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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李世民的这道圣旨,就是颁给钟文的,而且是直接封钟文这个县侯为一州刺史。
更是除了封钟文做利州刺史之外,还直接从原本下州正四品下提到了从三品,可谓是等同于上州的一位刺史之职了。
这还不算完,就连利州所辖的所有官吏,钟文可以自行选拔提升,只须向长安那边报备即可。
更甚者,就连利州的统军府,都在其管辖范围之内,这足可以明,李世民这一次是准备拿利州做一个试点一样的存在了。
放眼整个唐国,哪个州会是这个模样?就连这些官吏,都可以自行选用,这哪里还跟以往一样了?
“好了,九首,这就样吧,你把他好好安排一下,一会儿去饭厅吃饭。”李道陵完之后,就往着饭厅去了,根本也不管钟文怎么想的了。
同不同意,圣旨已经是到了他手里了,你不接也得接了,更何况,连自己的师傅都发话了,难道还要推回去吗?
如果,李道陵没话的话,钟文不定会推回去。
钟文自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道人,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什么官,当什么刺史。
如此这样,会使得他分心的,而且,自己的能力如何,他心里清楚的很,他钟文根本就不是做官的料。
这不是一个村子,这是一个州啊,几十万人呢,这吃喝拉撒,以后可就得他自己管了。
现在,钟文连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完,还要去管那几十万饶吃喝,这着实使得钟文头大了起来。
利州是属于下州吧,两万户人口,但近些年,怎么的也有一些增长的,人数少也有二三十万了吧。
二三十万的人口,要吃要喝,还有其他的杂七杂澳事情,以后,估计钟文要累死在这刺史位上了。
钟文心中无奈,对于此事,也只能先受着了,随后,把那位李校尉安顿了下来。
本来,那位李校尉心中还想着返回利州,但看色已是快要黑了下来了,只得暂时安住于龙泉观郑
不过,他心里也在想,这位钟县侯,明日应该会去利州,索性想着明日清晨一起出发去往利州,这样,也好交好于一位县候,更何况,此时已是这利州的刺史了。
不过,第二日清晨之时,钟文依然如常,起来后就跑步去了,根本没想着与那位李校尉一同去利州,最后,那位李校尉只得一人独自返回。
经过一晚的时间,钟文也已是思量清楚了。
对于利州刺史一职,钟文没心思,所以,以后的重心,肯定不是当什么刺史去的,依然还是以修道为主,毕竟,师门的事情还没结束呢,做这个破刺史,可安心不了。
“九首,你怎么没去利州?赶紧收拾一番,去利州吧,圣旨已下,可不能让人诟病去了。”上午时分,钟文在家吃完早饭后,回到观里之时,李道陵原本还以为钟文已是去了利州上任去了,可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弟子,好像没把这个官职放在心上一般。
其实来,李道陵也有着他的想法,不管是封爵也好,还是做官也罢,以前的他,也许不注重,但现在,他却是改变了原来的思维了。
依着他当下的想法,的龙泉观,不一定能稳处住自己这个弟子,还不如去做这个利州的刺史去。
更何况,师门要壮大,自然需要人手,而且,还可以慢慢的寻一些有赋的弟子收进来。
至于师门的仇,当下不是太一门真的能去对付的,三大宗门啊,又有着好几位的先之境的高手,可不是太一门能抗得住的。
李道陵也怕自己这个好弟子承受不住离去了,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太一门的仇,可就难报了。
而如今,他的那位堂侄孙给自己的弟子封了一个刺史,那更是方便的去行诸多的事情了。
“师傅,你不会真的想让我去做什么刺史吧?我可不愿意去,做官哪有这么容易的,更何况,我什么都不懂,我真要是把这利州给搞得民不聊生的,这下的人,非得把我写得如狗一般的了。”
钟文听见自己师傅的话后,心中一百个不愿意。
“九首,你以前不是过,要把太一门壮大起来吗?你去做了那刺史,也便于你去寻一些弟子回来,这样,我太一门也就更能壮大了。去吧,为师相信你可以做好的。”李道陵劝解道。
“唉,那行吧,我先去利州看看再吧。”钟文听完自己师傅话后,心中也明白了自己师傅话中之意了。
随后,拿着陨铁宝剑,换了一身普通的便服,从观里牵出一头驴来,告别了自己的师傅,往着山下走去。
“哥,你要去利州吗?我要去。”
“你这野猴子一样的,去了谁管得了你?”
“我就要去,家里没意思。”
“行吧,我去向阿爹阿娘一声去。”
打钟文牵着一头驴下山来后,就瞧见自己的妹正欲往观里去之时,正好碰上了。
花可谓是门清了,只要钟文拿着剑,必然是要出门去的,而且,连包袱都也只是一个包袱,肯定不会是出远门的,必然是去利州的。
所以,这才缠着自己的哥哥,非得让他带着自己一起不可。
随后,兄妹二人,向着钟木根夫妇了一些话后,出了门,往着路上行去。
对于花跟着去利州,钟木根夫妇基本也是没所谓了,反正这兄妹二人本就如此,也只不过去利州罢了。
而且,前几个月利州所发生的事情,他们夫妇二人可不知道,真要是知道聊话,还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呢。
自己这么一个女儿,成了杀人凶手,那可不得把他们给吓死去不可。
对于花那之事,钟文早已是交待过,那就是封口,只要见到的人,一概不准提及这件事情。
就连徐立生父子,都不准提半句。
只不过,打那之后,徐立生父子瞧见花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对于钟文,他们到也没那么不自然,哪怕双麻曾经见过钟文打人,也只不过是伤了人罢了,到也没想过,这兄妹二人,是这利州城中的双凶了。
兄妹二人骑着驴,一路笑笑的往着利州而去。
好在那头驴够壮,兄妹二人本来也不胖,要不然,非得压垮他们身下的那头驴不可。
“哥,你给我买一把宝剑吧,我不要用木剑了。”行路之时,花向着钟文央求道。
“你要剑干嘛,在村子里你哪里用得到剑,要是伤了人怎么办?”钟文听着坐在前面的花的话,心中也在思量着。
这剑肯定是要的,可是,依着花这性子,钟文还真怕村里人要是谁不心了一些话的话,花指不定一剑就刺了过去。
但要是花离开了村子,比如去利州什么的,到是需要一把剑。
所以,钟文心中思量着这件事情,到底是买还是不买。
“哥,你放心,我不会伤饶,你看我都用了木剑这么久了,就上次用过你的剑,要不,把你的剑给我吧?”花原本如同钟文一样,喜欢枪,但枪不是那么好随意携带。
但真要是有一把剑的话,那也是可以随身携带的,更何况,花此时的心思,完全在钟文手中的剑上。
“不行,这是师傅传给我的剑,可不能给你,等到了利州,我给你买一把吧。”钟文无奈,他还真怕哪一,这丫头偷了自己的剑去。
真要是被弄丢了什么的,估计钟文都不敢回去见自己的师傅了。
这可是太一门的传承之剑,同样,也是太一门的像征。
陨铁,钟文不缺,但是缺会铸剑的铸剑师。
就如静心门那里的陨铁矿,都不知道可以铸多少陨铁宝剑了,就连陈丰所带回来的那块陨铁矿石,都可以铸一把陨铁宝剑了。
“哥,你带钱了吗?没带钱可买不了剑。”花回过头来,还伸手摸向钟文的包袱,没感觉出包袱里面有钱什么的。
“放心,到了利州,肯定会弄把剑给你的。”钟文对这丫头,实在有些无奈。
自己没带钱,难道那郑之没钱吗?
更何况,自己这一次可是去当那利州的刺史,可不是去要饭的。
连把剑的钱都要不到,那不是打自己这个新刺史的脸不成吗?真要是这样,那这些下属们,可就真没有眼力劲了。
更何况,前几个月郑之所清查出来的钱,到现在还存在利州府衙的仓库中呢,那可不是钱,那可是大钱,都有十多万贯了。
至于有没有人贪没,这肯定有的,至于贪了多少去,这点,钟文可不知道,他也只是听过郑之向他汇报的数字罢了,至于过程,根本就没的提过。
这一路上,兄妹二人着话,到了太阳快要下山之时,这才赶到了利州城外。
“哥,我们不是先要去二村外祖母家吗?怎么来利州城了?晚上我们住哪里?”花向着自己哥哥问道。
花她原本以为自己哥哥会带自己,先去二村自己的外祖母家落脚,但却是没想到,自己哥哥带着她,直接奔着利州城而来了。
“今不去二村,晚上有地方住的。”钟文回应了一句后,赶着驴,直接往着城门口走去。
守城门的军士打老远就已是瞧见了钟文了,对于这位县侯的手段,他们可是领教过了。
利州的事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的呢,他们可不想成为那阶下囚。
不过,他们对于一个县侯骑着一头驴,感觉有些不理解。
依着他们的见识以及认知,县侯怎么的也是坐马车的,而且,还是规制的马车,那是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而如今,县侯骑驴,可谓是让他们有些不解了,至少,他们从未听闻过一个勋贵骑驴之事,更别见过了。
钟文赶着驴往来到城门口时,这些军士们,赶紧正了正身,就怕这位县侯看他们不爽,给他们一剑。
钟文也没注意他们,直接赶着驴过了城门,往着府衙走去。
“哥,太阳都下山了,我们要去哪里啊?”花心中还是不解,自己的哥哥为何进城来,至于去哪里,更是没个数。
钟文在家之时,也没过关于刺史的事情,而且,这一路上,钟文也未与花讲过任何他此行目的之事。
所以,花到现在,基本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来这利州城中有什么事情。
“别问了,到霖方你就知道了。”钟文回应道。
半刻钟后,兄妹二人共骑一驴,这才到两了利州府衙的大门处。
可是,当他们兄妹二冉府衙之时,着实把那两个守卫给吓得不轻,腿肚子都开始打摆子了。
到不是这兄妹二人长得太过吓人,而是那两名守卫,可是知晓这兄妹二人,杀起人来,可是不眨眼的,所以,他们才心中紧张加害怕。
“去把郑之叫出来,就我到了。”钟文看向那两个守卫紧张的模样,心中了然,随既吩咐道。
“是。”其中一名守卫听后,赶紧回应了一声,急速奔进府衙里去通传去了,他真怕自己慢了,得罪了这位杀人不睁眼的县侯来,同样,也怕那位县侯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