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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见这孔家的大门如此难撞开,心里想着是不是去哪里借一匹马或者一头牛来,好借助牛马的力气,把这孔家的大门给撞开。
楔回头看了看后面,发现远处有着不少的百姓正驻足在那儿围观,而且,旁边还有着一驾马车停在那儿。
心里顿时一喜,正欲抬腿往着马车方向走去。
可就在此时,李山突然从房屋顶上纵跃了下来。
“楔,不得无礼!所有人,全部住手!”李山一落地之后,厉声的向着在场的人大喊道。
李山见这孔家的大门还算完好,并未被撞开,也算是自己来得及时。
如果晚来一步,说不定这孔家估计得与那张家一般模样了。
不是被砸,就是被毁了。
那些小子们,在见到一个人影突然从房屋顶上落了下来,也顿时害怕了起来。
他们可没有见过谁可以从房屋顶上跳下来,哪怕楔也从未在他们的面前演示过,自然不知道这江湖之上,还有着纵身术这门武艺技法。
此时的他们,全部愣在当场,惊惧的看着李山。
更有人开始往着一边退去,想着是不是趁机逃跑。
而王麻见到李山之时,知道其人是谁,心中也是害怕,随即,往着人群中一钻,躲在那些人的背后,想看看这个李统领会不会处置楔。
远处正在观望的百姓,有的认识李山,有的却是不认识。
但见李山从房屋顶上落下之时,虽说少有见过,但也没觉得有多少的奇怪,站在远处,看着这场热闹会如何收手。
没有人砸孔家大门了,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去砸孔家的大门了。
李山的这一声厉喝,早已是把这些小子们停下了脚步。
而楔,见到来人是李山后,斜眼望向李山道:“你是来为孔家说好话的吗?如果你是来为孔家说好话的,那我也不答应,除非这孔家给我夫子道歉,还要赔一百金,不,要赔一千金给我夫子,要不然,我还会砸了这孔家。”
楔的性子,不用讲,李山都知道是随了钟文。
如此的不讲理,吃了亏就得打回去,这是楔一直以来的性子。
同样,也是受了钟文的教导。
可如今,她却是不知道,这孔家真不能砸。
真要是砸了,这后果无法估量,估计到时候天下的读书人,都得抨击钟文兄妹了。
“是你哥哥让我来的,如果你不停手,我就把你拎回去,让你哥哥打你屁股,让你半年出得府来。”李山知道楔是个难缠的主,索性直接把钟文抬了出来,好来压一压楔。
“哼,我哥怎么尽帮着外人说话,难道我夫子的腿就被这孔家白白的打断了没人管吗?”楔听到李山把自己哥哥抬了出来,心中怨气横生的回道。
此时的楔,着实怨气很大。
自己带人把欺了她夫子的张家砸了毁了,眼下差一点就能把孔家一样给砸了毁了。
可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却是派了李山过来,还说要把自己拎回去关半年,心里哪里会服气。
“楔,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但这事得交由我们大人来处理,你还太小,不易参与其中,如今你都把张家给砸了,这孔家你却是不能再砸了,还有你们,现在都赶紧离开,要不然我就叫禁军把你们抓起来!”李山劝慰着楔后,转道向着那些小子们喊道。
当那几百个小子们听到李山说要派禁军过来抓他们,立马就慌了神,看了看楔后,赶紧小跑着离去。
来时的排排队,回去的时候,那个乱的,就像是逃命了。
着实,不逃命都不行啊。
这可是要禁军抓了的,这要是被抓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事儿。
刚才还满大街的小子,一转眼之间,就没了人影。
使得楔恨恨的向着李山说道:“哼,你就算是把他们吓走了,等过两天我有空了,我还带着他们来把孔家砸了。”
这些小子们,可是他楔的人。
虽说都还只是小娃,半大小子的,但也是知道厉害关系的。
可随着李山放了话后,人都跑得没了影,楔不气才怪。
李山见楔依愤怒,走近楔,出声劝慰道:“楔,别再闹了,你这一闹,你哥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收场,到时候在朝堂之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官员攻击你哥,你想让你哥丢了官职吗?”
当楔听到李山说自己哥哥有可能会因为自己丢了官职,心里的那股子气,立马泄了下来。
不过,楔的脑袋里面,却是闪现着一个人来。
而那个人,想来是可以为自己夫子做主的。
随即,楔向着李山冷哼了一声,抬腿就往着坊门方向小跑着去了。
李山见楔放弃了要砸孔家,吊着的心,也算是落了地。
可当李山以为楔这是要返回之时,却是听见了楔一边小跑着,还一边向他喊道:“你们不管我夫子,我就去向皇后告状去!”
李山本以为楔就此打住了,可真没想到,楔的心思却是想着要去向皇后告状。
而楔的这一声喊话,不止他李山听见了,远处的百姓们也听见了,就连孔家大门后的孔家人也听见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小丫头要去向皇后告状去了。”孔家大门后,那孔家的小郎君心里在打鼓。
他与张飞所议之事,可不止他与张飞知道啊,那可是还有着数人知道的。
这事真要是被查实了,他孔家的脸面,估计要丢到沟渠里去了。
心中无计的他,顿时害怕了,随即,他向着厅堂小跑着去,想着去向他的祖父求援去。
而孔家大门外的街道上,李山瞧着小跑着离去的楔,摇了摇头,心中甚是无奈。
“金水,你把他带回去,跟我师兄说一声,我跟着楔去宫里。”无奈的李山,看着留在当场的任飞,向着不远处的金水吩咐道。
话一说完,李山也快步追向楔离去的背影,心中也在想着这事该如何向圣上解释。
“是,统领,”金水听了李山的吩咐后,走近任飞,随后带着任飞,往着长安县方向走去。
时过小半个时辰后,任飞被金水带回到县侯府。
“怎么样了?楔人呢?怎么只有小飞?”正在县侯府大门处徘徊的钟文,见金水带着任飞回来了,心中担忧,向着金水问道。
“道长,小娘子去了宫城,李统领也跟了过去。”金水把任飞交给一旁的徐福,赶紧向着钟文回应。
“那张家如何了?可真被砸了?”钟文听了金水的解释,得知了楔安全后,想知道这张家的情况如何。
“道长,这,张家已经被砸了,所有的东西全被砸了,张家被砸后,小娘子又带着那些小子们去了永宁坊,要不是李统领及时赶到,说不定孔家也要被砸了。”金水本想告诉钟文,张家的事由着李山去处理,但想着李山都称呼钟文为师兄了,觉得还是跟钟文说明的好。
“什么?这丫头真带着数百个小子把张家砸了?还差点把孔家砸了?这真是,唉!”钟文听了金水的话后,觉得自己的小妹,真是无法无天了。
把张家砸了,钟文还没放在心上。
可真要是把孔家砸了,自己兄妹二人估计真要成了这长安城的过街老鼠了。
而此时,楔已是入了宫城。
楔有着李世民所赐的宫中行走,自然是可以入宫的。
而且,这宫城的守城将士,或者一些宫人宦官,大多也都认识楔。
所以,也没有人会阻拦楔,但只要楔亮出令牌出来即可随意入宫。
此刻楔,正一脸难过的表情,眼角还挂着丝丝的泪水。
这要是被钟文见到,估计能被笑死。
楔可从未在钟文面前正经的哭过,哪怕在家的时候,也从未在钟文的面前正正经经的哭过一次。
而此时,楔因自己夫子二人被打断腿之事,脸上却是挂着泪水,这已然不像钟文所认识的小妹了。
楔脸上有泪水,难道钟文见了还能笑?
当然得笑。
为何?
因为楔脸上的泪水,根本不是正常的泪水,而是口水。
就在刚才,楔入了宫后,宫人得知楔要见皇后,带着楔往着内苑行去的路上。
楔想着自己气愤的样子去见皇后,自认为有可能得不到皇后的同情,所以就在自己的脸上沾了不少的口水,好让皇后瞧见到后,认为是别人欺负了她,说不定皇后大怒会责罚孔家什么的。
可是,楔的这些小动作,却是被跟在她后面的李山全部瞧在了眼中。
李山见到楔如此的行为,想笑又不好笑。
只是觉得自己师兄的这个小妹,到是挺可爱的。
当然,如果不太莽了之外,到是觉得挺可爱的。
可李山也在想着,一会儿见了皇后或者圣上后,该如何把这事解释的清楚一点。
但李山却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这岳礼父子二人是不是被张飞和孔家下手打断的腿。
不过,他已是派人去查了。
至于结果,暂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