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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意最是难懂,生命最是脆弱,失血过多的催燕感觉自己漂浮在一个白色的地方,挥之不去的是移动白色莲花瓣,走着走着听到泉水的声音,循着声音往前走去,没一会儿走到一个杏边看到流淌的溪边摆着一架琴,放佛有魔力般,慢慢地走过去,站在琴的旁,执袖抬腕,细长中指拇指捏住琴弦,用力一弹,“噔!”响动的声音缓缓流出,伴着流水美妙,真是把好琴,感叹之余,坐下,轻抚琴把,悠然便是弹奏起来。
“筱意筱意……。”远处传来的是一个急促的声音,怡然自得的催燕听到声音,骤然停止,猛然站起,脚步微移动,晶亮的眼眸看向那个渐行渐近的身影。
“筱意,是你吗?”温润男子欣然一笑,再次相见,已然在梦中了吗?那一次的再见真的是成了永别么?
“你来了!”催燕难得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等你一年又一年,朝夕想过你。
两两相望,男的止步不知道如何向前,女的怯步不敢前行,静的是流水,动的是心眸,倘的是情动。最初的那份最真慢慢显露,萌动情愫,最是深刻。
“催燕,催燕……”张佑展回到府邸中,无意中听到催燕过不了今晚的消息,发了疯一样跑向那个院落,跑到催燕旁边一看,苍白的已然成青色,她这是死了吗?不管不顾,狠狠地抱起她的身躯,声音抖动着,“催燕,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子了呢?你不是说过,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另外一种活法而已,难道你就那么舍不得你表哥,连死都不想看我一眼吗?”
不管张佑展怎么呼唤,催燕都没有醒转过来,留下的是沉寂的夜晚。
“许久不见,你清瘦了,既然来了,我便替你弹奏一曲。”催燕轻说便坐下弹琴,琴弦波动,流转余音,扰动心房,淡定情愫。我的世界里有你的存在,我的生命了流淌着生命的气息,梦中也好,现实也罢,只要人还在,就会有希望,一股风吹动着发丝,那眼前的男人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我身已不洁,再也配不上你了,这份痴情,难道真是注定了无果吗?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心里的苦涩只能埋藏在心底。
“别走,别走!”催燕凄切呼喊出声,眼泪慢慢地朝着脸颊流了下来,张佑展紧紧抓着她的手。
“催燕……。”张佑展激动地看着催燕眼角的那成流水的断痕,急切地用袖子帮她擦拭,这样安静地睡着了,便发觉她本来就美艳,祥和之下更加让人欲罢不能,如果没有参与宰相的案情,你是否会对我回眸一笑?是谁在你的梦中出现,又是谁让你如此在意,我想应该不是我吧。你心中到底装着的那个人是谁?
“催燕,醒醒!”张佑展轻轻拍着催燕的背,看着她难受,心里为什么也会跟着难过?此时此刻,却第一次怀疑了太子的话:女人,就该晾着让她们主动想着法子争宠。催燕听到张佑展的声音却不想睁开眼睛看这个充满敌意的世界。
“少爷怎么来了?”催燕不想窝在张佑展的怀里,即刻醒来,挣扎着要起来。
“不要动,小蛇还在你体内,一动便会牵动内动。”张佑展温和提醒,放佛人体内有蛇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原来你都知道啊,呵,还真是好笑,一个男人给不了自由也给不了安危给他的女人,尽管深情,却可笑至极。
“谢谢少爷的好意提醒了,催燕感觉自个能动了。”催燕快速地离开他的怀抱从走下床,尽管牵动了蛇动,疼了心,却值得。
“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张佑展就不明白了,自己好心好意来看她,怎么就不被接受呢?心中的那股无名火又开始往上冒,自己的那些个女人,每个都恨不得自己天天去看她们,为什么她就恨不得远离自己?
“催燕体虚,需要静养,还请少爷体恤。”催燕捂着心的部位忍受着,苍白的脸色以示拒绝,张佑展怒气在看到她疼得皱眉的时候,才心软了地冷哼一下,把床铺让给催燕,过来扶她坐好,“你好好休息。”
“有劳了!”催燕忍着痛坐下,“少爷,夜深了,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催燕明儿就恢复正常了。”
“好吧!”张佑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叹息再也没有其他表示,“晾着吧,越是欲擒故纵越要冷淡对待,别宠过头了。”太子的话又在脑海中出现,他只是看了看躺倒在那里的催燕,也没有问过是否需要棉被之类的就径自走了。
“我不死,便活。”催燕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坐起来盘腿坐好,背部挺直,双手慢慢放在两膝盖上,闭目,一呼一吸吐纳,心里默念着,“静!”丹田有股力道往上涌,直至脑门,分为三道往下眼神,其一,由着头顶往下缓缓流动,顺着额头中分向脸颊流动,沿着脸颊顺延着脖颈,沿着两肩延伸至两手。其二,力道顺着脑后门直接沿着背部往下流,分支到腿背部到脚底流出。其三,力道知往下到心的部位停留瞬间,挤压那些小蛇,引着它们往上走动,接着沿着肩膀的血液往外往外。“唰!”中指刺破,往外飞出的是小蛇的踪影,催燕疼痛一消除,瞬间跟着蛇的动向飞去,伸出手就是一个布帕,快那么一步,包住小蛇,急切抓住。
“呵,想控制我心智!”催燕好了伤疤忘了疼,瞬间灿烂一笑,把布帕放入衣袖内,淡然地坐好再次调息,心中的那种思念越加强烈,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京城之中,还有一个傻笨的人在苦苦地等着他的影子,君子如玉,何人能比?回想到最初遇到他的时候,心中有无限感慨,仅仅是因为一个笑容,从此便迷失了方向,也紧紧是因为几次的碰面,互相交了姓名,便把他放在心中最深的地方,不容许别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