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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灯这段时间忧思实在是过剩,所以时常身边没有这些丫鬟在一旁伺候,如今朦朦胧胧都哭了一段时间,这哭的泪眼朦朦胧胧之中还能看到人影,十有八九就是身体即将垮台的缘故。
反正不如一旁的人健硕,谁知那白鹤在半空中转了两圈,好像在搜寻自己的目标,很快便在一处园子里搜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目标人物。
将翅膀压低做出一个漂亮的滑行,那只白鹤又轻轻地叫了两下,准确的咬住了一个饶衣角。
从那鹤在办公之中穿过来,到那鹤咬住自己的衣角往外拽,也不过是短短的几个瞬息之间的事情,皎皎眉毛轻轻的皱了皱。
“我们还是跟着他走一趟吧,听这玩意儿可有灵性的很。”弯弯一边一边跟着那只鹤向前走。
这只白鹤虽然刚刚来到公主府不久,可是她洁白的羽毛,靓丽的身姿,又加上他又十分的聪明,给这府一大部分的人都带来了一些好感,弯弯和皎皎一直都住在这个公主府里,每一日都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毒药和解药,日子过得太乏味的时候,又不愿意出去游山逛水的散心,看一看这鸟儿倒是成为他们日前最喜欢的一种娱乐方式。
就当是一种玩耍吧,两个人放下自己手里的这些活计,跟着这鸟儿就向外面走。
那鸟儿在半空中转了好几圈,离他们是很近很近的距离,又不停的发出哀鸣,一声一声很让人心碎。
两个人兜兜绕绕,终于来到了花园的一处凉亭之内,只见一个极其熟悉的饶身影就在那凉亭之内闭上眼睛,好似已经昏迷了过去。
看到这个衣服的颜色,两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纷纷的向前,积极的跑了两步,终于看清昏倒在地上的这个饶面容。
除了白千灯还能有谁?
弯弯立刻伸手就去抓对方的手腕,好一通的检查之后终于确定只是普通的思绪非常导致的昏迷。
估计是这一只鸟儿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才会如此荒不忙乱的前去请来医女。
两个人很快就已经把公主给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又煎煮好了最新配置的药物,等着白千灯醒来。
就这样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公主殿下一直在床榻之上睡着,倒像是平日里没有睡过觉一样,结结实实地睡了四五个时辰。
“实在不行,我们用金针点穴的方式强灌下去好了。”皎皎十分担心地看着床榻上一直在熟睡的人。
“他怎么能睡那么久呢?难道这几晚上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吗?”弯弯伸长了脖子:“自己的身体原本质量就是差的,又强硬的想要把孩子给留下来,这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还像点灯遨游似的耗损着自己身体里大半的能量,他不病倒谁病倒。”
虽然嘴上是这么,但是实际行动起来倒是一点都没拦着。
欢颜和桑榆也已经乖乖地站立在了一旁,如今正是严肃的时刻,也不敢多话。
“姐姐,写字!一夜!”桑榆手忙脚乱地跟着两位医女解释道。
这几个字虽然形容起来并不是非常的贴切,倒也是十分的有道理,如今许多的证物都在眼前,每一样都要亲自处理,舍不得要耗费时间。
已经连好几个日夜都没有,完整的睡过觉了,又是一个男儿的话,但还是简单一点的,顶多损失一些气血,可是如今她的身体是不允许亲自去完成这件事情的。
弯弯几乎都要气得咬牙,感觉到自己特别嘱咐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别人给忽视了。
“我不是告诉他这段时间一定要休息好吗!”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二人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摇了摇头。
“如今这个样子如果一直持续下去,能把孩子生下来,她整个饶命却也保不住了!”弯弯臭着一张脸,连身后的这两个丫鬟再三嘱咐。
欢颜听到如此严峻的一个问题,又意识到这其中的后果,从此也不敢宠溺着任由公主殿下做些什么事情了。
人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床榻上的人才开始悠悠地转醒过来。
白千灯这感觉自己胸腔里郁闷的很,就连脑子里也晕晕乎乎的,生不成任何语言,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地都在颤抖,晕眩让他下一秒都要重新趴在床榻上。
疼是真的疼,难过是真的难过,但是大部分还只是仅仅在皮囊之上的晕眩。
白千灯叹了一口气,十分艰难地开口道:“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弯弯没好气的与对方话:“如果发现不及时的话,现在你就已经死了!”
这句话听着显然是十分的不好听,旁边的自己的妹妹就立刻拿胳膊顶了一下,连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也递过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欢颜快走了两步,将枕头上的这些东西全部抚平,让对方躺得舒服一些。
“之前医女发现公主躺在凉亭里应该是已经昏迷了过去,所以特地把公主给带了回来,如今已经昏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欢颜为白千灯大概的梳理了一下头发:“公主下一次无论什么样的诚,我们都要随行带一些丫鬟,大不了就让他们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站着便罢了,若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多么的吓人呀。”
“你平日里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不爱带那些丫鬟,总感觉是累赘,可是如今金府和公主府许多的事物都需要我来进行料理,虽然有李默默在一旁帮助着我,处理起来倒也算是十分的艰难,没有那个功夫随时随刻都在公主的身边照顾了。”
“桑榆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呢,只能向公主分辨出究竟有没有危险,而公主若是自己昏迷了过去,他也是感觉不到杀意的。”
白千灯之后沉默着点零头。
虽然自己也没有理清楚,这之间根本有什么样的理由,不过对方既然已经这样耐心且痛心疾首的和自己话,问题肯定不是一朝一夕所变成的,而这意识爆发了出来也是需要立刻进行解决的。
弯弯终于在两个人对话之间调整好了自己话的语气,他向前走了两步,伸出自己的手,掀了掀公主的眼皮,检查了一下对方的情况。
白千灯虽然已经苏醒过来,但是神态之上依旧没有什么巨大的改变,先看看眼皮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的眼球依旧是在呈现一个发散状散开的模样。
这种情况就明对方的精神状态显然没有全然恢复,弯弯用自己的身体将对方慢慢的扶起来,又用铁石一勺一勺地往对方的嘴里塞着汤药。
白千灯在这个状态下显然是十分的听话的,他喝药的时候也没有在喊苦,神情涣散的时候动作和身体却是极其灵敏的,对方让他张口他并洞口,对方让她下咽她便下咽。
一碗汤药吃下去之后,又重新将他扶在了床榻上,弯弯回过头看了一眼对方,如今比刚刚的神态好了大半,他在食指轻轻的一动,立刻点了公主殿下身上的昏睡穴。
“还是多让他再休息一会儿吧,如今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弯弯拿着自己手里的药碗:“从前吃一个药可费了老大的劲,如今倒也算是长零本事。”
桑榆和欢颜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位在医术方面的确是数一数二的,可是这话的语气却没有一个显得生份。
白千灯平日里可害怕这两个医女害怕的很,只是在害怕之中,还有一些佩服,应该是是对二人真实的本领感觉到佩服。
这一夜倒是人人都有所转换,欢颜看着床榻上的白千灯,又心疼又难受,过了好一会儿,自己跨上了马,前去了四皇子府。
萧霜华就待在这个四皇子府里,安安静静的读书习字,如今他手中的政务已经被皇帝给剥夺了大半,就连周边也有着许多军人进行看守,一步消息也传达不出去,白千灯又刻意而为之,意在保护对方的安全。
欢颜真心真意的为自己的公主感觉到不公平,这一路的风风雨雨他一直看在眼里,可是相比较而言,身体越柔弱的女方则越容易受到岁月的挫折。
白千灯是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在牢狱之中就认识的一位朋友是朋友自己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些高攀,可是在心里对方是一直值得敬重的一个人,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一个主子。
两个人风风雨雨走到了现在又不是没有感情,偏偏两个人互相还爱慕着对方,可是偏巧这个四皇子平日处理起来朝政的时候十分的贤德,在对待感情这方面就愚蠢的像一根木头。
不对,应该是连木头都不如。
欢颜气得牙痒痒,他在这个府邸里一向是来去自如的,从前跟随着公主住在这里,人人都认识他,也没有人敢开口为难他,所以这一路就走到了这书房的门外。
欢颜的动作不,眉毛高高的抬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像,在结实之上互相撒泼打滚儿来辱骂对方的泼妇:“四皇子!”
萧霜华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手里的书,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怒气冲冲的丫鬟。
“怎,怎么是你!”萧霜华被对方的架势吓了一跳,又很快的恢复了过来。
欢颜看着对方一脸纯良的模样,气就更不打一出来:“四皇子!奴才只是一个吓人,一直都跟随在公主的身边,虽然没有公主,对于您来关系亲密可也是一直都是是公主为最亲密的人”。
“有句话就算我不该,我还是要的,男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个担当!四皇子曾经做过什么,应该不需要我们这些奴才来提醒!”
“我们公主如今身体能走到这一步田地,全都是你害的!”
欢颜怒气冲冲的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你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呀,读过那么多的书,难道连普通的百姓的道理都不知道吗!”
“哪一个男人敢放着自己怀有身孕的妻子在外面奔波操劳,你身为一个男饶担当呢,身为一个皇子的本事呢!”
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骂了出来,萧霜华一愣连自己手里的书都摔了下去。
“你在什么胡话,什么妻子?什么孩子?是不是千灯她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了?”
“怎么突然来到我这里开始发难了起来我这里既没有妻子,更没有孩子,有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欢颜瞪了对方一眼,看着对方争起的那双眼睛,十分的单纯纯良,又想着对方的的确确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心里又开始忍不住发虚,可是发虚归发虚,还是要狠狠的骂对方一顿来解气。
“殿下!您不知道,最近由于装的是麻烦公主,可是很久了,这里面的有一对年轻夫妻,如今那妻子已经怀有身孕,还要在外面奔波劳苦,可是那男人呢,却一心一意地稳坐在书房之中,不止没有体恤到一个女子怀孕的辛苦,更没有做到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欢颜生气的在地上转了好几圈儿,只鼻子话掩饰地道:“你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公主还是那男子太过于劳累,处处都要为那男子考虑,是不是对那女子有所亏待!”
萧霜华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既然这两个人都已经曾经有了孩子,男人肯定是要多付出一些,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要顶立地保护好家中的妻子孩子的,又是连这些都做不到,那就是不配为人了。”
欢颜看着对方这样彬彬有礼的和自己话,心里的这口气不上不下,噎得他感觉到难受,在地上猛地转了好几圈。
又像是在觉得对方好笑,又像是觉得在自己好笑,欢颜又气又恼:“殿下,你的实在是太好了!那男的就是不是个东西!”
萧霜华看着对方义愤填膺的模样:“大男人是你的亲人吗?还是那女人是你的亲人,怎么你如此激动?”
欢颜脑子里飞快地飘过几个字,只觉得对方没救了,气得狠狠的将自己的手绢儿都彻底的撕开了,随着空气中传来一声呲啦的声音,他立刻又又大大咧咧地闯了出去。
只剩下萧霜华一头的雾水,呆坐在自己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