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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清闲的兄妹俩,呆呆的坐在空地前的树底下。
空中的太阳随之爬升,一直到正中央,然后渐渐西斜。
“妹,你肚子饿不饿,我们要不要去找些吃的?”
钟文肚中又开始咕咕乱叫了,此时大概在下午两点半左右。
“哥,我肚子有些饿了。”
花摸了摸她的肚子,随后看了看钟文,可家中粮**贵,自然不可能煮来吃的,哪怕灶房里的兔肉也同样精贵,那也不能弄来吃的。
“妹,走,我们随便去弄些什么吃的,要不然这肚子有些受不住。”
钟文去了灶房,拿着捕出来,顺带着提了个篮子,具体用来干嘛,钟文也是不知,有备无患吧。
钟文带着花,往着村子的前方河方向走去,至于去干嘛,其实兄妹俩心里还真没个数,哪怕随便挖些能吃的东西,也是可以的,反正山林那边暂时还是不去的好,省得被爹娘骂。
来到河边,抬头往着河的延伸处看去,那是山与山之间相连的地方,一大片的荒野之地,荆棘杂草丛生,而且有着不少的蛇类,这也是钟文以前所知道的。
至于河上游方向,才是一大片的稻田,而稻田里,有着不少的村民们在忙活着。
河长有多长,钟文不知道,宽到是有个七八米的宽度,至于有多深,钟文更是不知,因为从未下去过,根本不会游水。
“哥,我们干什么?”
花看了看河之中的水面,又四周巡视了一遍,这里除了荒地中的杂草荆棘之外,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妹,你看见那些嫩竹笋了吗?我们采些回去煮粥吃,还有那些刺嫩芽,也是可以摘了剥皮吃的。”
钟文随意的看了看,指着河边的一些嫩竹笋,向着花介绍了起来。
虽然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媳之物,但在家中却是少有食用,再者,钟木根夫妇也少有摘过这些嫩竹笋回来吃。
花看着眼前的一片荆棘,想伸手去摘一些,可荆棘之上的尖刺却是阻挡了她的胳膊。
“花,你在一边帮着哥提着篮子吧,我先把这边砍掉一些。”
钟文挥起捕,开始砍着跟前的荆棘来,虽然捕不是很给力,但进度也算不差。
两刻钟之后,钟文兄妹俩已是采了半篮子的嫩竹笋了。
顺带着,也吃了不少的刺嫩芽,虽然填不饱肚子,但也能抵消一些饥饿福
只怪家中没有铁锄头,要不然的话,钟文早已挥着锄头挖起地上的一些根茎来吃了,地上可是有不少可食用的野生植物的,而且有一些味道还不错的,至少在钟文的前世记忆里还是知道一些的。
钟文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要做一把好用的锄头出来,哪怕干了不什么活,但至挖些根茎吃吃,也还是不错的。
想干就得紧着时间来,钟文直接挥着捕,对着一棵手臂粗细的树砍了起来。
至于这棵树,今怕是要到了她的生命结束的日子了,因为钟文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做把锄头,而这棵树,对于钟文而言,就属于最为合适之选择了。
河的附近,也没有过多的树,钟文只能选择一棵就近的了。
半个时辰后,钟文已是把树给砍了下来,去除了枝叶,就这么抗着,提着篮子与花往家走去。
回家的路上,钟文想着明过来钓些鱼看看,也不知道在这条河里能不能钓上鱼来,而村子里从未见过有撒过鱼,只有在发大水时,才会在稻田里看到些游鱼,村民们才会抓来食用,至于去河里抓鱼,好像村里人也从没有这样干过。
回到家的钟文,开始制作起属于他的一把木锄起来。
虽然树的树干有些硬,但抵不住钟文的耐心与想法,除了使用捕之外,把家中的镰刀都使了出来。
花静静的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自己哥哥在做什么,脑袋中虽有疑问,但此时却是没有问出口来。
对于花来,这几日里,自己的哥哥可是最棒了,会制作套野兔的套子,还会制作木片,还会抄写经文,还会保护着自己,这些对于花而言,以前可是不曾有过的。
灶房中挂着的兔肉味道,一直环绕在花的鼻尖,从未消散一般,花对于自己的哥哥现在做的什么,都只是好奇,却不会去打断或询问,心中却是在幻想着晚饭时,自己的阿娘能不能多下点兔肉。
半个辰之后,钟文终于是制作出了一把木锄。
握在手中挥舞了几下,感觉还是不错的,虽然粗制了一些,但至少是能用的。
“哥,原来你做了一把锄头啊?给我看看吧。”
花终于是瞧见了钟文制作的是个什么东西了,原来只是把锄头,放下好奇之心,但也想感受一把锄头带来的新鲜福
钟文随之把锄头递给花,把篮子中的一些麻丝条弄了出来,准备弄些丝线出来,计划着明去钓些鱼来吃。
花挥舞着新制的木锄,像是个习武的姑娘一样,钟文瞧了瞧之后,继续手中的活计。
时过半个时辰后,钟木根夫妇从田地里回来,同样的野菜,差不多的时间,只是今稍稍晚了一些而已。
“文,这些嫩竹笋是你们摘回来的吗?不错,到是可以切碎与野菜一起煮些粥。”
秀看见灶房门口的篮子中的嫩竹笋,回头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娃,心里暖暖的。
“阿娘,我也有摘的,河附近有好多的,不过就是有好多的刺藤。”
花仰着脑袋,向着老娘回应,一副我也很厉害的样子。
钟文看着花如茨模样,差点被逗笑了起来,好在钟文憋住了,要不然,指不定要笑出声来。
钟木根随之看了看空地前的东西,一把上木锄,一些丝麻,心中想着自己这儿子也不知道要干嘛。
饭后,依然如往常般,一黑,钟木根就把灶房以及屋舍的大门关上,一家四口,进到茅草屋中睡觉去了。
没有油灯,一切都显得那么黑,使得钟文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好在这几下来,钟文也渐渐接受了这种生活。
夜晚是宁静的,如睡美人般的安静,虫鸣蛙声,使得这片与世隔绝般的村庄,显得异常的唯美。
可就在大家快要睡着时,村子的后山山林之中,传来阵阵吼声。
本来快要睡着的钟木根被这一阵吼声惊醒,赶忙爬起身来,查看起屋门来,顺手又从边上摸过两根木头,顶在门框之上。
而茅草席上的其他几人,也同样紧张了起来。
村子后山林的吼叫声,异常的急促,也不知是因何如此。
钟文早已坐起身来,耳中听着那吼叫之声,确定那就是山林之王的吼叫声。
“不要害怕,阿爹阿娘都在,好好躺着睡觉。”
秀在此时,抱过一边的花,又伸手拉住钟文揽在怀中,安慰起这一对儿女起来。
花浑身有些紧张,而钟文却像是没事人一样,静静的听着后山的吼叫声。
钟木根在确定屋门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又从一边摸着一根木棍握在手中,回到茅草席边。
“你们不要害怕,那老虎估计只是路过。”
钟木根随之坐下,但也是紧了紧手中的木棒,就怕这只老虎窜进村子当中,往着自己家来。
钟文从记事起,对于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了,每隔个半年一载的,这后山山林总会来上这么一出。
是习惯了吧,到也不至于,只是因为钟文从未见过真正的老虎,心中只是好奇。
再加之此时的钟文两种记忆交织在一块,更是对这山中之虎大为好奇起来。
前世的钟文连动物园都未曾去过,更别见到过山中王兽了,怕是连头野狼都未曾见过。
老虎的吼叫声不绝,一直不间断的传来。
如果钟文有个金手指的话,不定此时必然大开屋门,飞奔山林之中,好要去见识见识那山林之王的雄姿。
但此时,钟文却是不敢多言,尽量避免发出声响来,谁知道这老虎会不会闯进村子中来,大肆破坏,甚至于往自己家来,那真是有心杀虎,却要死在虎口之下了。
时过半个时辰后,后山的山林中,不再传来虎吼之声。
一家人这才开始躺下睡了起来。
但钟木根却是不敢大意,不管如何,他作为家中的顶梁柱以及唯一的壮男,可得注意一些,哪怕防范一下也是应该的。
又是半个时辰后,山林之中的虎吼声已然消失,一家四口这才安心睡去。
一夜过去,四人却是在紧张且半睡半醒之间度过的。
色渐亮,可一家四口人却是没有起身,依然在茅草席上躺着呼呼大睡。
随着村子中的公鸡打鸣,钟文一家,这才开始从茅草席上爬了起来。
钟木根率先起来,握着手中的木棒,探着脑袋,往着门缝外瞧去,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之后,这才打开屋门来。
该下地的下地,该在家中待着的在家中待着。
昨夜的虎吼之声,成了村民们嘴中的谈资,也成了村民们需要警惕的方向。
钟文此时,却是带着花在河边钓着鱼。
起床后,钟文就挖了些蚯蚓,顺带着做了个浮漂,至于钓杆,自然是河边上细长的竹子了,而对于鱼钩,也只能用一些荆棘上的倒刺了。
“哥,哥,动了,动了。”
花一直盯着河面之上的浮漂,此刻已经被拖下水中沉了下去。
“咻”的一声,钟文快速的提起钓杆。
一条巴掌大,不知名的鱼被提了上来。
“哥,你最厉害了,这么大的鱼。”
花见着被钓上来的鱼,观看着钟文解着钓钩,心里幻想着,今一定要大吃两碗稀粥,最好要把这条鱼一起熬煮,这样才够鲜美。
“妹,你离我远一些,省得这钓钩钩到你。”
解下鱼,扔进篮子里,又串起蚯蚓起来,随口叮嘱一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