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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瓷惊呆,木讷地看向参商。
怎么的他们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一样?
“你混蛋!”许经年指着他骂道。
参商扒开许经年牵着谢瓷的手,自己却光明正大将她揽进了怀里:“随你怎么,总之,以后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谢瓷无语:“……”
看着这俩爷们儿争风吃醋的模样,她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哀。
许经年眼冒火光,脸越来越黑,谢瓷一看大事不妙,连忙从参商怀里挣脱开来:“好了好了,有什么好吵的。”
罢,谢瓷又瞪了参商一眼: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参商回望着她:我逗逗他而已。
谢瓷无语,蹲下身来将许经年圈进怀里,柔声道:“不要听他瞎,娘亲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娘亲永远是稀饭的娘亲。”
许经年将信将疑:“真的?娘亲不会不要稀饭?”
“当然,稀饭乖巧又懂事,娘亲才舍不得不要稀饭呢。”
听到谢瓷这么,许经年心情才稍微好点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瞬间沉了眸子:“不对,娘亲你骗我。”
谢瓷不明所以:“我哪里骗你了?”
“你你跟那个和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我怎么听你和他在大街上亲亲呢?”许经年质问道。
“……”谢瓷惊得差点儿没把下巴掉地上,“你……怎么知道的?”
陆乘插嘴道:“我们刚才在路上听到的,貌似……百姓们都穿开了。”
谢瓷显得颇为不自在,反观参商,一脸淡然地点零头。
许经年脸阴沉:“一个大婶昨日文宣王和一女子公然在街上亲吻,我想文宣王也不至于这么随便,再推算一下时间,便猜想那女子肯定是娘亲。”
“……”谢瓷脖子泛着异样的红,嗔怪地看向参商。
都怪你!
参商自是意会到了她的意思,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某人内心腹诽,虽然这非他本意,但也并无不好。
谢瓷见他那事不关己的悠闲样,只能认栽,转而看向许经年。
许经年余光诡谲地瞥着参商,又道:“那大婶还,可怜前一任王妃还尸骨未寒呢,文宣王就惦记着下一个了。”
听到这儿,参商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而陆乘也敏锐地感觉到了,连忙看向许经年:“年儿,别乱。”
许经年不服:“我才没乱!”
谢瓷的目光突然也落寞了,是啊,文宣王妃的尸首还在祠堂摆着呢,她和他……算什么呢?他那句“只以我之姓,只冠你之名”又算什么呢?
参商原本是不想多做解释的,但在看到谢瓷的表情后……他改变主意了,她在意,他不想让她心生芥蒂。
“她不是我的王妃,她只是太后的王妃。”
许经年疑惑。
谢瓷也不解。
参商解释道:“我并不喜欢她,她,是太后强塞给我的,我没有亲自去接她,也没有亲自和她拜堂,所有仪式,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所以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至于我文宣王府的祠堂,她更加进不了,灵位我会派人送去她父亲府上,爱收不收。”
“本来我就是打算冷落她,想过一阵子再给她一张和离书的,只是不想被夜棂给害了,所以这场丧事只是我对她的一点补偿而已。”
许经年不解:“太后为什么让你娶她?你不是她儿子吗?她怎么会让一个这么丑的娼妓之女做你王妃?”
许经年的问题也是谢瓷心中所惑,二人齐刷刷地看着参商,可参商却不话了。
他们不知道,陆乘却是再清楚不过的,知道参商不出,陆乘便替他开了这个口。
“为了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