催燕对着车夫说,车夫点头停下。催燕走下来看着空旷的地方,咧嘴一笑,想知道行踪,国舅啊国舅,你未免太过谨慎了。

“后边的朋友,不必跟着了,筱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无权无势,唯一的资产便是喝杯茶,想必那小小的茶楼也入不了大家的眼,请您回去禀告令主子给筱意留条活路吧。”催燕回头轻轻吐出气息,想要看看背后有什么势力,没门。催燕说完,接着就听到了树叶沙沙的声音,回头早已不见了在枝头上的人。

“咱们回去吧。”催燕眼神看向前边的树木,那晃动着的丝带想迷惑自己的眼睛?她笑了笑,从容进入马车,经过一个小宅院的时候,换好灰色衣服的催燕吩咐马车加快速度,她瞬间掀开车帘,看好时机跳进了院落,回头看到拿着药草晾晒回头看到她惊呆的奶奶,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奶奶!”催燕轻轻地说着,慢慢地走过去,亲人的缘分好神奇。

“哪里来的狐妖鬼怪!”奶奶脸色铁青,快速从旁边拿起扫帚,对着催燕脚下就是一阵狂扫,“我让你这忘了祖宗教训的主儿来碍眼,我让你碍眼……”

“奶奶,我是筱意,我是筱意啊!”催燕不躲闪,痛心疾首地说,为什么每次见面,您都要用扫帚驱赶呢?不就是一个小妾么?祖宗的礼法怎可如此不近人情?我是筱意啊,您的孙女,在亲人面前,得到的难道不是谅解吗?

“我不认识你,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你走,你走,你走!”奶奶收起扫帚,推着不动的催燕就往门边走去,“走上了那条路,你就应该知道,我们家,不允许你这样做,你做了就要自己扛下去,以后都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不想看到你。”

“奶奶,筱意懂了!也明了了!”被推到门口的时候,催燕看到远处迎面走来的吴景颂,收敛情绪,回头对着表情愤怒的奶奶,苦涩一笑,“奶奶珍重!”一个飞跃,离开了这个不欢迎她的地方。守着祖宗的礼法不知变通,您这又是何苦呢?懂了,明了了,道出了多少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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