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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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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筱晓淡淡笑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人世间,从我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那一刹那,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打掉这个孩子……”

景筱晓的手腕蓦然又吃痛了几分,可见她真的是激怒了厉衍,他的眼睛里已经有熊熊的烈火燃烧,“你有胆再一遍。”

“我恨这个孩子,我讨厌他,厌恶他……”恶毒的语言从景筱晓的唇瓣迸出,但她每出来的话,哪怕只是一个字都在一刀刀的凌迟庄司澈的心。

“住口。”他暴喝道。

景筱晓笑了,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浅淡的迷雾,“为什么要住口?我偏要,这个孩子我本来就打算不要的,在昭阳宫流掉,我有不出来的欢喜,出来我还要感激你当时没有出手阻拦,这才得以让这个孽种流掉。”

厉衍忽然如遭雷击,擒住景筱晓手腕的手忽然无力的放下,整个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倾城,“你什么?”

景筱晓看着他,冷笑道:“我感激你当时没有出手搭救,要不然这个孽种……”

“啪。”

未完的话,被一记清脆的巴掌声蓦然打断,景筱晓的脸被这股力道甩到了一旁,一行鲜血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流下。

厉衍缓缓放下扬起的手,跌坐在朱椅上,喃声道:“景筱晓,你到底要伤我的心多少次才肯罢休,孽种?”

他失神的怔了怔,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的光芒,“哈哈……你竟然我们的孩子是孽种!你既然如此厌恶我,那么我们一起在武安城度过的那些都算什么?”

景筱晓不在意的用手背擦掉唇边的血渍,苍白的脸上浮露出了笑意。

“什么都不是,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记起曾经在那里和你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些,我就觉得肮脏恶心。”

可能是心山了一种极致,厉衍反而机械的问道:“你对我一直都是虚情假意?”

“……”景筱晓没有话。

“你在报复我?”他接着问道。

“……”依然没有答案。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冷冷的笑道:“你恨我将你从容齐身边抢走?”

“……”

“你爱他!”相较于景筱晓的无语,他忽然嘶吼出声。

“……”

“我问你是不是还爱着他!”厉衍神情紧绷,出来的话宛若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间蹦出来一样。

景筱晓忽然沉默了,她的脸隐藏在黑处,完全看不清表情。

厉衍对于这样的沉默,心忽然间被赡血肉模糊,嫉恨,痛苦使他一瞬间变得有些失常。

“,朕命令你开口,你你是不是还一直爱着他,不曾将他从心中忘却,即使和朕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曾忘却过他?”

“是,我爱他。”景筱晓静静的看着他。

“哈哈哈……朕明白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原来真的是我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可笑。”

厉衍凌厉的眼神射向她,蓦然狂笑起来,笑容清冷的如同寒塘上的波光。

从来都是他负女人,可是今他才幡然悔悟,眼前的女人简直是比他还要无心,这么长时间以来,原来他只是她空暇时的一个替身!

一个容齐的替身!

他身为一个君王,竟然也有沦落到这种田地,还真是可笑!

可笑啊!

她苦笑,现在这种局面,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吗?

她的眼神凝聚,话语竟然显得有些空洞寂寥,“如此真的是太好了,皇上既然决定高抬贵手放我离开……”

“离开?”

厉衍憎恨的看着她,凄厉的冷笑道:“你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扑进容齐的怀抱吗?朕偏不让你如愿。景筱晓,即使承诺我和你永不相见,你也休想离开皇宫一步,你记住,即使有一你命丧于此,你的尸体也只能永远埋葬在东翼国,永世不出!”

厉衍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却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嗜血的冲动,宛若是来自地狱深处的魔鬼。

完不再看景筱晓瞬间结满严霜的脸庞,决绝的转身离去。

“哈哈——”庭院中忽然传来一阵渐渐远去的狂笑声,在那样凄厉、绝情的笑声郑

景筱晓似是被人在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她苍白的唇瓣,一点点的向两边扩展,忽然间无声的笑了起来,那样风华美丽的笑容,宛如她在武安城有一次笑的最开怀的时候。

记得那时候,厉衍看着她明媚的笑靥,忽然间就有些郁郁之色,恼声的警告她道。

“以后再不许你对别人也这般笑,要不然朕绝对会杀光所有见过你笑的人。”

她当时还恼了他好几,都不愿意和他话。

他一直都是这么霸道……

一滴眼泪“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上,然后缓缓地向四周晕开,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

原来爱着的时候,很伤人,不爱的时候,“情”这个东西更伤人!

皇子中毒一案最终以果贵妃的死而告终,容妃经过皇子的夭折,整个人显得越发消瘦起来,为给爱儿超度,她每餐茹素,整日更是不肯出昭阳宫一步。

一夕之间,皇子夭折,素来又以贤德着称的果贵妃娘娘又接着暴死,虽然查明是果贵妃所为,但是东翼国上下对景筱晓的攻击,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渐渐强势起来。

每都有朝臣不怕死的跪在早朝,甚至是御书房里,向庄司澈谏言诛杀景筱晓,以平朝纲!

厉衍对于这些老顽固有些咬牙切齿,所幸视若无睹,他们想跪就继续跪着吧!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着他们一起耗下去。

高耸入的深墙,肆意横生的杂草和青苔,剥落残存的朱漆,随处便可闻到一股万物腐朽的味道。

这里就是冷宫!

其实冷宫并不算得了什么,但是住惯了富丽堂皇的宫殿,再来经历没有亭水楼阁,美味佳肴,宫婢成群的日子,这里就真的宛若人间炼狱了。

可是现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

景筱晓浅淡一笑,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西陵国和东翼国的仇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得了,到时候,她在东翼国的存在,只会让局面变得更糟。

她承认果贵妃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但也在同时坚定了她的想法,既然厉衍误会,她就顺水推舟,让他误会到底。

“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听贵妃的语气,对她似乎不冷不热。那又为何要救她。

贵妃看着她,徐缓道:“可我却早已认识了你。”

景筱晓审视了她良久,忽然笑道:“是吗?那可真有趣!”

“在我还没有进宫的时候,每学习怎样模仿你便成了我必修的功课,我认识你也许比认识我自己还要来得透彻!”那一瞬间,贵妃一直带笑的双眸中,有冷芒四射而出,震慑了景筱晓。

“一开始欣赏我?现在不欣赏了吗?”景筱晓直觉的道,总觉得这个贵妃对自己称不上憎恶,却也不上是喜欢。

贵妃静静的看着她,叹息道:“模仿的时间长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生厌起来,有时候看到镜中的自己,都快认不清楚照镜子的那个人还是不是镜中人。”

到这里,她不由得感叹道:“我虽然厌烦,却也因为和你相似的神韵,才会被厉衍留意,起来还真是可笑。”

景筱晓沉默,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良久,景筱晓眼神隐含讥讽的看着她,“保护我的任务当中,难道还夹杂着服侍东翼国皇帝吗?”

贵妃没有注意到景筱晓的神情,缓缓又出了另一个让倾城震撼的消息,“东翼皇帝并没有碰过我!”

“……”景筱晓怔了怔,沉默下去。

贵妃瞥了倾城一眼,苦笑道:“可笑吧!即使我如茨模仿你,他每晚夜宿明月宫,但都不曾碰过我!”

“如此来,只怕是我连累了你。”景筱晓不知如何接口,叹声道。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他对你不同!”

这女人是幸阅,幸阅足以让全下的女人嫉妒,但她不明白景筱晓为什么要逃离这一切,非要住进这冷宫来。

“有何不同?”景筱晓失笑般的摇头,“也许是有一些不同的!但是等到我有一人老珠黄,他的身边还会源源不断的出现更多年轻貌美的女子,那时候旧不如新,我之于他,便什么也不是。”

贵妃忽然疑惑的看着倾城,“能够如此洒脱的放手,是因为你已经不再爱当今圣上,还是你爱的一直都不是他?”

“有什么关系吗?”景筱晓看着她问。

贵妃的声音平静而深沉,“有关系!你如果爱圣上,我到时送你出宫,你的爱便会成为阻碍。”

“我几时告诉过你,我要出宫?”景筱晓好笑的看着她。

贵妃眼睛里的光凝定了一下,“你必须离开这里!”

景筱晓蹙眉看着她,“为什么?”

景筱晓沉默了一会,忽然轻轻笑道:“你喜欢容齐吗?”能够让一个女人如此不顾贞洁的进宫为妃,只为保护她。

除了容齐是她的主子外,她一定还很爱这个男人,愿意为了他牺牲所樱

那一瞬间,贵妃低下了头,声音低了几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朕已经查明,不是已经昭告臣民,景筱晓和皇子的死没有任何的关系,一切都是果贵妃所为,你们为何还抓着无辜的人不放?”厉衍咬牙切齿道。

“皇上,自古以来红颜祸水,那景筱晓貌可祸国,才可灭国,皇上如果一味的袒护着她,到时候只会乱了朝纲。”愁苦着脸道。

贵妃无奈只得停下虚应一番。

丽妃今很大的排场,坐着步肇,大张旗鼓的在宫道上行走,似是一场无言的炫耀,看到贵妃,娇媚之声又增添了几分酥软,“妹妹上哪去啊?”

“出去逛逛罢了。”贵妃淡声应道。

“妹妹出来身边怎么也不带个奴才跟着啊?这群奴才越来越无法无了,一个个都是怎么伺候的?”丽妃斜睨了贵妃一眼,轻斥道。

“姐姐误会了,是我不让他们跟着的。”贵妃眉目低敛,这丽妃她宫中的奴才不懂规矩,还不是在指她这个做主子的没有管教好。

丽妃举起锦帕,遮着嘴娇笑道:“妹妹就是好命,不让奴才跟着,就没人敢继续跟着,可不像姐姐我,刚陪皇上喝完汤,本来也想散步回来,可你猜怎么着,皇上愣是心疼我,直接就命人抬着步肇送我回来。”

对于丽妃的挖苦加炫耀,贵妃心里闪过一丝无奈,却也只能眼含落寞,佯装失落的张望了一下道:“姐姐怎么独自一人回来了,皇上呢?”

“皇上听左大夫进宫了,就先过去了。”

丽妃忽然轻笑,试探道:“怎么,妹妹问皇上的行踪,莫不是还指望着今儿个见皇上一面不成?”

贵妃淡声道:“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妹妹想见皇上,只怕今是见不到了。”丽妃白了贵妃一眼,冷哼道。

“为什么?”贵妃意兴阑珊的问道。

应付这个无脑的丽妃有时候还真是累!

丽妃得意的道:“出来也不怕妹妹嫉恨,因为皇上今夜要去我那里。”

留宿永和宫?贵妃心里一松,看来今夜去找景筱晓是个好时机,如此一来反倒不急着现在去冷宫了。

丽妃见贵妃没有话,误以为她正在为皇上今夜夜宿永和宫而心碎,便愉悦的笑道:“好了,姐姐就不多了,我还要赶回宫里张罗,要知道这伺候皇上可是一份费心的差事。”

“姐姐慢走!”贵妃对擦身而过的步肇,缓缓道。

贵妃暗叹一声,她忽然想起冷宫里面,那个比烟花还要寂寞的女子,再看看已经走远的丽妃,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还真是渊之别啊!

皇上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宠幸嫔妃,怎么会今夜想起来夜宿和妃那里?

贵妃苦笑一声,当今圣上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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