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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惑母亲的死确实是和我有关的。害死她的人是因为我才会害死她的,是我害了她。”出这些话的时候,元席的脑袋依旧垂着,从他的声音里面听来,他的心里面好像是包涵了莫大的酸楚。
“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认回姜惑?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你才认回他?还是因为他在血缘上面是你的儿子,你才会认回他的?”灵曦看出来元席是没有撒谎的,于是她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这两个法看上去差不多,可是意思却完全不一样。
前一个是因为感情的羁绊,后一个是因为血缘的羁绊。
而很多时候,感情这种无形的羁绊才是最牢固的,尤其是对于男人和姜惑的这种情况。
在过去了这么多年之后,男人才有机会来认回姜惑。
如果他只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对姜惑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感情的话。如果他有了别的私生子之后,就很大可能会将姜惑扔在一边。
如果是因为感情的羁绊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感情可以在没有见到姜惑的时候就维持十多年,那么就不会轻易消散。灵曦可以确定即使是以后出现了什么变故,元席是也会对姜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的。
听到灵曦的这句话之后,元席十分肯定的:“我认回他不仅仅是因为在血缘上面他是我的儿子。而是因为他是我和阿媛的孩子,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羁绊,同时也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了。”
听元席的话,想必这个阿媛就是姜惑的母亲了。
完这句话之后,元席看向了姜惑。
可惜的是,姜惑的视线始终在灵曦·的身上,他没有看元席,也没有因为元席的这句话露出动容的表情。
似乎,刚才元席的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他的眼中就只有灵曦。
看到姜惑的这个反应,元席眼底的情绪闪烁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自然了,他看灵曦:“如今你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吗?除了这些之外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我可以相信你,但若是你想要让姜惑和你在这里住,我有一个要求。”灵曦看着元席:“你若是能够同意的话,我就让你认回姜惑。”
听到灵曦的这句话,元席皱眉:“什么要求。”
一个商饶习惯,总是在听到要求这两个字之后就不由得提起戒心。
灵曦的要求很简单:“如果你要姜惑和你住的话,我也要搬过来一起住。我必须在他的旁边看着他。”
这只是一个支线任务而已,灵曦没有忘记自己来这哥世界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将尘萦给找回去,所以不论如何,她都会陪在姜惑的身边。
灵曦的这个要求很简单,元席立刻就同意了:“可以。”
灵曦点头。
“那么接下来我安排管家将你们接来这里住。”元席询问灵曦的意见。
经过这么一会儿的交涉,他已经明白了,这些事情主要看灵曦的意见,姜惑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元席觉得,在姜惑的心里面,和灵曦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元席的猜测是没错的。
对于姜惑来,只要可以和灵曦住在一起,不论是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灵曦不知道是不是猜中了姜惑的想法,她根本就没有询问姜惑的意见,直接就同意了。
听到灵曦同意了,元席继续开口:“那么你们就现在在这里住吧,若是有什么东西需要去拿的,直接告诉管家,他会去帮你们拿的。当然,你们若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自己去拿。”
“嗯。”灵曦应声。
她在之前的那个出租屋里面倒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要搬走了,还是将那些东西给带走比较好。
除了这个之外,还需要将晏寒生家里面原主的那些东西给拿走。
想到晏寒生,灵曦开口问:“你认不认识什么好的律师?”
刚刚听到灵曦问这句话,元席就猜到了灵曦的想法,毕竟昨的宴会他也去参加了:“你是想要找一个可以帮助你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吧。”
灵曦直接承认了。
想到刚才姜惑看灵曦的眼神,元席忍不住多问了:“你为什么要和晏寒生离婚,你之前不是很喜欢晏寒生的吗?”
在昨,元席已经将关于原主的所有的事情给调查清楚了。
对于元席问出的这个问题灵曦倒是也不意外,知道这些事情并不是很难,元席可以调查出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她直接回答:“从前喜欢,但是现在不喜欢了。”
灵曦的这句话听起来很相似渣女的言论,但是元席总觉得还有什么更深的隐情,他觉得灵曦不像是一个这么渣的人。
“你在晏森的寿宴上面这句话,可谓是已经将晏家给得罪了,难道你就不担心遭到他们的报复吗?”元席继续问。
灵曦看元席,平静的:“这是法治社会。”
听到灵曦的这句话之后,元席不知道该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灵曦太乐观,还是灵曦太真。
是的,这个社会确实是法治社会。
但是不论是再明亮的光,都有照不到的地方。
即使是法治社会,也有触手难及的地方,法律是公正的,是维护大部分的饶利益。但是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完美的,祭司是法律也会有疏漏的地方。。
灵曦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元席是在担心什么了,她十分平静的:“你不用担心,他没有办法对我做什么的,就算是做什么,我也可以处理。”
虽然灵曦的这句话让人很难相信,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灵曦脸上平淡的表情,元席觉得灵曦刚才的这句话就是真的。
他沉默了好几秒之后还是开口了:“虽然晏家是挺厉害·的,但若是你真的遇到了没有办法处理的事情,你和我,我还是可以帮你一下的。”
事实上,元席的这句话已经是很谦虚的法了。事实上,依照他的实力,晏家的事情他几乎都可以很轻松的处理了。
但是元席这样的商人,尺度这东西会把握得很好,他不会直接许诺,以免给自己留下后患。
所以他可以出刚才的这句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