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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东西都搬完了,看这色,也差不多是午时了,不知道这江面上会不会有船。”
钟文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至屋中后,出来看着江面,希望一会儿就有船过来,他也好离开了。
“道长,大恩大德,你让我们怎么报答啊。”
那老妇人直接开始跪了下来,开始向着钟文磕起头来。
随后,那年轻妇人慧,带着她的三个娃,也跪了下来,磕着头。
“你们这是干嘛,都起来,都起来,我在你们家吃住,肯定是要付钱的啊,总不能白吃白住吧。”
钟文赶紧把人给扶了起来,心中却感觉特别的别扭,心里不得劲。
“道长,恩人,我们不知道怎么报答啊。”
老妇人被钟文扶起后,满脸挂着泪水,一双粗槽的手,擦着眼泪。
她从未遇见过如此心善的道长,心里激动且欣喜,但却难已抑制心中之情,嘴里念叨着。
“不重要,真的不重要,船来了,我得告辞了,以后我还会再来的,你们多保重啊。”
钟文正想与这户人家多上几句话,可是,眼睛却是看到远处丹水下游,驶来了一艘行船,随既,转身去了他昨日居住的屋子,把包袱绑好之后,拿着剑出来。
“道长,道长……”
两妇人牵着三个娃,站在门边,看着钟文这是准备要离开了,心中想留钟文,可却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你们好好过日子吧,好好照看孩子,把哑妹照看好。”
钟文不知道该什么,随口了句话。
“道长,你要好好保重,我们会去观里给你祈福的。”
老妇人看着钟文背着包袱,往着码头那边去了,随既开口道,同时,也跟随着钟文,往着码头而去。
没过一会儿,行船来到码头,停靠在一边。
“道长,你是要搭船吗?我们的船,只到上洛。”行船上,一个船工,向着站在码头的钟文问道。
“到上洛吗?那行,拉我一把。”
钟文听着那船工的话后,心里想了想。
船到上洛,到也没有问题,反正丹水也到不了长安,最多也就到上洛就差不多了,再往前,估计有码头,但总没有上洛来的方便。
随既,把手伸向那船工,也好把自己拉上船去。
“道长,你要保重啊,如果再经过这里的时候,一定要下船来,……”
码头边上的这一家子,看着钟文上了船,又开始跪了下来,嘴里念叨着一些话。
“好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太冷,不要冻着了,我走了,保重。”
钟文无法,只得喊了一句之后,转身进了船仓里去了,留下这五人跪在码头边,看着行船开始驶离。
而那船工,冒似没看懂这个情况,一脸的茫然。不过,这对于他来,并不是他的事情,随既,回去操持他的桨去了。
“啊,啊”
哑妹看着行船开始驶离,指着行船,嘴里啊啊啊的叫唤着。
此时,她的心里,却在想着,那个好道长,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去呢?今不是买回来这么多的吃的用的东西吗?为什么还要走呢?
虽她才四岁左右,可经历了人生当中的第一道苦难,可谓是活的不易。而打昨开始,钟文的出现,使得她心中,好像有了一些想法似的。
可当钟文的离开,她感觉好像再也没有谁,会对她好了。当然,这不包括她的家人。
“娘,道长是个好人,我们明就去观里烧香,给道长祈福吧。”
慧站了起来,扶起了她的婆婆,眼睛看着已经开始离去的行船,眼睛里布满了泪水。
“好,明就去,明就去,可是,道长的名字,我们都没有问,唉,人老心都没了。”
老妇人突然想到,她们一家,好像都没有向着那道长问过名字。
“娘,也怪我,我都忘了这事。”
慧心中也在暗自后悔,后悔没向着那道长打探一下名字,哪怕知道一个姓都是好的啊。
可如今,是不太可能知道了,行船已是远去了,追是不可能追得上了。
“娘,道长不是还会再来我们家的吗?到时候再向道长问问吧。”
那最大的娃毛丫,到是想起钟文先前的话来,提醒道。
“可是,谁又知道,道长的是不是真的呢?”
老妇人心中后悔,可再后悔,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她的心中,到是开始有了计较。
行船已是没了影,她们这一家,这才转身回去。
二十来米的距离,像是要走一个世纪一般。
好半,她们这才回到了家中,每一个人,心中都像是心思重重的样子,就连那哑妹,到现在脸上还挂着泪水,看起来更是脏兮兮的。
“娘,有钱,箩筐里有钱,有好多铜钱。”
一家人进到那间存放粮食的屋子里,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又开始闪现着那道士的身影。
而那男娃任飞,到是开始翻看着箩筐中的东西,直到他翻到最下面,这才发现,钟文留下来的铜钱,一把捧着些铜钱,大声的喊着。
“道长对我们这一家,实在是大恩啊,飞儿啊,以后,你一定要心向善,多跟着娘去观里向道君祈福,保佑道长长命百岁。”
慧看着自己儿子捧着铜钱,转身过来,看着箩筐底部,钟文特意留下的铜钱,心中难已名状。
至于钟文离开前的话,她也记在心中,以后,要好好照看着孩子,更要把自己的女儿照看好。
因为,她从钟文的眼中,以及语言当中,知道了钟文特别看中她的女儿。
当然,她心中希望她的女儿有这个福份,以后跟在这位道长身边,至少,不愁吃穿。
只不过,眼下是没有机会了,就看以后,是不是如那道长所言,还会经过她们这里了。
而此时,钟文正坐在船仓中,与着同船的商客着话,对于哑妹一家,已经算是过去了。
“道长,你这是要去京城长安啊?那我们有可能会同行,我也到上洛之后,再雇架马车去往长安,此行,我是去长安投奔我那在长安当差役的兄长的。”
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正与着钟文坐在一块,一边闲聊着。
如他所言,他去往长安,是投奔他那兄长而去的,不过,他不是孤身一人,而是携家带口的去投奔。
就在他身边,还坐着他的母亲,还娘子,当然,还有两个他的孩子。
“是的,贫道此行正是前往长安,如果能同行,那是最好了。”
钟文与着这位年轻人聊着话,到也知道了一些大概的情况。
年轻人本姓何,随州人氏,此行,听是家乡遭了水患,无家可归了,这才去往长安投奔他那兄长。
而这携家带口的,路途遥远,先是陆路,后来到了襄州之后,才改的水路,当然,这钱,到也是能省上一些。
毕竟,钟文看着这户人家,好像并不怎么富裕,穿着什么的,估计也只是随州的普通百姓什么的。
钟文回应的那一句,其实也是钟文心中所希望的。
一路有人同行,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总好过他再一人独行,总觉得没个人句话,显得有些沉闷。
到上洛,还有着一百五六十里的水路,估计达到上洛之时,差不多也是傍晚的时分了。
钟文这一路上,到是与着船上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着话。
就连船上其他的客人,也基本会来向着钟文问上一句好,或者上几句话,谁让钟文是名道人呢。
道人,走到哪,都是吃香的。
酉时前,行船终于是达到了上洛县城,停靠在上洛县城南的码头边上。
因钟文身上只有金饼子,却是没有铜钱,船家到是免了钟文的乘船费,使得钟文稍显有些不好意思。
虽自己是个道人,可这白搭船,总觉得有些失晾饶身份。
可那又如何呢?用金饼子去换钱付船费吗?
钟文谢过船家之后,开始与着那何姓一家,结伴往着上洛县城而去。
上洛县,可以是京城出了蓝田关之后,第一要县了。
西有熊耳山据守,南有丹水,北同样也是大山。
从上洛开始,往着东而去,是一条长长的丘陵地带,一直到如今的丹凤县,基本可以是丘陵地带了。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峡谷式的丘陵。
在古代之时,有东出武关之,意为攻取中原之意。
而钟文此行,本该是走武关的,可却是从丹水到达的上洛,而这上洛,同样也是重要之地。
隋炀帝就曾过,于上洛以置关防,从此话之中,就能看出,上洛的重要之处了。
毕竟,上洛再往西不到百里,就是蓝田关了。
只要攻占了蓝田关,那整个京畿(ji)之地基本就是囊中之物了,毕竟,京畿之地可是平原丘陵地区,而且,土地肥沃,最是能养人之地了。
“道长,我们住这里吧,这家客舍便宜还干净。”
那何姓年轻人,向着正在四处观望着钟文喊了一句。
“何居士,抱歉,我今日不住这客舍了,我得去城北处的道观里宿住。”
钟文向着那何姓年轻人回应道。
他在上岸之时,就已是向那船家打听了,上洛县城北门不远处,有一座道观,钟文这才想着,要去那道观里挂个单什么的。
至于住客舍,算了吧,连船钱都付不起的人,哪里有可能住客舍。
“那,道长你先去,明日我再城西处等你,如果晨时不到,到时候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何姓年轻人想了想之后,明白钟文的意思,随既,点头道。
“好的,何居士,告辞。”
钟文回应后,迈步往着城北而去。
并不是钟文没有钱,他的包袱里可装的可全是钱,只不过,道人必然要去道观里崇奉一下道君的。
再者,道人不住道观,专挑客舍,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真要是不方便了,或者赶时间了,那到也是没啥问题。而钟文可是不赶时间的。
虽在船上之时,已与那何姓人好明日同行前往长安,但只要约好了即可,至于是否能同行,谁又知道呢?
钟文行了半个时辰,这才来到上洛县城北不远处。一座道观,建于城北几百米之外的一座山头之上。
道观的名字,到也取的挺随意,就叫丹洛观。
钟文猜测着,这座道观的名字,应该取于丹水和上洛县城之名,要不然,为何要叫丹洛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