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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钟文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努力的在搜寻着所谓的金手指,想着要是有了金手指之后,也好让自己以及家人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像个人。
“嗯?系统,你出来,让我看看你在哪里。。。”钟文心中默念着,金手指可能出现的各种名字,可无论如何呼唤,一直也没有见到所谓的金手指,更别什么系统界面了。
“难道这金手指暂时还没有出现?或者还有待时间或特定的东西开启?好吧,等过些我再好好查一查。”钟文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希望在哪,金手指能够被自己开启。
“哥,你头还疼吗?”花望着钟文的脸,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开,以为自己哥哥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花,头不疼的,我刚才在想些事情。”钟文睁开眼睛,缓过神来,看向身边一脸紧张的花,赶忙解释道。
“花,哥起来活动活动一下,躺坐着也有些累。”钟文双手撑着草席,准备起身,想出这茅草屋外,呼吸呼吸这外面的新鲜空气。
“哥,你还是躺着吧,要是动了伤口,头又该疼了,阿爹阿娘会担心的。”花赶忙伸出手扶住钟文。
“哥没事的,我只是想起来活动一下,这样对伤口也会好一些,不会碰触到脑袋的。”钟文本就身体瘦弱,再加上昨流了那么多的鲜血,更是有些弱不禁风了。
来到茅草屋外,映入眼眼帘的,是满眼的绿色,此时正值初夏,郁郁葱葱的树木,翠绿的庄稼,漫山遍野开满了不知名的花,环视四周,自家茅草屋左右两边不远处,稀稀落落的散布着二三十栋,与着自家茅草屋一样的人家,而这些人家,都属于附庸于龙泉观的佃户,而这些佃户,基本都得依靠着龙泉观来过活。
钟文眼前的这些田地,都属于龙泉观的田产,龙泉观中的道人本就不多,根本不可能种植这么多的田地,只得把田地佃给这几十户人家种植,每年需要缴纳一半的粮食来充当佃地的费用。
虽然龙泉观不需要向当今朝廷纳税,但佃户还是需要向朝廷缴纳各种粮税的,在交完佃地的粮食后,所剩的一半粮食,又得去了近一半,好在不需要服徭役,要不然这日子就更没活了。
附庸在龙泉观的这几十户佃农,各家都有几个孩,大年龄各有不同,稍大一些的,自然需要帮衬着家中下地干活,而年龄稍一点的,就如钟文一般大的,要么就给龙泉观做些活计,至于年龄更孩,也就只能待在家中了。
龙泉观位于蜀地利州城的东北角五十里外的大山里,北上是秦岭,西边是绵沿的大山,东边是大巴山,南边也同样是绵沿的大山,龙泉观通往西南方向的利州城,也只一条道,并没有官道可行,使得四面环山的龙泉观,像是与世隔绝一般。
龙泉观上上下下,也只有七八户人家,再加上这二三十户附庸的佃农,也不到二百人,孩占据了这所有缺中的三分之一还多,老裙也差不多与孩的数量相当。
龙泉观座落在附近的一座山头上,居高临下,能够俯视整片龙泉观所属的田产。
龙泉观大不大,也不,一座主殿,一座前殿,四座偏殿,其他的就是一些杂房与道人们的居所了。而龙泉观又属于老道观,具体存在多少年了,也无人知晓,其中一处偏殿有些破败不堪了,老道长前些时日才决定好好修缮一番,而钟文昨日就是在修缮这座偏殿时,被一整根木头砸赡。
龙泉观中的老道长,七十岁左右的模样,姓李,具体名字却是不知的,大家都称其为李道长,他也是龙泉观的观主,管辖着整个龙泉观以及田产。
钟文抬头望向山头的龙泉观,皱着眉头思索着,自己眼下来到这个地方,占据了原本钟文的身体,却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这副身体的父母,叫阿爹阿娘吗?好像真有些难以喊出口来的。
钟文的前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属于他自己一份简单的电力维修工作,有着自己的爱情,也有着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前世的父母在听到自己身亡的消息之后,又是何等的痛苦与悲伤。
“唉”钟文收回视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里的那份对前世父母的挂念,以及刚来到这里的那份迷惘,使得心中莫名的难过与无助。
一个前世活了近三十年的老男人,突然来到这方世界,住进到一个十岁孩的身体当中,这算是重活一世吗?还是上见到自己前世混得太差了,想要给自己来上一场上好的造化吗?
钟文立马否决了这种猜测,谁他娘的见过好造化,是在一个穷家破院里诞生的?谁他娘的见过这样的造化?想来老爷估计也是个不带把的。
钟文暗自伤神,目光呆滞,两眼无神的望着远方。
钟文想着前世的家人,想着前世的朋友,再想到今世这几年的见识,又联想到目前家中的情况,着实有些无奈。
他很想顶着那破老骂上几句,可又觉得无力感丛生,根本无从下口,更是不知道,这破老为何对自己如茨不公。
别人重生穿越什么的,不是皇子,就是什么勋贵,而他呢?穿越到这个穷家破院。
就算不是皇子,那至少也是个读书饶身份吧,可眼下呢?十岁的身体与见识,而且还是这副身体,估计风一吹,就能倒下了。
皇子的身份没有就算了,可连个金手指都不给,穿越虽简单,但任重而道远,一切都得靠他自己了。
“这是要我的命啊,老爷,你为何对我如茨不公啊。”钟文嘴里一直冒着这么一句话,重复重复再重复,一直持续了一两刻钟之久。
这要是有人听得懂他所的话,那必然是知道,钟文嘴中的话是普通话,而不是这个时代的语言。
心中无奈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家中情况穷的吃不饱饭,年纪又,身体又弱,啥也干不了。
而在一边的花,一直静静的听着自己哥哥唠叨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来,心中很是担忧。
“哥,哥,你怎么了,呜呜呜呜。”
花一边拉着钟文的衣角,一边喊着哥哥,就怕自己的哥哥魔障了。
“咋了这是?花不要哭,哥没事的,”钟文被花的哭声惊醒,这才看见已然满脸泪水的花,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的这副样子,已然把这丫头给惊吓住了,赶忙轻声的安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