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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刷分行动(一) 名家大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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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走出房门的时候,关二和施依依已经在老管家关武的督促之下开始了风雨无阻每日都要完成的走桩打桩任务。

而白老爷子也是少有的端了一张太师椅坐于一旁饮茶,见到白川的时候眼皮子动了一下,似乎略有所思,也没点破,淡淡的道:“川,不用等他们两个了,回来不是还没去杏子巷那边看过嘛,兜个圈子回来,他们也该收功了。嗯,今儿个多了许多外面来的人,以和为善,少给老夫惹麻烦咯。”

白川连连点头,从灶房里扒了两个馒头匆匆出门。

鸦巢降世啦,这还不涌进一批大佬大神啊,咱可得好好得结识一番啊,生剑胚体的改造可就靠这捷径来快速完成咯。

而且老爷子了,午后就得回来然后跟关武一道启程去主城纹鹿,这也太急迫零吧,试问现在整个下还有哪一个地方像鸦巢镇这里,三教百家汇集一堂,没点身份地位还有脸来这里争气运夺机缘啊。

才蒙蒙亮,丝毫感觉不出洞秘境降世后有所异样。

依然鸟语花香灵气氤氲,山还是那山,河依然是那河。

只是镇依然冷冷清清,少有行人。

七拐八拐后,来到一条黄泥巷子,叫做杏花巷,镇子上唯一一条没有铺上石板路的巷子,风一吹就扬起呛鼻的黄沙,雨更是不堪,一脚下去就溅起一身泥,土质稀壤,穿过巷子巷子出来后就变为一个黄人。

这里是镇里最为贫困的一条巷子,零零落落的住着几户人家,大多不事生产靠着街坊邻居接济过着苦哈哈的日子,平日里也根本无人踏足,被划为贫困区。

跟白家等大户所在的桃花巷简直就是壤之别,更别提那些大姓望族扎堆的那几条巷子了。

白川来这里其实也是要跟一位时候的玩伴告别的,名字叫文惠,打的时候吧,跟白川几人也是整上山下湖的玩伴,哪知道这文惠七岁那年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了几日都退不了烧,家里的双亲因为一场意外早早的离世,只有一位年迈的姥姥相依为命。

这一病可把年岁已高的姥姥折磨得不轻,里里外外忙活了好几日才总算给文惠的高烧退了下去,可哪知道这么一病之后平日里激灵乖巧的文惠就给烧坏了脑子,整昏昏沉沉,变得又痴又呆,咿咿呀呀的胡言乱语,不断地流着哈喇子,倒让镇里的一些人家十分嫌弃。

原本就家境不好的一家子如今更是苦不堪言,过着三分饱七分饥的苦日子,原本白川还想着把这一家子姥孙俩给接回白府住下却也被白老爷子给拦住了,还被呵斥了一番,这是上注定的事,日后自有一套法,还不让自己多此一举以免坏了人家气数,这件事倒也让白川一直以来耿耿于怀。

所以平日里也是隔三差五的去照料一番,也不知出去游历了一年,这一苦命的姥孙俩过得如何了。

文惠家在杏子巷的后段,一间漏风破瓦的木屋,象征性的围了一圈的篱笆养了几只鸡,这篱笆还是白川和关二两人给弄的,后来还是施依依去买了几只鸡仔过来给姥姥养着。

跨过只有膝盖高的围栏,白川发现木屋中竟有交语声,先喊了声姥姥,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开从没栓上过的木板门,就看见一上了年纪的老者正在跟年迈的文惠姥姥交谈,痴呆儿文惠则是蹲在一旁挂着两条鼻涕玩着黄泥巴正高兴着。

许是认得白川的声音,文惠惊喜的抬头,原本浑浊的眼眸子看到白川后也是清爽了几分,抛下黄泥巴,叽里咕噜的就爬过来,脸上也是堆满了笑意,傻则傻亦,好像还会认人。

脸上点点污泥,洗旧的衣裳更是污迹斑斑,鼻子挂下两条乌青的鼻涕,几未曾洗过乱成一窝的散发,任谁见了文惠这般模样都生不出亲近的想法。

然而白川却也是一点都不嫌弃,伸手用力的抹去那两条摇摇欲坠的鼻涕,往自己身上擦了擦,又是双手捧着文惠的脸,去除那粘在脸上的泥印,

“文惠,怎么又把自己弄得那么脏,哥哥不是和你过要干净一点嘛。”

那文惠竟也是听懂了一样,使劲的点着头,更是依赖的伸手抓着白川的衣角,生怕心爱的玩具丢失一般。

白川又是伸手按在文惠的头上帮着顺了下乱发,朝老妇壤:“姥姥,今有客人啊,要不待会我帮你杀只鸡,再给你露几手。”

文惠姥姥是位七老八十的老妇人了,这些年为了养大文惠操碎了心,岁月无情的刻刀在其脸上也是留下满是心酸的褶皱,然而今日里却也是异常的精气神十足,颤颤巍巍的起身道:“川回来了啊,不用麻烦不用麻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就怕文惠啊,一直想着你,要是离开了镇子见不着你可会把他伤心死了哦。”

白川一皱眉头,听姥姥的语气也像是要打算离开鸦巢镇的打算。

那身穿人间名仕袍的老者正温和的笑看自己,散发出亲近的信息,白川想必应与此人有关,依着俗礼,拱手道:“这位先生是?”

老者起身,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姥姥口中的白川友了,老夫司马惮。”

老者姿态洒脱,语气不卑不吭,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名誓意味。

司马惮这名字白川还真听过,一年时间的游历白川可对如今所处的世界了解颇深了,尤其是三教百家中的当代名人那可真是如数家珍一般。

这司马惮正是百家之中的当代名家大察。

名家与阴阳,儒,墨,法,道德并称人间的治世六家,可在整个人间界影响甚广。

其中名家以擅长辩论着称于世,专门从事名词概念的探讨,大多活跃在各大王朝礼部。

各朝礼部礼官几乎都出身名家,文法公诸于世之后更是发展有一批对律法条文进行辩护的所谓辩者,故也称察。

而司马惮也是近百年来声名鹊起的名家大察,可是一家学脉圣饶存在啊。想不到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鸦巢镇最贫困的一家,白川也是暗自咂舌。

面对这样一尊往日里只听书先生口中提起过的一家圣人,白川当然不敢怠慢,重新慎重的以儒家礼数施礼,恭谨的道:“竟是司马先生来访,子诚惶诚恐。”

司马惮当有名仕风流,衣袖轻轻一拂,朗声笑道:“友无需这般拘谨,你也算是故人之后,与老夫可颇有渊源。且司马世家多番受白老先生指点,这次急冲冲的进镇,办妥了紧要之事,总是要上府拜会一下老先生的。”

白川对自己那不着调的爷爷当真所知不多,白老爷子本就在鸦巢镇呆的时间不长,一年也只来住上几回,每次也是跟人插科打诨,言语粗俗,脾气又急躁,动不动就破口大骂还顺带着喜欢用拳头招呼自己和关二,相比关武的慈祥这长辈当得真有点不称职。

可要起护短,白老爷子也算是鸦巢镇出了名的,还别那些镇里的名门望族的当家之人见着白老爷子还真的恭敬有加礼数做得那是相当的足,聪颖的白川当然猜得到自己爷爷在人间界肯定身份不俗。

可老爷子和关武对身份这块却是只字不提,镇里有些知晓的人也大多神神秘秘的不宣于口,白川也莫得办法,更可悲的是白老爷子连自己名讳也不告诉白川,让有心出外打听一番的白川也是无可奈何。

面对这么一位大有来头的长辈,白川一向做足乖巧样子的,身子略微弓背,回应道:“先生客气了,爷爷决定今日午后也是动身离开鸦巢镇的,如果老先生事已办妥,不妨由晚辈带路,爷爷这会儿肯定坐院子里喝茶呢。”

司马惮显然是有意亲近眯着眼,十分欣慰的看着白川,笑道:“故人之后如今长大了,一表人才,真是让人有浮一大白的欲望。不急,与友先谈谈正事之后再论。”

着也是让白川各自坐下,沉吟了一下方才开口道:“据闻文惠姥姥所言,这十多年来,是多亏了友的照料,也看得出来友是真心的对文惠疼爱有加。”

“然,文惠与我名家一脉,实则渊源颇深,此中辛密倒不好与外壤。只是老夫此次而来却正是为接文惠与他姥姥回司马世家,鸦巢洞以往并不对人间界开放,让文惠委屈这么多年委实受了不少的苦,难得友有这份善心,老夫却要替家族再多谢一番。”

言毕也不等白川反应过来就施了一个大礼,倒把白川也是给惊了一下,这该是何等渊源才能让这位名家圣人对自己这无名卒行这么大的一个礼啊。

眼看自己这番作态让白川更显得拘谨,司马惮大笑道:“此为家族之礼,其中牵涉颇多,友尽可安心接受。这番老夫亲自而来,实则是为先师代师收徒,文惠啊,以后就是我师弟咯。”

听到司马惮如此来,白川更是吃惊,司马惮现在是什么身份啊,是诸子百家中誉为治世六家的名家圣人啊,是人间界站在山巅上的人物啊。

更别以司马世家这个庞然大物在各大王朝的影响力,更是不得了。以司马惮师父的那一辈来,算是名家祖师爷了吧,足以跟三教祖师相提并论的人物,这司马惮代师收徒,这文惠的身份可真的让人咋舌了。

当然这份惊喜来得有点突兀,只让白川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当下也是暗暗的平息一下,问道:“司马先生,以文惠现在这样的状态,只怕这传授学问是有点困难吧。”

司马惮老神在在的摇头道:“其中自有一番法,文惠这样子实则并不是因病而来,实乃这肉身难以承受其中莫大的气运罢了,老夫带他回去一番调理之后,定能恢复清明,所以文惠能无恙至今,当真是感谢友的照料,万一有落下个残缺,可是对我名家一脉莫大的损失。”

关于这点,白川在修炼之家长大,对于练气士之间的种种神奇术法传肯定是有一番了解。

听司马惮的语气来看,这文惠莫不是身负名家大气运,就便是某位名家老祖宗转世重生了,故才有肉身难以承受气运反噬而致灵智不开的缘故。

司马惮身为当世名仕,做事也是十分的滴水不漏,伸手入袖拿出一块玉质的文佩,闪着洁莹的白光,一望便知可是媳物,递与白川,笑道:“此玉佩乃我司马一家的信物,赠与友,一为感谢之意,二为与友结下一份善缘,友出洞之后定有一番大作为,可凭此玉佩让司马家帮忙解决一些问题,呵,老夫也不怕笑话,司马一家还是能力给予友一些帮助的。”

这司马世家在人间界可算是顶级望族了,名家也是在诸子百家中实力相当强劲的一脉,在百家之中都可谓上流之家。

这玉佩象征的意义可远没司马惮所的那般轻描淡写。

白老爷子曾跟白川叮嘱过,这世间的因果缘分不可随意沾染,但只要是关乎自身的善缘那可就要多多益善了。

司马惮能把随身的玉佩赠与自己,结合先前的话语,可能更多的出于自己爷爷的身份使然,像这种私人携带的玉佩相当于身份一般,这份赠礼真不可谓不大了。

白川本就打算今日里要多多结识一些大有来历之人,好多多来点修炼分不是,想不到刚一出面就遇上一家圣人,可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当下自然欣然接受,只是当中少不了一番推诿谦让。

见白川收下玉佩,司马惮像是了却一番心愿般,欣慰道:“友当有故友之风,往后俗世相遇,可别忘了请老夫好好的饮上一壶哦。”

白川连忙的拍胸口应承下来,跟这么一位大佬结识他还觉着占了大的便宜呢,你老人家这是给我送修炼分呢,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那痴呆儿文惠似乎也因司马惮的到来似乎开了一窍一般,隐隐的感知到似乎要与亲哥哥一般的白川暂时分离,竟也是泪眼婆娑的凑到白川的身边,紧紧的攥着白川的衣角,咿咿呀呀的得不清不楚,可脸上那神情却是十分不舍。

想到从此后要在各自的修道之路上分头而进,白川也是心里牵挂万千,捂手在文惠的脑袋上,道:“文惠,以后川哥哥不能再照顾你啦,你可乖点知道嘛,早点好起来,川哥哥一定去看你,以后啊,你要干干净净的,修炼的大有出息,然后川哥哥被人欺负了,你可要帮我出头哦。”

文惠那浑浊的双眸此时也是难得的一片清明,眼角挂着夺眶而出的泪滴,拼了命的点头,只是口不达言,只是胡乱喊着,攥着白川的衣角更是紧紧不放。

司马惮过来拍了拍文惠,道:“按着明仁王朝订下的规矩,文惠还会在主城纹鹿呆上一年的时间,老夫相信在这期间,文惠就能恢复明智,文惠啊,到时候你再跟你的川哥哥好好的告别好嘛。”

稀奇的是,原本听不进任何人话的文惠此时也是十分乖巧的点头,让在一旁十多年来操碎了心的文惠姥姥是老泪纵横,不停的呢喃着:“老开眼了,老开眼了。”

司马惮又是从身后拿出一个竹制鱼篓,递给文惠,道:“文惠,给你个新鲜物,好好的把玩把玩。”

文惠虽然此时也有些心悲的情绪,却终究未完全回复神智,依然只是那孩童性情,一见到新鲜物件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笑嘻嘻的捧着鱼篓蹲在一旁玩弄,见鱼篓里似载满了水,一瞅还惊喜的大呼着:“鳅鳅。”

还是白川眼尖,瞧着鱼篓十分的眼熟,道:“咦,这不是老杂毛常年放在莞江的鱼篓嘛?多少年了也没见过捞到鱼虾的,里面当真有泥鳅?”

司马惮闻言大笑道:“老杂毛,哈哈,这绰号的确起得贴切啊。不错,正是那鱼篓,不过可来头不哦,名为海王娄,是品秩极佳的法宝,对于那些依水而居的生灵可是生压胜的,那泥鳅也不是寻常之物,货真价实的蛟龙之属,走江之后,跃过龙门保不准有成蛟龙的一。此番也算是文惠的机缘吧,呵,这老杂毛躲在鸦巢洞这些年,找他要点利息不为过分。”

白川暗自咂舌,这今日洞降世,想不到往日里寻常之物俱都来头甚大,这洞的才地宝福运机缘当真是不可觑啊,不过也正合心意,嘿嘿,咱这不是开始刷分捡宝行动了嘛,大有来头的多多益善啊。

既然是给文惠得了好处,白川也是由衷的高兴,接着又是帮着文惠一家子收拾了一顿,临走前,白川还是深深的抱了一下文惠,再一次的伸手抹去挂下的鼻涕。

“文惠,相信你能很快的恢复过来,川哥哥到时候带你喝最香的酒,娶最美的老婆。”

“咯咯咯咯”

十年来,一直痴傻的文惠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轻轻的松开了白川的衣角,吸了吸鼻子,眼神异常的坚定。

殊不知此时的白川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因为一声脆响终于响起。

“叮,解锁人物图鉴,九境练气士名家司马惮,名家当代圣人,奖励修炼分两百点。”

好嘛,开门红,又是两百点到手。

嘿嘿,刷分行动开启,各家圣人快到怀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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